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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龙傲天他惨死的爹[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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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 第 7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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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泊说打一架那就是真的打一架, 用他的金丹期去打化神期的周云。

周云有些惊讶,随即后退了一步,疑惑地唤了一声:“……秋师兄?”

在他看来, 秋意泊昨日那一剑威力惊人,可真要说惊鸿绝艳……那也不至于。毕竟任何人看见一只仙鹤一脚把一个邪修给蹬死了,都很难产生什么惊鸿绝艳的想法,哪怕这仙鹤是剑灵也不行。

周云目光落在了秋意泊手中那把青蓝色的长剑上, 这把剑就是那只高傲优雅的仙鹤。他也算是打听清楚了, 这柄剑是秋允潇自剑冢中取得, 上古大能遗留之剑, 威力虽说因秋允潇之故被封锁在了金丹期, 但超出常理一些也在合理范围。

无论怎么说, 秋师兄不过金丹期, 与他这个化神期切磋,终究还是要吃亏的……嗯, 说得直白点,这不是来讨打的吗?他两切磋,都不能用‘切磋’两个字,得用‘指点’,周云指点秋允潇。

秋意泊见周云在看疏狂剑, 还以为周云是觉得他占了兵器之利,一想也是, 疏狂剑万一没轻没重起来把周云给揍得半死不活那也麻烦, 干脆将疏狂剑掷到了一旁, 随手一招,只听见院门外银杏咔擦一声,一根还长着几片银杏叶的树枝就到了他的手中, 他抬眼看向周云:“不占你的便宜,就拿树枝吧。”

“那……只比剑可好?”周云见秋意泊坚持,只能这么问。

秋意泊觉得也行,便点了点头。

周云见秋意泊首肯,他也取了一根树枝来。他持银杏在手,亦如持绝世宝剑,反观秋意泊那模样仿佛就是提了根烧火棍,一会儿要往灶头里捅的那种。

周云道:“秋师兄,还请小心。”

秋意泊拎着树枝,笑眯眯地说:“来,别留手,你师兄好歹也是天资尚可过的。”

周云不敢用十分的真本领,生怕一剑削死了他的师兄,起手便是凌霄宗标配青云剑法,秋意泊一看也乐了,这个他熟啊!

两人皆是有心试探,两根树枝半真半假地相击。

就在这一瞬间,周云目光突变,手中银杏倏地横扫而来,秋意泊身形往后一荡,轻飘飘地就躲开了这一剑,腕中反转,树枝点在了周云臂上,顿时一股麻痹感陡然撞入了他的身躯!树枝却没有停止,顺着他的臂膀一划便到了手腕,紧接着手中传来一股巨力,树枝点在了他手中银杏枝上,银杏枝吱呀一声,形若满月,周云再也顾不得其他,以灵力护住了银杏枝。

等周云再抬头看向秋意泊,却发现秋意泊已经施施然然退到了远处。

秋意泊随手一挥树枝,一缕清风拂来,嫩绿色的银杏叶微微摇摆,秋意泊不必看,又压制了几分功力——哎,到了合道就是这点不好,哪怕是无心,一举一动也能引动天地。

果然金丹打化神,又同是剑修,没那么容易,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

秋意泊的目标是不被周云打中,毕竟按照常理来说,金丹被化神击中那么金丹就该出局了——刚刚是试探,不算数。

两人只比了这一招,周云就一改方才轻忽之心,目光微沉,他没有想到秋意泊的剑是这样的,明明看起来也是一副懒洋洋的万事不过心的样子,可在树枝相击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想要搜寻破绽……可那满目的破绽让他在这一瞬间产生了一点犹豫。

破绽……真的存在吗?

所以他看似随意一扫,就是想试一试秋意泊真正的实力。没想到就这么轻飘飘的被躲了过去,自己的剑却差点被挑飞,非剑道圆融者绝做不到这一点!周云紧紧地盯着秋意泊,他很清楚,这一剑,若非他最后关头用了灵力,树枝已经断了!

……若非只是在比剑,若非秋师兄只是个金丹期修士,哪怕是换成一个元婴期,他的剑都会被挑飞出去!

秋意泊见他还愣在原地,扬眉笑道:“师弟,当真只比剑?”

周云面上发烫,略有些羞愧之感,还有一些难以置信。他垂目道:“看轻师兄,是我的错。”

“那就继续。”秋意泊随口道。

“是。”

银杏枝在周云手中翻了个一个剑花,没有再说其他,身形一动,刹那间就已经到了秋意泊身侧,空气中满是肃杀,传来了轻微的破风声,十几道剑气已经随之而来。

秋意泊眉目不动,也有几分认真,手中银杏枝如同穿花拂柳一般,自周云的剑气中穿过,脚踏凌云步,玄之又玄地避开了所有剑气,周云只觉须臾之间,秋意泊手中银杏枝头已经对准了他的眉心,他甚至能看见枝头迸发出了一点锋芒。

他心中大动,挥剑横扫,秋意泊凌空翻起,手中银杏却是不动如初,直逼周云眉心!周云刹那间仰头避开这一剑,树枝竖挑,只听得咔擦一声,秋意泊轻飘飘地立在了周云的银杏枝上,手中树枝斜斜向下,正对准了周云眉心!

秋意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说:“周师弟,这回还是逗着你师兄玩呢?”

“……”周云仰头逆光而视,这位秋师兄平凡的面容在一刻显得熠熠生辉,他闷声道:“再来!”

秋意泊自树枝上跃了下来,当他一下来,那根银杏枝便彻底断裂了,周云看着手中半截树枝,又取了一根新的来,这次他拿出一千万分的认真,秋意泊荡了开去,与他重新起手,周云深知秋意泊身法极好,感知又极为敏锐,单纯剑气与他而言毫无作用,忽地,空气中响起一声破风声,周云刹那间杀到秋意泊面前,枝头剑气嘶啸,携威而来,当得是一个钢锐无比!

秋意泊的目中有些惊讶,他向后仰去,凭空逆转,转而一剑斜刺而上,周云心中有所底线,将他视作同等对手,在一瞬间思量周衡——若是同为化神期的对手,这一剑,他中了,会如何?

——会死!

周云刹那间收剑,剑气在这一瞬间逆转,卷的银杏叶狂颤,连地上的落叶都被卷了起来,化作龙形狂扑向秋意泊,秋意泊眉间一动,居然就此抛开银杏枝,银杏枝依照之前的轨迹刺向周云,他人却已经躲闪而开,逼得周云只能二选一!

要么阻挡这一剑,舍去秋意泊,要么硬吃这一剑,继续追秋意泊!

周云选择挡去这一剑。

秋意泊立在远处,颔首道:“不错,这一手剑气化龙用的很好。”

周云看着对面连衣服都没破的秋意泊,生出了此生第二次挫败感——秋允潇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还是个金丹期?!

这一场,他已经输了,没必要再继续了,他选择挡去那一剑,秋师兄大可选择此时放出法宝亦或者暗器……这还只是一根普通的银杏枝罢了。

他都不敢想若他用上了那把剑会如何。

周云沉默地看着秋意泊,半晌才道:“师兄,再来?”

回应他的是秋意泊一屁股坐下了,一口喝了半盏茶,还抬头瞪了他一眼:“再来?你有完没完?你想把我的银杏树给薅秃是不是?”

周云反手将银杏枝负于身后,下意识去看那棵银杏树,一共薅了三根三尺长的树枝,那棵银杏树本就年岁不大,还是三年前才栽下来的,称不上枝繁叶茂,三根树枝一去,看着更萧索可怜了。

他低声道:“是我的错,师兄恕罪。”

秋意泊放下茶杯,道:“行了,没事赶紧走吧,我还有事儿,没时间招待你。”

周云心中莫名,他摇了摇头:“师兄,虽是我输了,但结婴丹还请您收下,师兄剑法已入化境,早应突破境界才是……”

秋意泊眉间微动,正想说什么,却听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地说:“既然你这般在意,秋师侄,不如今日就叫他留下来,秉烛夜谈,你细细将你此生阅历说与他听,也免得他百爪挠心之苦才是呀。”

有一个身形高挑的人走了进来,饶是他一身素白,端看他的面容,也只能想起烈火着锦,光辉灿烂,他手中还握着一柄团扇,瞧着像是女子用的,可在他手中却半点不显得古怪,只觉风流难言。

秋意泊瞧见了人,便笑道:“也好啊,周师弟,你说如何?”

周云再蠢也知道秋意泊是动了真怒,垂首道:“……我不敢。”

秋意泊扬了扬下巴,道:“漱玉师叔,你怎么出关了?”

漱玉道君道:“恰巧罢了,倒是来你这儿听了一场好戏。”

周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就是合欢宗漱玉道君……为何二人言语之间那般熟稔?

秋意泊也有点担心漱玉道君一下子揭穿了他的身份,不想漱玉道君笑吟吟地站在了他身边,一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与周云道:“你这小孩儿,还是莫要在此纠缠了。你不明白,秋允潇若想要结婴丹,多得是有人眼巴巴的送上门,只是他不想要罢了。”

秋意泊闻言,赶忙搭台:“漱玉师叔,你这话说的,哪有这么多人给我眼巴巴送?”

漱玉道君一笑,接着道:“谁不知道秋允潇这人最是无情?往日他还是个筑基时,便在我合欢宗中阅尽天下美人,勾的我门下弟子个个心动神摇,愿意跟着他走,当个炉鼎也好,侍妾也罢,只求片刻相伴,偏偏他一个都不要,不知道伤透了多少美人心。”

要不是周云在,秋意泊都想瞪漱玉道君了,不是,有他这么败坏他的名声的吗?!

周云知道其实自己不该直视漱玉道君,但闻言还是猛然抬头看向了他们,入目所及,秋师兄不咸不淡地坐着,带着一点微微的笑意,并不反驳此话。

周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个院子里走出来的,他也不知道令自己恍惚的是什么,但就是这么恍若幽魂一般的出来了……他想静一静。

周云一走,秋意泊就一挥袖隔绝了小院,抱怨道:“师叔,哪有你这么败坏我的名声的?!哪有什么美人愿意给我当炉鼎当侍妾只求片刻相伴啊?!啊?!我的清白名声啊!”

漱玉道君一出关是打算回合欢宗的,这不来跟秋意泊告辞,一问才得知他在凌霄宗里装金丹当管事混日子,特意来看个有趣的。秋意泊这般说,他也半真半假的笑着说道:“难道我不算美人?”

秋意泊想也不想就翻了个白眼,漱玉道君这是刚出关憋坏了吧,逮到个人就到处乱撩,秋意泊真诚地给了他一个建议:“师叔,我师祖还在山上住着呢!师叔要是想挑战挑战,不如去挑战一下我师祖?”

漱玉道君闻言就吃吃地笑了起来:“长生,你就不怕你师祖听见了来揍你么?”

秋意泊指了指天空:“我屏蔽天机了……而且师祖没事儿一天到晚盯着我做什么?”

漱玉道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眉浅笑,看着意味万分深长。秋意泊不是很想知道漱玉道君想到了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他察觉到漱玉道君有几分不对,他道:“师叔,合欢宗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漱玉道君扬眉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感觉师叔你应该再闭关一阵。”秋意泊比划了一下:“你身上气息有些……不太稳。”

合欢宗道统是阴阳并济的功法,这闭关不到位,气息不太稳……简单来说就是阴阳有些失调。

秋意泊想了想,左右他也没事:“师叔宗门有什么事情?若是方便,我替师叔去处置了吧。”

漱玉道君的团扇微摇,软和的风卷着香气直扑秋意泊面门,秋意泊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便听漱玉道君道:“无甚大事,只是宗门要办传位大典,我不好不出席罢了。”

“你替我去也行,只是以后要戴一个我道侣的名头了。”

秋意泊顿时就没兴趣了,这种大典漱玉道君作为宗门中修为最高的人不好不出现,就跟之前传位大典虽然没有孤舟道君什么事儿但是孤舟道君也得坐着一样。算算时间其实也差不多,漱玉道君既然已经是道君,那肯定没心思管宗门了,他既然能出关,那说明问题也不大。为防其他,秋意泊还是问道:“哦,那师叔去吧,要不要我跟着师叔回去?”

“随你。”漱玉道君随口道:“好了,本就是来与你知会一声,我走了。”

随你的意思是秋意泊愿意去看热闹就跟。

秋意泊明白了,颔首道:“师叔一路小心。”

“又没多远。”漱玉道君说罢便离开了。

漱玉道君一走,秋意泊就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地躺下继续晒太阳,刚躺一会儿就有些饿了,摸出一把砂糖橘开始吃。别说,运动一下确实胃口要好不少。

因着张莲生那事儿,宗门里热闹了几天,秋意泊也去凑了热闹,一道过了一回玄天宝鉴,结果他就变成了热闹被人看了——大概还是张莲生那事儿,大家都来看一剑杀元婴的高手。

秋意泊早已习惯被人盯着,过完了玄天宝鉴就回寒山书院上差,他这个差事也轻省,名头上来说是主管弟子生活,实则管弟子生活起居的管事有好几个,他主要负责往寒山书院那一坐,早上数弟子到齐没有,然后等着弟子下学了去里头逛一圈,看看有没有弟子昏迷不醒之类的就可以下班了,中间闲暇的时候要是有其他事情别的管事或者先生忙不过来,他就搭一把手。

简单来说就是当学校门卫的。

他去的时候刚好中午,今天太阳好,弟子们在书院里被关了一上午,中午都在花园里吃饭,顺便晒晒太阳,见他来了纷纷打招呼:“秋师叔好!”

“秋师叔好!秋师叔你终于来上值了!我还当你要专心修炼了呢!”

“秋师叔你居然那么厉害吗?!平时都看不出来哎!”

秋意泊按照惯例叼了根草,一手还提了个铜茶壶,闻言道:“去去去,少调侃你们师叔!真是的,那一剑要了你们师叔半条老命去了!”

一众弟子嬉笑了起来,也觉得合理——大概是个意外吧。

毕竟以前是真的看不出来秋意泊有那么厉害,现在怎么看也都觉得传言不可尽信。

秋意泊把铜壶放到了自己的小屋里头,也跟着去食堂领了一份饭,跟大家一道坐在廊下扒饭,今天中午吃的是红烧鸡腿,当然是一些特意饲养吃的妖兽但是秋意泊懒得去探究到底是哪种了,只要看着像鸟的一律就当是鸡肉,以此类推。

弟子们又聊了起来:“你们知道吗?据说千叶峰的钱平师叔其实是邪修呢!那功法是什么傀儡宗?哇,当时验出来大家都不信,钱师叔自己也不信,硬是验了三遍,突然钱师叔就发狂了,从皮里钻出来个血淋淋的骷髅,见人就杀,吓得大家够呛的,亏得周师叔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邪物给抓走了。”

秋意泊闻言掺和了一句:“傀儡宗?是白骨教吧?他们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哎对对对,就是白骨教!秋师叔你知道什么吗?”小弟子们一听就察觉到了其中的信息,纷纷围了上来。

秋意泊笑呵呵地说:“我怎么不知道?”

说到这里,秋意泊不说了,咳嗽了一声,当即有弟子殷勤地上前帮秋意泊倒了一杯茶:“师叔,喝茶!润润嗓子!”

秋意泊呻了一口茶水,对小弟子们的眼力界感到满意,弟子们心急,有两个眉目灵动的弟子当即上前来装作要帮他捶腿捏肩,被秋意泊撇了开来,他笑骂道:“去去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大概两千年前吧?白骨教也不是什么大宗门,里头有一个合体真君三个化神,道统委实是诡异,专善控制他人白骨,不论死活,但凡中了他们的招,都可为他们所操控……最恐怖的是本人都不知晓,还当是自由身,不想内里却已经成了他人傀儡。这白骨教也算是在道界中恶名远扬了。”

弟子们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听他接着道:“流宵道君当时还是化神真人呢,一人一剑千里追杀,应是将白骨教灭了去。不过这白骨教道统实在是恶心人,谁不知道有没有人逃脱,大概是千年前吧,白骨教余孽还闯了一回剑冢,当时有一届弟子正在其中,最后还是孤舟道君亲自进去救人的。”

众人哇了一声,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这白骨教这般恐怖的吗?没办法彻底剿灭吗?”

“那我们岂不是也很危险?”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秋意泊听他们越说越怂,不禁摇头,他咳嗽了一声,道:“其实也还好,白骨教放在道界中也不算什么危险的了,只不过占了个道统诡异的优势罢了,他们这等道统如此逆天,必然是有相应的劣势的……白骨教取死人白骨先不论,若是要取活人骨,是要本人同意的。”

秋意泊淡笑着看着这群小兔崽子:“以后记得了?不光是身在何处,若有人似真似假的与你们玩笑,要你们的心,要你们的人……可得当心了,毕竟谁也说不好,人家是想要你的心与你过恩爱日子,还是要挖你们的心去吃。”

一众弟子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闻言嘻嘻哈哈都笑了起来,此前的恐惧一扫而空:“是是是,秋师叔说得对!我记下了!不过这个可害不到我!我可是剑修!别问我,我的心早就给了我的道!”

“没错!正是如此!”

“别说我的心,我的人都是我的剑的!”

秋意泊也轻笑了起来,低头夹了个鸡腿往嘴里塞,鸡肉煮的柔嫩入味,他美滋滋地吃完,又扒拉了两口饭,然后随手拿了一个弟子的灵果就走:“谢谢你的果子,走了,你们吃完饭赶紧歇一会儿,下午炼器课呢!拿不出精神来小心挨批!”

众人想起下午的炼器课就哀鸿遍野,不是,他们明明是凌霄宗门下啊!为什么要学炼器啊!懂不懂什么叫做剑修?!剑修!难道宗门当人人都是长生道君,学什么会什么吗?!

有弟子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果子失踪了——他此前还当是别人的。他不禁怒道:“秋师叔,你又偷我的灵果——!”

“你又不爱吃这个!”秋意泊咬了一口脆生生的果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啧啧啧,一群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知不知道让你们学炼器是为了以后不被炼器师骗啊?还抱怨?还抱怨!活该你们以后受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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