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渊这下笑出声来,舔了舔她的耳朵,“对我而言,没区别。”
此时此刻,他特别像个坏男人的。
宋今棠回头在他怀里扭头看他。
他眼眸清明漆黑,手指擦在她的唇瓣上,却说:“我很想你。”
你看,这撩人技术也登峰造极起来,宋今棠深吸了口气,愈发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是眼瞎,以为看上了一朵高岭之花,接触下来发现他骨子里这么骚。
什么玩意。
她低头忙自己的,高跟鞋踩在他脚背上,让他滚远点,别在这儿恶心她,这才将蛋挞放进烤箱。
她跟厨房说等蛋挞好了,与冰箱里的慕斯装好,一起拿给区总,然后就带着沈于渊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沈于渊被她踩了一脚,是有点疼但能忍,办公室的门一关,就将她抱起来,抵在门板上亲。
宋今棠推了他好几把,怎么也推不开,“你发情别上我这来。”
“只想你……”他说,将她脖子上那黑白花纹的小方巾扯了下来,亲上她漂亮的颈。
沈于渊不得不说,宋今棠的衣品真的很好。
她上班时,多穿的是衬衣跟长裤,可是她就是能把这两个很普通的单品搭配的好看。
一条不出彩的小方巾,系在颈间,就多了时尚感。
当时商贸洽谈会的时候,她好像也是这个样子,干练,利落,也很美丽……
她衬衣的扣子,开了几颗,沈于渊将脸埋了进去……
宋今棠喘了喘,反手将门锁了。
沈于渊听到了又笑了,手指更放肆了。
宋今棠看着地上的小内内,吐了口气。
沈于渊抱起她,坐在她的办公桌上,叹道:“有日子了……”
是,有日子没做了……一两个月吧。
“你勾的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坏男人。”他说,然后哄他:“帮我脱,等不到回家了。”
宋今棠看他一眼,稳了稳呼吸,“这一周做什么去了?”
“她正好那边有活动……我那边有个项目,就一起走的,本来想做一做心理建设……”他一边说,一边又低头又亲上她,“可是没建设成功,我梦里都是你的这个样子……快一点脱……”
男人在变成坏男人之前,是要做心理建设,做挣扎着,想着要越过那条线,还是不越?
沈于渊也是个男人,也不会有多不同,也犯天下男人都犯的错。
宋今棠觉得好笑,更多的是好玩……
他都变成坏男人了,她也不必当好女人了,至少在他面前不用当。
这种事的挺多经验与姿势,都是他教的。
他熟悉她,她自然也熟悉他的,踢了鞋子,缠上他的腰,脚趾蹭着他的腰眼,“老公……你等会去买药吗?”
沈于渊捏着她腰间的软肉,“这种法子用一次就可以了。”说着,将一盒东西塞她手里,“戴上。”
宋今棠:“……”
一切从办公桌上开始,到沙发上结束。
事后,他将她抱在怀里,有些不太尽兴的舔着她的颈。
宋今棠的身体平复了,理智也回归了,她手指喜欢摸他的脸,特别是下颌线的地方,“陆小姐知道吗?”
“不知道。”他说,印上她的唇。
宋今棠红唇勾起,搂住了他的脖子,娇笑了声,去咬他的耳朵,“你想让她知道吗?”
他耳珠被她咬的发麻,沈于渊脑袋空了下,“不想让她难过。”
宋今棠明白了,“老公,你想跟我暗度陈仓?!”
“嗯。”他很坦率,让她坐在他身上,看她漂亮的身体,美。
上面有他的痕迹与汗水,此时她脸色有未退的红潮,“三个月……不,只剩两个月多一点了。”
剩下的日子,他要养她。
宋今棠眼眶有点发了红,她从来从来都不知道沈于渊这个人,这么、这么的绝情。
他要包、养自己的老婆,听听……这是人话吗?
剩下那么点时间,他完全可以跟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只跟她做的,那样会让她好受些。
可偏偏他说的直白,坦率,为的是什么呀?
为的是不要再让她生出妄心,他还会与她离婚的,他的选择从未变过,当下只不过是纵容了自己,受她身体的引诱。
他将她这个老婆,重新做了定义还给了结局……一个让他开心的玩具,时间一到,她就会被扔掉。
看着她眼里闪过的泪花,沈于渊笑了笑,亲着她说,“心肝儿,我的宝贝儿……舍不得我了?可荒唐日子,不能一直过,不是?”
是啊,婚姻一场,对他而言,荒唐一场。
她的眼泪没掉出来,她捧上他的脸,额头与他相抵,“你不会后悔吗?”
“我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跟你上床,让你勾的纵容自己至此。”他说,他又一次觉得场面失控了。
后悔遇上她!
宋今棠笑了,他不后悔当下的决定,觉得他无比正确。
“行呢,剩下的日子并不是很多……跟你做,我也喜欢,但……沈于渊,你要记得,我没那么听话的……”
“我有法子让你乖乖听话。”他不信邪,又揉了揉她的身体,“跟你回家搬东西。”
“好呀。”她甜甜的应下。
各自收拾了,宋今棠开车前往宋家。
沈于渊歪在副驾上,整个人神清气爽的,一向沉郁的眉宇也明朗了不少。
宋今棠很平静,平稳的开着车。
宋今朝回家的时候,就见着姐姐在收拾东西,他抿了抿唇,不说话。
宋今棠看到弟弟坐在床沿闷声不说话,不忍心。
她妈妈一直都在疗养院里,宋家出事之后,家里的佣人们也是冷嘲热讽的,挺伤人心,后来家里一直都没再请佣人,一直都用钟点工。
如今这么大个房子里,就剩下今朝一个人,宋今棠想了想:“你也可以住过去。”
宋今朝倏地抬起头来,“会不会不方便?”
“难道我要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吗?”宋今朝摸了摸他的头,家里出事的时候,他还不到20岁。
那个无忧无虑活泼开朗的少年,已经在重压之下变得沉默上进,却也寡言冷漠了,她不能丢下他。
沈于渊在楼下陪着黑狗玩,兄妹俩都拎着行李箱,让他脸色变了变。
宋今棠让今朝将行李搬上车。
沈于渊挑起眉,“我养着你,还捎带着你弟弟,他在方便吗?”
去那为了什么,她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