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辉看着一众朝气蓬勃弟子,欣慰地笑了笑道:“说来不知不觉一年已过,今天就是为师离开之日,我们的师徒缘分已尽,就此散了吧。”“夫子!不要走!”学生们都哭泣起来。想起几月和夫子相处的情景,耿耿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不要哭!你们都是好弟子。为师能教你们也是很开心。”夫子一边柔声劝慰诸位学生,一边依次给每位学生写了一个字。“如恒你要记得要恒,变不可久,唯心能恒。”这是对花花说的。“如守,这是给你的。你行事够利,但是不解上善之柔,这样容易吃亏的。”夫子一边说,一边把那个柔字放在阿牛手心。只见那小小纸条在阿牛手上光芒一闪就消失不见。最后轮到耿耿的时候,夫子笑着说道:“一十八个弟子中,耿耿你是最晚来的,到走为师也没什么好送的,就把这个字送你吧。”说完,夫子将手中的那个字贴在了耿耿手心。耿耿向手心看去,却是一个大大的“辉”字在他的手掌间不断闪现。然后,耿耿低下头去有点难受地道:“夫子,我太笨了,你教我的经,我大半不懂。”夫子哈哈大笑道:“不懂最好,不懂最好啊。顽石尚能开窍成璞玉,更况于尔乎?耿耿你要记得,不能气馁。”耿耿使劲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分别的时候,阿牛看着耿耿说道:“耿耿,你以后一个人要小心,外边的人很凶,特别是人类。你一定要小心,你胆子最小,不过不要紧以后有事可以到牛王寨找我帮忙的。”耿耿一愣道:“怎么是我胆子最小了?不是夫子吗?”阿牛想了想,肯定地说道:“不是,是你胆子最小。”耿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中盘算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胆子大一点呢。无论如何,分别的时候还是到了,这只不一般的鬼童懵懵懂懂的来到这个懵懵懂懂之地,最终又懵懵懂懂地离开了,陪伴它的只有那卷经书和那个石像以及心中这段时间学到的道义。而他独身一人无路可去的时候,这日来到了一个比较舒心的地方,正默默地习练那神秘的化天歌的时候,却被正经过的秦轩给盯上了。却说这秦轩想要去大泽山降妖除魔,他身怀九天神霄不灭雷霆禁法,又有无垢五行符护身和定身法,自是一无所惧,太极第三层感应之下的存在一概是秒杀的状态,怎么可能有所顾虑。因此,秦轩一路上横冲直撞,开着感知走路,这样就相当于暗夜中的一盏明灯,在那些妖魔鬼怪眼里他的人味已经浓郁无比,他也想着有不开眼的跳出来好让他过过瘾,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一路上平安无事。这日秦轩来到一真元浓郁之地,感知一扫竟然让到看到一件奇事,一个鬼童竟然在修行,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至极。对这些怪事,他是最感兴趣的,当下开始仔细观
察起这个鬼童来,看看这鬼童到底是在打瞌睡,还是真的在修行,如果真是修行那么这个小鬼他收定了,不管厉害不厉害,他秦轩缺的不是打手。秦轩觉得靠他的武力值已经完全可以解决一切,根本不需要打手,用上个世界的话来说就是他的战力已经突破天际,已经爆表了。也别说他感到匪夷所思,因为说白了,这鬼童是一种很渣的存在,虽然它们号称跳出三界中,不归帝王管,但是修行资质奇差无比,而且是根本无法修习的,也不受天道护佑。更何况,鬼童这类的生灵被称为修真界垫脚石不是没有原因的。何为鬼童?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童子死后如果葬在极阴之地,接了地气后就会成为鬼童,乃是最低等的鬼类,永世也难超生。何为极阴之地,凡是天日不存,凝气立为冰之地都是极阴之地,凡人一旦入内,呼气则为冰,即使盛暑之天也觉遍体生寒,呆个一时三刻就一命呜呼。成为鬼童后,虽然生机不断,肉体不损,但天光不在,人相不着,因果不保,行若走肉,性如狂兽,不知善恶,不辨吉凶,不能修行,不得自由,不得解脱,不过是一傀儡,怎能逃化为尘土之厄。要不是现在秦轩多了一个见闻广博的师父,压根就不知道鬼物当中还有鬼童一说。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鬼兵才是最低等的鬼物。想那鬼兵都只是炮灰的货色,这比炮灰弱多了的鬼童那真的就是一无是处了。正因为如此,鬼童这类存在才为修行界所有人所看轻,当做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就算有了神功可以习练,因为资质太差,终究是难登修仙之路,终究还是蝼蚁之属这鬼童不过是木偶一般,终生受大地和鬼王奴役,连自由行动都不可得,又谈何修行求仙,这也是鬼物的通病,因为是借地气而活,虽是厚土所钟,但同样要受大地所限,除非修为到达超凡脱俗之境,否则只能在丈圆之地活动,永世不得脱身。不过,像是僵尸,幽灵之属,虽然同样身不由己,不能离开一定地域,但是好处是天生就知道吞吐日月精华,年深日久后好歹也有万分之一的指望成为一域鬼王,到时候统帅方圆小鬼,而像眼前这个鬼童这般,因为死的时候年纪幼小,魂力不足,是万难修行的,最好的指望不过是有人超度,早日投胎正因为如此,秦轩对这只鬼童才这么感兴趣,因为他很肯定这厮就是在修行,而且看其吞吐日月精华的速度还有了一定气候。一时间,他惊喜地想道:“这还有天理吗?这种货色也能修行,难道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传承,这可是有意思了。嗯,应该不会是法宝。”对于这种传承,秦轩倒是没有想法,因为他自身的功法够牛叉了,他倒是想学三四门旷世神功,但是那样的话不能他修炼完毕人就挂了,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