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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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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夫妻失踪的事,村民热议二天后归于平静。村治保主任也派村治安队的人找了二天,基本上村每个角落都找过了,一点踪迹都没有,治保主任叫二兄弟报警。二兄弟相信大叔亲家的话,等一段时间再说。

浩天三个弟弟念念不忘母亲显灵的事,苦于不能进入祖屋。这天下午,浩天三弟浩祥在路上遇上四叔大儿子,论年纪浩祥比四叔大儿子还大,二堂兄弟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这是二堂兄弟办完张老太后事后首次谈话。四叔大儿子说:“三哥有什么事要问?”浩祥说:“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母亲显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四叔大儿子说:“三哥,老实跟你说,我怀疑你大哥装傻,你二个侄也带你大哥去医院看过,也看不出有精神病。至于你母亲显灵的事,我也感到怪异,起因可以说是你大哥,收了你们的钱引起。先是你大哥出事,然后是儿子出事,跟着又老婆出事,更可怕是帮手送大嫂的一男一女,口出大言不相信有鬼神的女帮忙者马上自己出事,而男那个却平安,你说恐不恐怖?”浩祥说:“你能确定显灵的时候是我妈的声音?”四叔大儿子说:“确定,但不见人。”浩祥说:“一天之内连出灾祸确实恐怖,难怪村民相信是母亲显灵。”四叔大儿子说:奇怪,你母亲现在实际是帮二个孙。是不是大伯娘认为二个孙有别于大儿子?”浩祥说:“事实二个侄以前对母亲很孝顺。”四叔大儿子说:“三哥,我也想搞清楚大哥夫妻想怎样?如果真是装傻,你自问能不能象他夫妻那样?”浩祥望着堂弟一会说:“我不成。”四叔大儿子说:“我也不成。我现在想弄清楚,声音究竟是怎样出现,我怀疑是有人扮的。怪就怪在声音确实是大伯娘的声音。”浩祥说:“你的意思是,我母亲根本没有显灵?”四叔大儿子说:“可以这样说。”浩祥说:“究竟为了什么?”四叔大儿子说:“你大哥是聪明人,我相信是他要报复村民骂他是不孝子,既然村民相信显灵的事,就让显灵来吓唬村民,而且效果立即显现。”浩祥说:“听着也有道理,原来所谓显灵都是人为制造出来,鬼神的事都是吓唬迷信的人。”四叔大儿子说:“三哥,话不能这样说,你大哥一家短短的几个小时内,连出灾祸又怎样解释?而且是你大哥收了你们的钱之后马上发生,连帮手救人的一男一女,女的乱说话马上有难,男的平安无事。你说怎样解释。”浩祥无语。

二堂兄弟谈完话各自回家,浩祥回到家后,独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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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觉得奇怪问老公发生什么事,浩祥说了跟堂兄弟讨论大哥的事。浩祥老婆说:“原来都是人为制造出来,你大哥厉害,一个正常人扮傻人,天下只有你大哥做得到。”浩祥说:“母亲的事不用再想了。”浩祥老婆说:“我去买菜,你通知你兄弟夫妻来,今晚边吃喝边讨论。”跟着出门。浩祥在家苦想着堂兄弟的话,他不知道这个堂兄弟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有一点他说的是真的,就是一天之内,一家四口都出事故,而且是收了钱之后马上发生。更不可思议的是帮手救人的一男一女,一个平安无事,一个莫名其妙受伤,而受伤的人偏偏说过不相信鬼神的话。到底相不相信有鬼神。浩祥呆着。

四叔大儿子见三哥浩祥肯跟自己说话,希望大哥二个儿子能跟三个叔和好如初,回到家后,马上打电话跟浩天大儿子说这件事。浩天大儿子说:“大叔,三个叔应该是关心祖母显灵的事,至于我父亲的事,他们根本不想知道,大叔不要花费精神。”大叔说:“你们叔侄昔日也有好的回忆,有机会和好也是件好事,其实你二兄弟跟三个叔并没有发生过冲突,你和堂兄弟姐妹也没有发生过冲突,回复昔日的亲情也是件喜事。好过现在跟堂兄弟姐妹遇见比陌生人更陌生。”大儿子说:“大叔,你认为有机会和好你安排,不过你必须要有百分百的把握才做,不然你自己难做还让人笑话。”四叔大儿子打完电话,四叔大儿子老婆说:“浩天的堂兄弟里,只有你去帮浩天,你小心点,你那个四弟,他的子孙也象他的,继承了浩耀的优良体质。”四叔大儿子说:“但愿能促成他们和解。”四叔大儿子老婆说:“你不如去找二伯父的堂大哥帮手化解,这个堂大哥的话三兄弟听得进去。”四叔大儿子说:你叫他帮手做其他事可以,叫他做和事佬他不会做,更何况他时间宝贵不象我。”

晚饭时间,浩天三个弟弟夫妻在浩祥家一起吃饭,边吃喝边谈事。浩祥跟兄弟和嫂嫂详细说了跟四叔大儿子见面谈论的事。浩耀老婆说:“如果真是这样,你们的大哥夫妻真不简单。”浩宇说:“会不会是这个堂兄弟乱编出来耍弄我们三兄弟?”浩宇老婆说:“现在又没有人去闹事,也就是安人不会出现,如果有人去闹事就能知真假。”浩耀说:“是母亲的声音又不见人,我认为是这个堂兄弟戏弄我们,就是不知他的目的。”浩耀老婆说:“浩天二个儿子都是老板不缺钱,会不会用什么高科技来戏弄我们?”浩宇说:“四嫂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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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声音如果是加工出来,随时都可以放声音出来,制造恐惧气氛,让那些混蛋以为是母亲真显灵,慌乱逃跑造成伤残,报复村民说他是忤逆子。”浩耀老婆说:“为什么夫妻又玩失踪?浩祥说:“按堂兄弟的说法,应该是夫妻怕去医院,他们二个孝子送他夫妻去过医院,医院证实夫妻精神正常,二个孝子不相信,肯定要送夫妻去精神病院,如果去了精神病院,可能会变成真正的精神病人,夫妻才玩失踪。”浩宇说:“如果夫妻真是装出来,一定不肯去精神病医院,究竟会去什么地方。”浩耀说:“管他去什么地方,我们只想知道母亲显灵是真还是假,至于其他不用我们想。”浩耀老婆说:“三伯父叫堂兄弟去祖屋看清楚,看屋里有什么电器,拿出来让儿孙看,儿孙们应该知道是不是用来播放安人说话的东西。”浩宇老婆说:“三叔,四嫂说得有道理,想办法叫堂兄弟找出来。”浩祥说:“这样找很麻烦,更何况找了出来之后又怎样?”五个人看着浩祥,过了一会,浩宇说:“找了出来我们心情会好过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浩祥说:“堂兄弟说了,他也想弄清楚是怎样一回事,二兄弟不是傻子,如果真是有什么高科技,二兄弟绝对不会让堂兄弟知道,只会变成永远的秘密,二兄弟之间也不会再提这些事。”浩宇说:“堂兄弟跟三弟说是什么意思?”浩耀老婆说:“还有什么意思?你堂兄弟的口头禅,好歹都是亲母子亲兄弟。”浩宇老婆说:浩天逼三个弟弟拿钱出来,他不说好歹都是亲兄弟。还有安人入医院,他不跟浩天说好歹都是亲母子,叫浩天来看安人。

浩祥本意也象四叔大儿子一样,试图挽回兄弟亲情,看来现在没有希望。现在的气氛已经有点火药味,一旦四弟爆发,他和二哥、四弟的关系马上会断绝。要做好好人,面对着火爆的人没有任何机会。只有以后再想办法,现在唯有转移话题,以免三兄弟又内斗分裂。浩祥说:“不提不孝大哥的事,我们现在基本了解母亲显灵的事,不管堂兄弟说真话还是假话,我们听过就算,现在只管吃喝。”六个人继续吃喝,不过开始的活跃气氛没有了,六个人沉默相对。过了一会,浩耀干脆借故走了,浩耀老婆跟着走,浩宇夫妻也跟着走。浩祥夫妻呆坐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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