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月显得有些吃惊:“我说你们现在的大学都教些什么?所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邻国动的侵略战争,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呀!难道你们就没有好好研究和学习那段历史?”
难道我们俩依然蒙圈,张清月不屑地摇了摇头,立即给我们介绍起,邻国在侵略我们的时候,在他们东北拓荒团里实行的寮母制度。
说着说着,张清月的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种爱昧的神态。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邻国开始了全面的侵略我国战争之后,在给我国人民造成重大伤害的同时,也给他们带去巨大的人员伤亡,使得前线士兵人数严重缺乏。
为此,他们只好用国内的青少年来替补,在我国东北成立了所谓的青少年义勇队,进行参战前的训练。
这些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参加义勇队之后,除了训练、吃饭,就是睡觉,生活枯燥乏味。
尤其是军事训练,要求他们具有军人一样的应战能力,以及很强的攻击性。
青少年难以适应这样高强度的军事训练,以及枯燥无味的生活,急躁冲动的他们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绪,不仅互相之间经常打架斗殴,造成训练营的局面异常混乱,这让军官们非常烦恼。
为了尽快的安抚这群急躁的青少年,他们从自己的国内找来了很多三、四十岁的女人,名义上是来给他们当妈,照顾他们的一切日常生活,让他们在枯燥和高强度的训练中,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实际上,他们的军官知道,这些年轻人,对成熟妇女抱有某种期待幻想。
为了让他们顺利地度过青春期,进而为侵略战争做出贡献,那些三、四十岁的妇女,在军官们的默许下,还要充当这些青少年的放松工具。
这就是所谓的寮母制度。
也许正是这场侵略战争,给他们带来了后遗症,所以在他们当今的社会里,家庭乱搞的现象普遍存在。
张清月在邻国留过学,她的丈夫和孩子现在还在邻国,所以她对邻国的历史和现实,比一般人都更加关注,知道的也多。
听完她的介绍之后,温如玉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道:“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清月扑哧一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几个意思呀?”
“我的意思是说,人家一个小邻国,在近百年之前,就知道对躁动的青少年,必须要用少妇去安抚。三,四十岁年龄的少妇,也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坐在地上可以吸起灰尘,夹着墙边可以吸出砖头,与正处青春期的青少年相配,绝对是好马配好鞍,迎浪杨风帆呀!哈哈哈——”
张清月真是话糙理不糙,还真是那么回事。
业已成熟的少妇,不仅能够满足青少年的好奇心,还能够轻车熟路的调节好青少年那个方面的需求,尤其是对于身处七年之痒,夫妻之间的生活进入乏味状态的少妇,又何尝不是最好的慰籍呢?
说白了,张清月的意思,就是告诉温如玉,我和温如玉是绝配!
“妈蛋的,”温如玉涨红着脸推了张清月一把:“就像是傻瓜和天才之间,只有一墙之隔一样,我觉得你们医生和流氓之间,恐怕连一步之遥都没有!”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就说男人的那个玩意,普通人认为那是流氓的工具,我们医生只会认为它是生命的源泉,而我们女人内地方……”
“打住!你丫的当现在是医学院的解剖课堂呀?”
“看看,怪不得别人都说,《红楼梦》在不同的人的眼里,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作品,高尚的人认为它是名著,猥琐的人认为它是黄书,仅此而已。”
“拉倒吧,说你咳,你还喘上了?”温如玉叹了口气:“你还是安排我们先做体检吧!”
“几个意思,你丫的九头牛拉不回来了,非得做试管婴儿?”
“先体检再说。”
“行,下午还有点事,我找两个医生给你们分别体检。”
说完,她拿起电话找了个女医生过来,对她说,温如玉要做孕前检查。
那个女医生点了点头,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刚转过脸去,又回头瞟了我一眼,估计是现我跟温如玉的年纪有些差距吧?
不过她并没说什么,而是朝温如玉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把温如玉带走。
张清月从办公室里抽屉里,拿出一个优盘放进口袋,再起身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跟我来。”
我压低声音说了句:“张医生,做什么体检?继续呀!我觉得你太厉害了,用不着多说几句,我敢肯定我嫂子就会动心。”
张清月白了我一眼:“你懂什么,直接怀孕就不要体检呀?”
说完,她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我只好跟在她的身后,原以为她会找个男医生帮我体检,没想到她先走到护士站,戴了双白手套,从里面拿出一个试管,还有一条白毛巾,把我带进了一间高级护理病房。
我们进去之后,她反手把门上锁,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了句:“自己到卫生间去洗一下那个地方。”
说完,她把白毛巾递给了我,把试管放在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
晕,原来她想亲自给我体检,可为什么要骗温如玉,说她下午有事呢?
虽然我察觉她别有用心,可毕竟她是个医生,就像她刚刚说《红楼梦》似的,我觉得往其他方面想,会不会是自己的心里太过猥琐?
我一声不吭地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之后,用花洒对着那个地方冲洗了一阵子,然后用毛巾擦干,接着把裤子穿上走了出来。
此时的张清月已经戴上了口罩,我看不出她的表情,却现她的那双眼睛显得更大,也更明亮。
看到我走出来之后,张清月示意我在病床上躺,让我解开衣服,先是用听诊器,在我的胸部听了一会儿,接着对我说道:“把皮带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