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方面缘于不甘心。
另一方面,他认为,冷枭压根儿就不能带给她幸福。
那么,谁都可以公平竞争。
冷冷睨着方惟九,枭爷冰雕般的冷脸上,刻板无情得分辨不出半丝儿情绪。
沉默了几秒,他冷冽的声音一字一句划入了众人的耳膜。
“我会让你知道,谁的份量重。还有,结婚证么,会有的!”
呼吸一紧,方惟九怔忡两秒。
结婚?!怎么想的?!
他当然知道冷枭这个人有多么的不好惹,更加知道,他说出来的话,一向都是算数的。
而他刚才这句话里的语气,慎重得他出乎意料。
很明显,他心里是做了什么决定后才说出来的。
他什么意思?
倚在墙上的身体往前倾了倾,他浅蓝的眸底划过一些狐疑。随即,他又掀着唇,笑了。
“你要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视线顿了顿,落在冷枭厉然的眉间,方惟九沉下了嗓子,“冷枭,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她都不愿意再跟着你了,你何不就君子一点儿放了她?这样苦苦相逼,实在有失你的风范,而且,太让人不耻了。”
挑衅冷枭这样的人物,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本事的。
方惟九,的确是个艺高人胆大的主儿。
可是,看到一直被冷枭狠狠拽在怀里的宝柒,压根儿就像一个没有反应的半个植物人般,他就不得不出头。
而她,既不应和他的话,也不拒绝冷枭的拥抱。
大概,她的心,这会儿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冷冷一哼,冷枭看了看怀里的小女人,不想再和他在这儿鬼扯,浪费时间了。指着他,挥了挥手,旁边两个战士就速度极快的就扑了上去,一把将他按在墙壁上。
动作又快、又狠、又准。
天蝎战队训练出来的精英特种兵,哪个又是吃素的?
下一刻,方惟九嚷嚷了两句,精致的俊脸就被按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半点儿都动弹不得了。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让人动手,他的心里,恼意顿生。
对于养尊处优的方九爷,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手指微微攥了攥,他到是没有丝毫的慌乱,眸色沉了又沉,样子像是要拼命。
不过,略略思索几秒后,他攥紧的手指又松懈了下来,只是张着嘴大骂。
“他妈的,冷枭,你他们这算什么?有种就咱俩单挑啊,你还是个爷们儿么!”
一见他还敢乱骂,其中一个特种兵战士按住他的头就沉声低吼:“给我老实点儿。”
侧过头去,冷枭冰冷的视线切割着他,不疾不徐地近了两步,精实的手臂按在他的肩膀上,指下用力,声音带着冷冽刺骨的冰寒。
“方惟九,和我单挑,你觉得自己够格么?”
肩膀上的力量重压得像泰山,他那五指像刀尖在割入骨髓。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着,眸底火花四溅。
不知不觉,方惟九的脑门儿上,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湿汗来。
一时间,气氛森冷的僵持着。
良久……
直到他脸上变了色,冷枭才淡定的放开了他的肩膀,面无表情的揽紧了依旧麻木的宝柒,黑眸冷冷盯了他几秒,不屑地沉声说。
“不服气,回炉重造。”
“靠!冷枭,你他妈欺人太甚!”方惟九叫嚣着,像只斗败了又没有办法反抗的红脖子鸡公。
冷冷扫了他一眼,冷枭不再和他哆嗦。转过头来,盯着旁边站得端正的晏不二和按住他的两个战士,夹着怒意的声音,冷冷命令道。
“好好看着,不许他离开半步。”
说完,带着雄性生物间逞凶好斗的凛冽,他猛然冷下了脸凑近他,五指如利刃般按住他的肩膀,冷傲的眸子眯了眯,森寒的冷意落在他的脸上。
“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
“靠!你要干嘛,你放开她!”
两人男人的战争,刚刚开始,他就失去了行动能力。
要说不憋屈,是不可能的。
……
……
砰!
“二叔……”
惊了惊,在房门合上的瞬间,麻木着神经好半天的宝柒倏地眯了眯眸子,总算是开口说话了。不过,仅仅只是闷闷的唤了他一声,等他瞧过来时,又小心的摇了摇头,就沉默上了。
隐隐可以看出,她很不安。
当然,她并不是十八岁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他说了那种话,又把她带到房间里来,她当然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在门口,他和方惟九的争执她自然也不会愚蠢到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她觉得这些都离她好遥远,声音像是十万八千里传来的。
而现在,真真切切只有两个人进了屋,情况又不一样了。
目光骤然一冷,冷枭抬起钳住她的下巴,目光冷冽专注地盯着她。
心思沉沉。
如果任由她自个儿这么消沉下去自虐,还不如一次性把他逼得够狠,逼到悬崖再无退路。退无可退的时候,基于人的本能,才会奋起反击。
伸手,抬起她垂下的头,看到她苍白木然的脸色,还有眼里满满的慌乱,他冷冷地说。
“去洗澡。”
宝柒默然。
果然,不管他怎么改变,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冷枭。
这几天,替她操办姨姥姥的丧事,时不时他还温言细语的安慰,差点儿让她忘记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冰冷性子。
见她不动弹,冷枭拎起她来,直接按进了卫浴间,语气凉凉的命令。
“给你十分钟。”
话音刚落,他压抑着心里的恼意,转身回来坐在窗外的椅子上,从兜儿里找出烟来,‘啪’!点燃了一根儿。
这会儿,他需要香烟。
好在,小女人还算听话。
没有多久,卫浴间里就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声音入耳,想象着那水流下的迷蒙美景,那柔美到极致的嬾白肌肤,那青葱的身体上淡淡的红泽……
喉咙不由紧了又紧。
此时,房间外面,是方惟九狂躁的骂娘声。
充耳不闻的一口一口吸着烟,他在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然后,直到他给的十分钟过去了三倍,里面洗澡的小女人还是没有出来。
吐了一口烟,他掐灭了烟蒂,大步过骈站在卫浴间的门口,目光如剑地盯着紧闭的门,敲了两声。
“舍不得出来?”
没有动静,没有回应,里面的小女人半声儿都不吭。
心下一沉,不会出事儿了吧?!
下一刻,他抬腿一脚就踢开了面前那扇并不牢靠的门,目光骤然冷了。里面傻傻站着的小女人,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任水流了一地,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衣衫完整,压根儿就没有要脱掉洗澡的意思。
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没有动弹过。
一张阎王脸,顿时沉了下来。
杀气腾腾地走过去,他冷着脸,钳住她,三两下就扒掉她的衣服,声音冰冷暗沉。
“你是在等我给你洗?。”
在他火热的大掌下,宝妞儿的小身板儿,不由自主的抖了又抖。一双眼睛木木的望着他,双手死死拽住裤腰,胆战心惊地看着他。
“不要,二叔,不要……”
“……”
男人不理,又回头扒她内衣。
看到面前眸底闪着阴鸷光芒的男人,她的声音有些漏风儿。
“……求你。”
冷枭微顿。
听到她软着嗓子说求他,那只拽紧她裤腰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差点儿就下意识的收了回来。可是,一想到如果他现在放开她,她又会那样半死不活,又狠了狠心,硬着头皮把自己弄得像个强女干犯似的,声音森冷。
“现在求我,迟了!”
紧接着,‘嘶拉’一声,布料的碎裂声充斥在室内。
同时,也彻底惊了宝柒。她本能的用力反抗了起来,裤子撕碎了,她现在说什么都不再让他拽下自己的小内内。
手,脚,牙齿并用,愤怒的挣扎着,像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爪子利索的在他身上找出几条抓痕来。
小丫头,还真是野性了!
目光一凝,男人心下有些烦躁。这会儿,对着这么一个没有心的玩意儿,不管打她,骂她,讽刺她都没有用,该怎么办?那么,只能像他刚才说的,操,狠狠操,操得她死掉的心又痛得活过来。
拧紧了眉头,心下发狠,他拉开她的手就撕开了那条薄薄的遮羞裤。
视线,从她狼狈得发白的脸蛋儿上,挪到了她极力隐藏的下腹。
目光,顿时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