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冷汗,宝镶玉瞪直了眼神儿。
宝柒抚了抚老妈的后背,慢腾腾的站了起来,往窗户边儿上走了过去。
住在冷宅这么多年了,她还真心没有进过一次游念汐的卧室。
不过,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了游念汐说窗边儿的书桌。
一步一步走到书桌的跟前,她蹲下身来,手指落在明显已经被撬开过的锁上……
如果真有那件东西,会是在二叔的手里么?鉴定书上,尤其写的又是什么?
已经几个月了,他为什么啥也没有说过?
游念汐的卧室里,母女俩的情绪都有些不太稳定,尤其是宝镶玉整个脸都变色了。
一左一右的坐着,沉默着思考着。
不过,心里想的东西却不太一样。
半小时后,出了游念汐的房间。
互道晚安转身时,宝镶玉渐行渐远的背影落在了宝柒的眼睛里——
这些年下来,她早就已经没有了年青时的芳华。
愣了一会儿神,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眼前,宝柒才叹气转身回到了自己三楼的房间。
——
夜,深了。
时钟,嘀嗒,嘀嗒。
晚上十一点,冷枭照常从窗户进来了。
多少年了,他翻窗的姿态还是没有变,依旧那么矫健有力。
宝柒就杵在窗边儿上,像是一直在等着他过来的样子。
冷色的眸光微眯,冷枭撩起她一楼头发,大手揽过她的腰,吻就印在她的额头,声音磁性低沉。
“怎么不先睡?”
“等你!”宝柒眼皮儿轻挑一下,抿着唇笑了!
冷枭稍一皱眉,冷冷的凝视着小女人轻薄的睡衣下,掩不住的一片白嫩嫩的浮光美景,那一抹毫无瑕疵的青葱水嫩,妖娆的曲线让他不由得喉咙发紧。
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自己的女人留守在窗边说等他。
多么靡丽?
不问,不说,男人的喉咙在急速的滑动着。
拥着怀里的小女人,他的身体在灼烫紧绷,一只手揽着他,一只手抬起来解开领口的扣子,刹时便露出一片健硕的古铜色硬实胸肌来,不疾不徐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很快他上半身便光了。
手臂轻轻托起她,他的指尖如同烧红的烙铁,低沉的野性男人魅力让声音充满了盅惑女人的力量。
低沉,暗哑。
“今天真乖。一会儿好好疼你!”
爱?
盯着他着了火的眼睛,宝柒笑了,“嗤,得了吧,我不是经常等你么?什么今儿啊……奇奇怪怪的!”
沉默几秒,她不达眼底的笑意,立马把冷枭的热情熄灭了。
拦腰抱起她,男人搂紧的姿态,像是拥抱着一个大宝贝。
“洗澡?”
他的声音,带着酥麻的电流,一瞬便入了骨。
宝柒脊背有些冷,笑了笑,“嗯。”
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带着笑容的,那笑容又妖娆又大方。而冷枭总是时时平静的,那冰冽的神色似乎千万年都化不开。
氤氲的浴室里,没有想象中的暧昧。
一直盯着他的脸瞧,宝柒的心里打了不少的结。
她寻思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装了多少的秘密?
冷枭黑眸睨着她,实在被瞧得有些膈应了,不由沉了脸,打趣着问:“没看够?还是老子又帅了?”
“你啊,一直都是高富帅的代言人!”
牵了一下唇,宝柒伸出了手来,指尖落在他的眉眼上。
几年时间来,他的五官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男人真是经得住岁月沧桑。还是一副她熟悉的平静和冷厉。
想到自己那点儿心事,她不由得红了眼圈,嘴唇动了动,手指落下搅动着浴缸里的水,却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掌心烙着她的腰,冷枭低声问,“又怎么了,水娃娃?”
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