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他轻笑两声,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不能人道?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再者,他是腿落下毛病,又不是真的废。
“看你的身子骨,应该是不行了,废的彻底。”眼睛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嘿嘿一笑。
那可惜了。
本来,腿有毛病不碍事,可他第三条腿有缺陷。
那就问题大了。
“……”气得上官赐,差点将毕生的教养,抛之脑后。
说他不行?好的很。
他记下了!
见他不说话,罗子晴把玉装进自己的口袋里,眼珠一转,对他笑笑:“玉我拿走了,美人再会。”
她们两闺蜜是土匪吗?
一人拿走一块?
至于她闺蜜算正常,她的话,看起来像土匪头子!
“等一下。”他叫住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双眼定定地看着她,盘算着什么。
“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罗子晴不明所以。
“我的忙。”他说这话时,多少带着算计的成分,却笑着补充:“你不止要吓我弟的女朋友。”
“如果让她离开,最好不过。”
那个女人的目的不单纯,看着娇里娇气的,心思谨慎的可怕,从她不惜撒谎,留在小翎身边。
就能看出,她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他暂时没证据。
“棒打鸳鸯啊?你这个大哥当的老好了,跟我大哥有的一拼,不怕后继无人了。”
两人都是一个性质,见不得亲人好的太舒坦。
总整有的没的,鉴定于上次的相亲。
看了她许久,他突然将脸凑近:“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至于你的提议,我可以考虑。”
语气故意加重在提议上,报复她说他不能人道。
打算以身相许。
奈何,她也是个不服输的主,说出的话不会撤回。
“行,等你做我情夫那一天。”故意气他。
不等他反应,哼着小曲离开。
直到她消失在面前,上官赐才缓过神来,胸膛微微地起伏,冷哼了一声:“情夫?”
在他人生中,没有情夫。
只有正室。
出了学校,门口停着一辆跑车,一名男子正靠在车边,他眼神张望,不知道在等谁。
不用看,绝对是上官翎无疑。
等他心心念念的小娇妻。
罗子晴拉她衣袖:“晚晚,上官翎这个人长得还挺耐看的,深情专一,又宠媳妇。”
比他大哥那厮好多了。
起码还能人道……
呸呸呸,她这是着魔了?一天到晚人道人道的。
向晚拧着眉,神情严肃几分:“你又看上了?”
拿不下北辰宇,改目标了?
这小妮子是真的渣。
“你太渣了,离我远点,会传染。”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管她乐不乐意听,还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不是你说就是呗,后退一步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
在罗子晴抓狂时,不远处的上官翎无意抬眸,一眼看到往这边走来的向晚,脸色一凝。
几分不耐的神色。
那细微的表情,自然逃不过向晚的眼睛,拽着企图挑衅他的罗子晴,从他身边走过。
无任何情绪,甚至不以为然。
人家只心悦媳妇,眼中容不下其他人。
还有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她将他媳妇的手弄伤了,很不爽她,那是必然的。
反正,向晚又不指望他对她和颜悦色。
拽远的罗子晴,上下打量等着急的某人,作死发言:“啧,晚晚你看人家,像不像舔狗?”
话的声音不大,不巧的是被上官翎听到了。
只见,他看了过来,眼底庆气一闪而过。
眼神无声警告,如果她再说一句不是。
仿佛下一秒会开车撞死她!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装看不到他的警告,罗子晴继续她的危险发言,不怕事。
忍无可忍,向晚终于看不下去了。
“你少说两句。”当即呵斥她一句。
看不到上官翎紧握着的拳头?她不怕死,她还怕殃及鱼池呢,嘴是真的欠,拖出去打一顿。
乖乖低下头:“哦。”
要不是看在晚晚的面子上,今天不讽刺他到怀疑人生,她干脆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阿翎。”不远处,余舒小姗姗来迟,挽着他的手,略带抱歉的语气:“害你等久了。”
“无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
余舒小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在不少同学的注视下,她不好意思的催促:“那咱们走吧。”
“好。”
那边甜言蜜语,这边罗子晴跟个柠檬精似的。
“晚晚,你看那边像不像……”语气酸溜溜的,外加阴阳怪气。
可向晚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牙低声道:“乖,咱少说两句不会嘎。”
再让她说下去,上官翎开车撞死她的可能性极大。
“唔。”眨巴着眼睛,嚅嚅看着她。
在这时,上官翎正想上车带媳妇离开时,一道迟疑的声音传来,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这不是上官家的二少爷吗?什么风把你吹到京城来了?第一次来京城,有兴趣来我那溜达?”
南乔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
身上的装扮,言行举止,请允许向晚用一句话来形容。
手插口袋,谁都不爱,墨镜一戴,全场最嗨。
上官翎来不及开口回应,向晚先一步讽刺到位:“呦,师傅有品味啊!准备去当鸭?”
不知为何,一见他,总想怼他一下。
可能是,他们八字不合,不适合同在一个地方。
“鸭?”南乔不装了,撸起袖子逮住走为上策的她,恨铁不成钢:“怎么?我当鸭,你点我啊?”
他有亿万家产,怎么都轮不到他去当鸭。
明承倒可以,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标准当鸭的料。
京城里,跟顾西洲打牌的明承,打了一个喷嚏。
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讨论他的帅。
向晚拍着胸口保证:“那必须的,咱们什么交情,点了你,再把你扔富婆堆里大甩卖。”
“我负责在一旁数钱,你负责对富婆暗送秋波,搔首弄姿,到手的钱,你一我九。”
毫无意外,她的话让南乔窒息。
“为师不从的话,是不是又要安眠药伺候?”他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透着咬牙切齿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