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三章:沧月佣兵团!
不过对于那一群年轻弟子,苏逸有些好奇,特别是那一只凶虎可是一只妖虚境三重的青冈裂天虎,能够有着这样坐骑的年轻人,身份怕是不会一般。
“嗷吼……”
一阵骚动,尘土飞扬,飞沙走石,一群蛮妖兽坐骑浩荡离去,霸道狂傲,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是七星剑宗的人!”
“是七星剑宗的年轻一辈,应该是从山里磨砺回来,还真是嚣张啊!”
“太狂妄了,哼,七星剑宗还真是狂妄啊!”
“狂妄又如何,那可是七星剑宗,这些年轻一辈都是七星剑宗的佼佼者,地位不凡,在七星剑宗可是及受重视!”
“何止,刚刚那只青冈裂天虎可是妖虚境了,那据说是七星剑宗宗主冉剑轩的坐骑,上面刚刚坐的不是冉剑轩,那就只有他的儿子冉焱了,七星剑宗的少宗主!”
“难怪那蛮妖兽那么可怕,居然是妖虚境层次了啊!”
四周有人议论,目光复杂,一群小辈扬长而去,他们却是丝毫不敢阻挡。
“那捆在后面的那些是什么人,太惨了吧,不知道是谁有得罪了七星剑宗啊,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有人问道,被这样拖着走,看样子七星剑宗似乎和这些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小声点,那可是有着妖虚境的蛮妖兽在,小心听到了。”
有同伴压低声音,低声议论,小声说道:“那是沧月佣兵团的人,听说不知道怎么不回事,沧月佣兵团似乎是得罪了七星剑宗的人,被七星剑宗的强者出手全团歼灭,剩下的这些,似乎是沧月佣兵团剩下的强者,估计留下来,是想要威慑其它势力吧。”
“沧月佣兵团,那实力不不低啊!”
“这沧月佣兵团的名声似乎也不错啊,怎么会得罪七星剑宗!”
“这个谁知道。”
“……”
再小的声音逃不过苏逸现在的耳力,但这些和自己无关,也不会想到去多管闲事。
巨城环绕,比起苏逸想象中的面积还要大一些。
宏伟城墙蜿蜒,如巨龙盘踞,厚厚的城墙高约数十丈,城门大开,足以容纳巨兽进入,上面巨石上雕刻着‘剑星城’三个大字。
城门外,似乎是被阻挡,当苏逸到了的时候,有着不少人汇聚。
一只巨虎盘踞,踏空而立,气息凶悍,虎瞳出慑人血光,让人抬眸看上一眼,忍不住心魂颤栗。
十数只狼马蛮妖兽整齐站在城门外,一个个七星剑宗的年轻弟子目光自信而凌厉。
一共十二个人,此刻被直接吊在了城门两侧城墙上,身上鲜血淋漓,鲜血顺着城墙流下,凭添几分凄色。
这十数人原本披头散的模样,似乎被人故意将凌乱的头困在了脑后,露出一张张鲜血覆盖的脸庞,年纪都是三旬多到四旬多的模样,身上气息似乎被尽数禁锢,也都遭受重创,有人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看起来都惨不忍睹!
原本被那青冈裂天虎拖在身后的一道纤细身影,此刻被吊在城门一侧最显眼的位置,凌乱的丝也被拨到了而后,却是一张女人的脸庞。
这女人约莫三旬左右的年纪,脸庞上肤色泛黄,半边额头上却是有着暗红色的胎记,要不然以那颇为精致的五官,也定然是一张美人脸。
女子脸庞染血,暗灰色劲衣下包裹着拉拢婀娜的身段,但此刻劲衣褴褛,大腿,蜂腰,甚至是身上有地方luo露,特别是有些地方呼之欲出,伴随着血迹,凭添一种凄艳的美感,给人一种极为特别的视觉冲击。
“沧月佣兵团的人!”
“是沧月佣兵团的南宫凝月!”
有人低语,面色大变,不少人的目光在那浮凸婀娜的身段上炽热的打量着,特别是那luo露的部分,更是让人有着一种心头燥热的感觉。
但当目视着南宫凝月脸庞额头上的大片暗红胎记,倒是让人有些些许遗憾之色。
在场的可都不是一般人,一个个每天过的都是刀尖上淌血的日子,身经百战,对于女人也一样,都知道要不是这一大片胎记,南宫凝月这样的女人,那味道,啧啧……
“所有人给我听着,招惹七星剑宗,沧月佣兵团这就是下场!”
青冈裂天虎上,那狂傲青年的声音夹杂着元气,响彻在城门内外。
“元真境八重!”
目视着那青年,苏逸还真是有些意外,年纪似乎和那什么青冥宗的汪少相差无几,但这修为还要强一些,天资不俗。
青年话音落下,站在青冈裂天虎上,目光落在城墙上南宫凝月的身上,对那浮凸玲珑的身段和luo露出来的春色,目光也颇为炽热,但更为遗憾,可惜那脸上的胎记,实在是没办法直视,要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好好玩玩,滋味肯定不一样。
“吼!”
青冈裂天虎咆哮,载着那青年转身入城,城门外那一群七星剑宗的弟子亦是随即尾随,浩荡进城而去。
随着七星剑宗的弟子离去,周围围观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嗖嗖……”
城门外,有人听到了城外的吼声,顿时也涌出了不少身影前来看热闹。
一时间,城门外人影闪烁,拥挤的水泄不通。
一道道目光瞧着被吊在城墙上的南宫凝月等人,都暗自变色,议论纷纷。
城墙上,被众多目光打量议论的沧月佣兵团十数人,似乎就连声音也被禁制,无法言语,但一个个目光峥峥,透着不屈。
苏逸被挤在人群中,淡淡的气息涌动,将四周靠近的人不露痕迹震开,身影穿梭在人群中,顿时到了城门口。
蓦地,有着目光似乎落在自己的身上打量着,这目光有些特别,被苏逸明锐的灵魂力量扑捉。
顿时,苏逸抬眸,顺着那打量的目光望去。
随着目光所视,那望向苏逸的目光主人,赫然是那沧月佣兵团的团长南宫凝月,鲜血满溢的脸庞上,浑身褴褛,血流泊泊,目光却是坚韧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