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工作的雕刻及绘画艺术家,就是杜老邪,一个狂热而执着的疯子。此人到底在哪里,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反正是重点保护的人物。
其中,洛辰星还交代,杜老邪想要打造一个完美的孩童形象,但不知为何,计划最终失败了。
当然会惨遭失败,杜老邪锁定的目标正是穆小雷,而这孩子的大运势不可阻挡。
“小凡,就这些内容。这次,他们真的快要挺不住了。”冷灵儿道。
“不是养了两天吗?”丁凡还有些意外。
“哎,求生意志都没了,根本就没得救了。”冷灵儿居然还是慈悲口吻。
丁凡无语,随口道,你随便处理吧!
等的就是这句话!
冷灵儿再次上前,又对两只灵鬼进行了一番残酷的折磨,果然是失去了求生欲望,不管怎么打,两只灵鬼连动都不动了。
就在他们化作几乎不可见的气息之时,冷灵儿将其彻底吸收。
洛辰星和媚儿彻底消失了,从此不会再出现!
饱餐一顿的冷灵儿,非常满足,开心地在房间内飘来飘去,时而旋转,时而挥袖,做出跳舞的动作,吞食灵鬼带来的滋补效果,远比吸收魅丁香的阴气更有效。
象征洛辰星和谷春媚的魂灯,肯定熄灭了。丁凡暗自冷笑,这样最好,省得天地商会再惦记着寻回他们。
灭了两盏灯,丁凡估计,天地商会真正的代言人,快要现身了。
因为,宫云天被逼远走他乡,他无法再做为信载体,继续传递信息。
第二天照常上班,丁凡刚刚来到办公室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热茶,手机便响了起来,一个很牛叉的五连号。
“请问是哪位?”丁凡接通后,客气问。
里面居然传来了粗嗓门的哭声,大上午听着让人挺闹心的,因为哭得太伤心,发音还不如一岁孩童。
丁凡问了好几遍,直到第五遍才听对方更咽着自报家门:“我是富怀南。”
“是富董啊!”丁凡嘘呼着,又问:“遇到什么糟心事儿,怎么还哭了?”
“丁凡,以前都是我做得不对,向你道歉,磕头也行。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富怀南声音沙哑地哀求着。
这话听起来很不对味,但富怀南不至于用哭戏来让自己上套,丁凡不解道:“富董何出此言,听说大胖一直在住院,我也没跟他见过面啊!”
富怀南没心思跟丁凡纠缠称呼,叹气道:“唉,施展法术还用见面吗?”
“您还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懂什么法术。怎么,大胖的病情突然恶化了?”丁凡幸灾乐祸地问道。
“他失踪了!”富怀南说道。
“富董,丢人了就抓紧找,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丁凡表示不满。
“他临走前,咬破手指,在墙上留下了你的名字,还说跟你无关!我那可怜的儿子,爬出了医院,实在太惨了。”富怀南大哭。
“这是纯粹的栽赃陷害,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说实话,大胖都那样了,对我没什么威胁,我对他自然也没兴趣。”丁凡道。
“我儿子哪样了?”富怀南突然问。
狗改不了吃屎,这是试探!丁凡冷笑,“不管什么样,都跟我无关。既然丢了,那就赶紧报警吧。”
“丁凡,如果我儿子遭遇不幸,我跟你,一定不死不休。”富怀南挂断电话前,还是留下了一句恶狠狠的威胁。
随便!
丁凡挂断了手机,心里也有些郁闷,富东阳失踪前,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低劣的手段,往往都很有效,想要彻底摆脱嫌疑,似乎也不容易。
更何况,前天富怀南在这间办公室被冷灵儿入侵,做出很多荒唐的举动。失忆和身体不适,会让他更是认定,儿子就是遭遇了同样的法术。
手机又响了起来,却是吴亚环打来的,已经累到懒得过来。
“环姐,起床了啊?”丁凡笑问。
“哈哈,刚才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富东阳那个兔崽子失踪了。”吴亚环笑。
“我知道了,富怀南刚来过电话,认为我给富东阳施展了法术,还恳求我放人呢!”丁凡郁闷道。
“不怪他怀疑你,富东阳的病房墙上留下血书,两个字,丁凡。”吴亚环道。
“这事儿真跟我无关。”
“我当然知道。”
“环姐,说说具体的情况。”
吴亚环绘声绘色地描述,大约凌晨一点时,胳膊腿依然打着石膏的富东阳,挣扎着欠起半个身子,咬破手指,在病房旁的白墙上,哆哆嗦嗦地写了丁凡两个字。
随后,他大力扯断绷带,翻下了床,就这样爬着打开病房的门,又爬着从三楼到一楼,艰难地离开医院,爬上一辆黑色无牌照轿车,消失在夜色中。
病房门前当然有保镖值班,共有四个人,非常诡异的是,直到富东阳上车没了踪影,保镖们才发现人丢了!
不光如此,富东阳一路爬行,中途遇见的值班医生、护士以及病患,超过三十人,事后,却都声称没看见,否则,怎么都会伸手把他给扶起来。
医院监控显示,这些人都非常冷血,完全对化身爬行动物的富东阳视而不见,其中一名护士,甚至脚步平稳地从富东阳身上踩了过去。
就是这么诡异!
富家上下已经彻底疯了,报警后,一直在全城搜索富东阳,而警方认定,仅凭墙上的两个字,证据差太多,丁凡自然不能列为嫌疑人。
“唉,这世道太乱了。”丁凡感慨道。
“小凡,你认为富东阳到底遭遇了什么?”吴亚环认真地问。
“这种现象不正常,大概是被很厉害的灵鬼附身了!”
“还好,我有个安全的屋子,再睡一会儿吧!”话筒里传来哈欠声,跟着就没了动静。
吴亚环表现的心挺大,也是因为有丁凡在身边,有恃无恐,在她心里,丁凡就是无敌的存在,任何危险都不怕。
富东阳的失踪,却让丁凡感觉非常晦气,凡哥向来低调做事,闷声发财,却被这货在病房墙上留下鲜血写成的名字,想不出名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