宴文洲摇摇头,“没什么。”
余薇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宴文洲,你刚刚到底想说什么?”
宴文洲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余薇的脸瞬间就红透了,她推着男人的手,“你想都不要想。”
宴文洲凑到她耳边,声音里带着笑意,“是谁刚刚说自己脾气好?”
“明明是你借着酒意耍流氓。”
“你是我老婆。”宴文洲吻了吻她的耳朵,“我对你没想法才不正常。”
余薇痒得想要躲,男人手按住她的腰肢,顺着她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游走,余薇的一颗心也跟着他手上的动作荡漾。
余薇扣住他的手,“宴文洲,别……”
“叫我什么?”
余薇对上他染着欲火的眸子,压低了声音,“老公。”
宴文洲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老婆,不是要帮我脱衣服吗?继续。”
余薇只好慢慢地帮他将衬衣的扣子解开,抚上他紧实的胸膛,房间里安静得好像可以听到她加速的心跳声。
她想抽回手,宴文洲却按住不肯放,“最近我每天都在锻炼,你来验收验收成果。”
宴文洲带着她的手,抚过他的胸肌,然后是腹肌的纹理。
修长的手指缓缓向下,最后摸到他的皮带。
宴文洲看着她已经红透的脸颊,欺到她的耳边,声音沙哑,“老婆,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听着他戏虐的语调,余薇刚要反驳,就被他吻住了唇瓣。
温度越升越高,余薇的手继续向下。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先生,太太,小姐该吃奶了。”
余薇急忙推开他,宴文洲躺到床上,酒意已经散了大半,余薇倾身吻了吻他,“好了,我先去喂暖暖,然后再来陪你。”
……
小暖暖两个多月的时候,余薇打算将诊所重新开业。
韩春燕劝她多歇一段时间,毕竟生孩子还是很伤身体的,而且她开诊所也不是为了挣钱,也救不了几个人。
“你爷爷忙了一辈子,救了几个人?到最后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韩春燕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你在网上做科普挺好的,既轻松也不累人。”
韩春燕的意思,她最好就不要出来,安安心心地当她的阔太太,宋清荷留给她的遗产,她这辈子反正是花不清,更别提还有宴文洲每天在给她挣钱。
余薇其实也并没有打算一直开诊所,她当初学习的方向就是制药,怀孕的这段时间,她也在研究制药方面。
不过,诊所还是要开起来的,余氏诊所不能到她这里断掉。
宴文洲倒是很支持她把诊所开起来,不过前提条件是,她不能太劳累。
毕竟坐诊一天还是很辛苦的,他担心她的腰会受不了,更别提小暖暖现在根本离不开她。
所以即使诊所开业,她一周最多也只能坐诊三天。
余薇还想跟他讨价还价,宴文洲态度很坚定,没得商量。
不管怎么说,诊所总算重新开了起来。
找余薇看病的人实在太多,加上有宁皓这个活招牌,诊所外面每天都是人山人海。
第一天坐诊完,余薇累得腰疼,让田梦帮她针灸,田梦虽然学习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没怎么实践过,不敢下手。
倒是宁皓找准穴位,几针下去,余薇瞬间舒服了很多。
傍晚回到家,孟知瑶带着小樱桃来做客。
虽然她早就跟顾廷森搬回了家,两个人之间还是不冷不热,加上顾廷森最近公司很忙,不怎么回家,两个人之间更是很少交流。
余薇帮孟知瑶按摩了一会儿,然后帮她针灸。
孟知瑶酸了很久的腰总算好受了很多,“薇薇,不如我也跟你去学中医吧。”
余薇笑了笑,“学中医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就你这性子,不出一个星期,肯定会无聊到爆炸。”
孟知瑶坐起身,有些茫然,“那你说我做什么好?”
“怎么突然想做什么?”
孟知瑶闷声道:“你也知道,虽然是我孟家千金,可是孟家是我大伯当家做主,我爸手上什么权利都没有,我跟顾廷森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
“以前我觉得,门不当户不对也没什么,直到生孩子我才明白,他们顾家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孟知瑶自嘲一笑,“当初为了结婚,我妈让我处处忍让,我以为结了婚就好了,谁知道结了婚以后还是要忍,别人把你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也要忍。”
孟知瑶捏紧手心,“我爸妈连给我撑腰都不能,结婚的时候,由不得我,想离婚,还是由不得我,我又能怪谁,谁让我从小到大,都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她对于爸妈而言,最大的价值就是通过联姻带给孟家益处。
“我以前想,在家靠爸妈养,嫁了人就靠老公养。”孟知瑶笑容苦涩,“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谁会白养你?所以,还是要靠自己。”
余薇上前抱了抱她,“知瑶,你真的长大了。”
余薇亲自下厨招待孟知瑶,孟知瑶吃饱喝足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眼看就要十点钟,宴文洲去书房给顾廷森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把老婆孩子带回去。
顾廷森人在外地出差,一听孟知瑶在他这儿,倒是挺放心,“她最近心情不好,你让余薇多开导开导她。”
“你老婆你自己不哄,让我老婆哄,你觉得合适吗?”
“我这不是哄不好吗?谢了啊,回去请你们吃饭。”
挂断电话,宴文洲想骂人。
看到孟知瑶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余薇身上,宴文洲想把她从窗口丢出去。
孟知瑶抱着余薇的胳膊,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薇薇,我今晚想留下来,你陪我睡好不好?”
余薇笑着看她,“好,我陪你。”
余薇吩咐保姆把客房准备出来,然后回卧室,跟宴文洲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