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凌俏脸上泛起甜甜的笑意,柔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再客气,下次江师弟若还想再借炼丹炉,尽管来灵丹阁找我!”
“好,我们一言为定!”江天笑着点头,然后与许若凌击掌。
他与许若凌并肩朝丹房外走去,这时,迎面走来一位穿着绿色罗裙,背负长剑,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凌厉气息的女子。
灵丹阁的弟子,看见这位绿裙女子,纷纷让开道路,恭恭敬敬的对她行礼,无人敢挡在她的前面。
江天心中暗暗诧异,不知道这绿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够让眼高于顶的灵丹阁弟子避让?
绿裙少女一个错步,挡住了江天的去路,然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许若凌正要开口,绿裙少女却抬手示意,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居然让许若凌气息一滞。
“你就是江天?”
江天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笑着道:“师姐找我,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是王允的姐姐,王婵,你害王允遭受师尊责罚,面壁思过,我听说你在灵丹阁,所以特地过来看看!”王婵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语气虽然平静,但是连站在旁边的许若凌,都能够察觉到其中的怒意。
“你现在看到了?”江天微微一笑,原来此人就是让自己无人问津,最后阴差阳错,拜入墨香阁的背后推手。
王婵的嘴角边泛起一抹冷笑:“看到了,我听说你击败了齐天峰费雨田,原本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宗门大比时,我会让你知道,得罪青州王家的后果,我会将你打入凡尘!”
她说完之后,不等江天开口,就迈步朝丹房走去,哪怕江天击败了费雨田,似乎在她眼中,也依旧不堪一击。
许若凌看了眼王婵的背影,低声道:“江师弟,你要小心,王师姐她,可是我们乾元山鼎鼎有名的天才,实力还在费师兄之上!”
“许师姐,宗门大比究竟有什么好处?就连我们墨香阁的几位师兄,最近都在摩拳擦掌,似乎准备一展身手!”江天虽然忙于修炼,却也能够察觉到乾元山弟子对宗门大比都极为在意,此刻听到王婵准备在大比上对他出手,所以干脆找许若凌问个清楚。
许若凌诧异的看了看江天,与他并肩,继续朝丹房外走去,同时笑问道:“江师弟,难道没人与你提起过宗门大比的事情吗?”
江天茫然的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许若凌苦笑道:“墨师伯还真是如传闻中一样,对待弟子,如同放羊,江师弟,你可知道,哪怕只要在宗门大比中赢上一场,就可以得到一枚培元丹的奖励,若能连赢三场,奖励则是七枚培元丹,若能赢下第一,不仅会奖励一枚紫心固元丹,还能够得到一件上古法宝传承,并且可以进入藏书阁二楼,挑选一门功法修炼!”
“进入藏书阁二楼的机会?”江天心中微微一动,其他的奖励,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不过若能进入藏书阁二楼,或许可以找到神帝前辈当年陨落之谜的线索。
许若凌低声道:“你可知道,进入藏书阁二楼的机会有多难得,据说我们乾元山修士,哪怕是宗主,甚至是太上长老,最多也就只能够踏足三楼而已!”
“什么?”
江天顿时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乾元山的藏书阁,就连宗主都至多只能够上到三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若凌笑着道:“据说藏书阁上面几层,禁制极为厉害,除非修为达到了要求,否则根本无法踏足!”
江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若是如此,看来想要踏上藏书阁顶楼,找出上古时神帝前辈陨落的真相,还得努力不懈的修炼才行。
他与许若凌道别之后,骑着仙鹤,朝墨香阁飞去,玄天神帝突然凝聚星光,出现在他的识海中。
“江天,这乾元山不对劲!”玄天神帝现身之后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江天吓得从仙鹤上摔下来。
“前辈,乾元山有什么不对劲?难道也是域外妖族余孽创造的势力?”江天愣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他岂不是闯进贼窝了?
玄天神帝笑着道:“你想太多了,我说的不对劲,乃是藏书阁这件事情,如果乾元山真是由上古时传承下来的,绝不至于连宗主都只能踏足三楼,无法更上一层楼!”
江天心中泛起一个猜测,低声道:“前辈,您是想说,乾元山其实断了传承,如今的乾元山,只是由后人得到了上古传承,重新建立的势力?”
“应该就是这样,如果真是一直由上古时传承下来,宗主绝不可能被挡在藏书阁三楼!”玄天神帝笑着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看来只有努力修炼,才能够去到更高的楼层,翻阅藏书,找出线索了!”江天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踏上藏书阁顶层,需要什么样的修为才能做到?
说话间,仙鹤已经将他送回到墨香阁,江天刚刚从仙鹤上跃下,就看见陈子平急匆匆的迎了上来,低声道:“江师弟,你去那里了?师尊他老人家要见你,快随我来!”
小胖子一边说,一边拉着江天的袖袍,带着他往明心殿走去。
两人来到明心殿门前,小胖子站在外面,笑着道:“江师弟,师尊在里面等你!”
江天走进明心殿,只见墨老盘膝坐在蒲团上,见他到来,笑着招了招手:“江天,你过来说话!”
“弟子见过师尊!”
江天恭恭敬敬的对墨老行礼,然后来到他的身边。
墨老先是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江天两眼,然后笑着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闭关修炼,今天出关,就收到许多人道喜,说我捡了个好弟子,江天,你能够击败齐天峰的费雨田,很不错!”
“师尊,击败费师兄,我只是侥幸罢了!”
江天没想到墨老喊自己来,居然是为了夸奖他,笑着谦虚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