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还有点良心
检查持续了足足大半个时辰，可直到最后陆羽仍是一无所获。
柳红旭的身体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会导致淬体功法难以为继的迹象，而他又仔细地推演了一遍功法，同样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要知道，他的推演算法乃是建立在浩瀚磅礴的星图轨迹之上，除非推演的对象比他自身的九转涅盘诀还要更加玄妙深奥，否则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错误。
那么，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陆羽没有任何的头绪，最后只能一切从头开始慢慢捋，甚至将素心跟锦芸一并请了过来询问，毕竟他对于炉鼎之法最初的研究便是来自对两人的参考。
听到陆羽一脸询问了好几个十分禁忌的问题之后，两女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越发地眉飞色舞了起来。
她们能够在众多的女子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受敖九偏爱的炉鼎，究其根本她们可也是什么善茬，经过一开始彷徨无助之后，此时已经充分认定陆羽是她们的“明主”。
两女的目光陆羽跟柳红旭之间来回扫视了几遍，最后由素心开口说道：“公子问这些，是因为在调教柳小姐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她们两人早就知道了陆羽对于炉鼎的兴趣，又看到他不惜一掷万金将柳红旭竞拍下来，对于她们来说，陆羽想要将柳红旭培育成炉鼎并不是什么秘密。
陆羽点了点头，轻叹道：“我也不瞒你们，我正是从你们两人体魄之中受到了灵感启发，设计出了一套另辟蹊径地淬体功法，准备适用在红旭的身上，可没想到一开始便出师不利……”
接着，陆羽便将所遇到的具体问题，以及柳红旭体内经脉的种种表象全部说了出来。
最后，他十分感慨地说道：“原本我还觉得九公子不过如此，现在才知真是隔行如隔山……不知那九公子当初是如何让你们淬体成功的？你们当时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两女彼此相视一眼。
素心继续开口道：“让我们淬体成功的人可不是敖老九，而他的师傅龙庭上人。”
语言之中，她对于九公子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敬意。
“公子所说的这些功法理论，实在是太多深奥，我们也不太懂……不过，若是柳小姐所遇到的是这样的问题的话，我们倒是有一个法子，不妨试一试……”
陆羽顿时眼睛一亮，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原本他只是想通过“前车之鉴”来继续推断，没想这两人竟然会有解决办法。
“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
两女再次彼此相视了一眼，这次却是由锦芸负责了开口回答：“我们在龙庭上师的千珠殿修炼了数年之久，期间耳濡目染，龙庭上师时常挂着在嘴角的一句话便是——欲成玄体，必炼其心！”
“所以，若是柳小姐修炼得并不是很舒畅的话，公子不妨先为柳小姐将身子破了吧！如此方是虏获柳小姐芳心的最佳途径……”
两人作风大胆，说得毫不避讳，但却令旁听的几人感到尴尬不已。
柳红旭“啊”地惊叫了一声，飞快地用双手捂住了脸，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金丹境强者的模样？
陆羽也不禁愕然失措，喃喃地说道：“难道……要先破了身子吗？”
“那是自然！”
锦芸理所当然地说道：“正所谓，通抵女子内心最近的距离，便是幽林小径……倘若公子为柳小姐破了身子的话，可不仅仅只是为其‘炼心’那么简单，女体会随着身子被破而发生诸多的变化，说不定淬体的功法也会因此而变得顺遂！”
素心也跟着附和道：“这是我们所能想到的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了，公子何不一试？反正柳小姐迟早也是公子的囊中之物。”
陆羽呆在原地，默然无语。
柳红旭则偏着头，咬着唇，默默不发一言，如同一位等候发落的小媳妇一般。
“既然这样的话，那……此事便暂且缓缓，等过几天再看看吧！”
最后，众人听到陆羽的声音这样说道。
……
夜微澜靠在舱门之外，听到陆羽最后的回答，不由自主地暗暗松了口气。
她原本并不想参与陆羽的“检查”，可又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虽然舱内布置了重重阵法，隔绝一切窥探，但那只是针对外人而言，这些阵法全都是由她亲手布置的，因此她自然有破解的手段。
她心中隐隐有一种明悟，陆羽最后之所以拒绝，多半是因为杨小姐的缘故。
眼看着距离无尽海角越来越近，不日之后或许便会与杨小姐相会，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过得了自己内心的那一关？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她低声地呢喃了一句，声音似喜非喜，似怨非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