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转身趴在了床上:“每次都是我给你按摩,今天换你给我按。”“好。”乔诗媛应了一声,起身跪坐在楚天舒身侧,一双玉手,在楚天舒身上轻轻揉捏了起来。可是,楚某人浑身肌肉紧实,她捏酸了手,却感觉根本就捏不动。女人弱弱的问道:“有感觉吗?”楚天舒道:“当然有啊,好舒服的。”其实,以乔诗媛的力道,感觉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但他得给女人点信心啊。乔诗媛抿了抿樱唇,分开一双修长美腿,跨坐在了楚天舒身上,以便让自己按压的力道重一些。这下,楚天舒确实有了些感觉,舒服的几乎睡着。乔诗媛按压手法生涩,力度也不够,但是给楚天舒的感觉,却绝非外面那些按摩技师能比的。这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贴心服务!半晌,乔诗媛弱弱的叫道:“老公。”楚天舒侧过头,柔声道:“宝贝想说什么?”乔诗媛幽然道:“我对这方面的事情有心理阴影。”“可以告诉我你的心里阴影是怎么来的吗?”楚天舒道:“知道了原因,咱们才好想办法一起解决嘛。”乔诗媛沉默了。楚天舒没有勉强,笑了笑道:“没事,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我不问了。”乔诗媛抿了抿樱唇:“为什么这么忍让我?”楚天舒笑道:“傻不傻?你是我老婆,我让着你不是应该的吗?”乔诗媛趴在了楚天舒身上,让自己的身体紧贴着楚天舒,在楚天舒耳边呢喃道:“老公,我爱你。”“我也爱你。”楚天舒抓住女人玉手,放到嘴边吻了吻,“并且会一直爱下去。”乔诗媛道:“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经济学教授,很博学,我很喜欢他的课,每一节都会早早的去前排占座位,从不缺席,慢慢的他也注意到了我”说到这里,乔诗媛顿了顿。楚天舒猜测乔诗媛是要说她心里障碍的由来,他没有打断,静静的听着。“后来我们就慢慢的熟悉了,他很照顾我,我不明白的问题,会很耐心的给我解释,还送给我很多相关的经济学书籍。”“我很尊敬他,甚至想着以后要考取他的研究生,可是我没想到我没想到他他竟然”乔诗媛纠结了片刻,接着道:“有一次礼拜天,他给我打电话,说他不舒服,问我可不可以去他家帮他做顿饭,我也没多想,马上就答应了。”“他家在京城,所以住处就他一个人,我们吃过饭,他说发现一部很好的电影,要跟我一起看。”“我们一起在沙发上看电影,没想到看了半天,竟然是一部三级片,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后,我起身就要走,他却扑上来抱住我,不让我离开”楚天舒有些紧张的问道:“后来呢?”乔诗媛道:“后来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以死相逼,他这才把我放开。”“畜生。”楚天舒浑身溢散出冰冷的杀机,卧室里的温度,仿佛
也瞬间降低了好几度。乔诗媛抱紧了楚天舒:“后来我就一直躲着他,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学校,据说是掉回京城执教了。”“从那次的事情以后,我我想起俩人之间的这种事情,就觉得好恶心一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楚天舒问道:“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学校吗?”“不知道,我没有打听过。”乔诗媛有些紧张的道:“你想干嘛?”眼前这个男人的杀伐果断她已经见识过不止一次,特别是为了她的事情,那叫一个心狠手辣,她毫不怀疑楚某人有宰了那个畜生的勇气和手段。“没什么,随便问问。”楚天舒笑着,在女人裹着黑色丝袜的浑圆大腿上拍了拍。他不想让女人担心。不过他的心里,却是已经给那个畜生判了死刑。连他教父的女人都敢欺负,还给她留下那么严重的心里阴影,是可忍孰不可忍?尽管事情发生的时候乔诗媛都还没跟他相识,但那也不行。乔诗媛趴在楚天舒身上,捧着楚天舒的脸,吻了又吻。楚天舒身体一躬,把女人掀翻在床上,大嘴印了过去,又是一番缠绵激吻。旁边院子的屋顶上,一身黑衣的黎九幽坐在房檐上,手里抓着一瓶高度汾酒。她举头望月,神情说不出的孤单落寞。“啪”的一声轻响,身后瓦片响动。黎九幽回头,就看到一个铮亮的脑门从屋檐下冒了出来。接着,阿佐就笑嘻嘻的攀了上来,上前在黎九幽身边坐下:“赏月喝酒?这么有雅兴?”黎九幽回过头,没有理会。阿佐丝毫不以为杵:“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他伸手在黎九幽肩上拍了拍:“我陪你啊”话音没落,阿佐就感觉手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只见整个左手掌心已经迅速变成了黑的。接着,眼前阵阵发黑,阿佐怪叫一声,一头从房顶上栽了下去,“嘭”的一声摔到院子里。一个白瓷瓶从黎九幽手里飞了出来,准确砸在阿佐的脑门上。她声音清冷:“下次再敢碰我,就没有解药可吃了。”阿佐看向正坐在院里石桌旁拿着平板电脑追剧的阿佑,可怜兮兮的道:“快来帮我涂药啊,你还有心思看电视?”“活该。”阿佑头也没抬,又送给阿佐两个字,“犯贱!”第二天吃过早饭,楚天舒就送乔诗媛前往乘风集团。到了乘风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乔诗媛向楚天舒道:“你还有别的事情的话,就不用送我上去了。”说着,她推开车门下车。这时,一旁忽然想起汽车发动机沉闷的咆哮声。一辆没开车灯的越野车,发疯的公牛般直直朝着刚下车的乔诗媛撞了过来。乔诗媛惊叫一声,吓得愣在了那里。楚天舒迅速探身过去,揽住乔诗媛的腰,把她从车外抱了进来。轰!几乎是楚天舒把乔诗媛抱进车里的同时,那辆越野车就撞在了他们乘坐的劳斯莱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