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依旧带着笑看戏,她也是暗叹。这位也不是个好拿捏的。好在她没有跟闺女别苗头。
方才她拿出那件东西来,是有好几个用意的。
一来,当然是震慑。她敢说在这里的人也少有见那样的东西。她苏氏更加是没有的。
二来,是示好,苏氏没有过硬的家底,万氏进门她就得选一个山头,当然是站在正妃这边最好了。
三来嘛……曹氏是想试试她是哪种人。若是贪婪,也就不用太费心了。多给些财物,不愁拉不到。
可惜,曹氏失望了,因为她没看清苏棉的內心。
好一个心思深沉的女子,才不过十五而已啊。
前院里,皇子们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像是从未有过什么隔阂一般。
燕子归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谁敬酒也不会推拒。
等到散了场,苏棉已经喝多了。
她喝的是桂花酿,虽然度数低,但是奈何她酒量差,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这会子已经扶不起来了。
“给殿下请安。”
众人正琢磨是不是扶着苏棉先睡了吧,就见燕子归穿着一身玄色衣袍缓步而来。
夜色下,他的双眼透出一丝幽光,像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
“都下去吧。”
他看了一眼歪在榻上的女子,她长柔顺的垂下,雪白的亵衣领口微微展开,露出了月色肚兜的边,莹白的面颊上,是酡红色,那是因为酒醉。
一双细白的手轻轻抓着自己的衣摆,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圈阴影。红唇微张,淡淡的桂花香伴着她身上的雲檀香,以及甜腻的酒味儿冲进了燕子归的鼻子。
一点都不难闻,反倒有一股勾人的意味。
他俯身亲了亲苏棉的下巴,苏棉睡得犹自不知。
“棉棉酒量真浅。”燕子归一只手解开她的衣带,雪白的亵衣一下子就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她大半个胳膊就露出来了。
月白的肚兜紧紧裹着她的一双小白兔,纤细的腰肢因为方才的扭动将肚兜扭歪了,小巧的肚-脐露出来。
燕子归扶起她,索性将她的亵衣退下,她滑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凝脂白玉。她的长顺着燕子归的脸颊滑落,如同最好的丝绢。
他轻轻抱起她一步步往浴室去。
直到进了水,苏棉才慢慢苏醒。
她坐在他怀里,坐在水中。良久她才知道现在在哪,身边是谁。
“殿下……”
她声音软绵,带着酒气,轻轻的叫着。
“棉棉乖,头疼么?”燕子归的手加重了些力气,在她滑腻的背上摩挲着。
“不疼,没力气,困。”苏棉闭着眼靠在他怀里道。
隔着她的肚兜,燕子归的心跳骤然加速,因为喝了酒,苏棉身上比往日热的厉害,燕子归觉得他要被烫伤了一般。
本不想要了她,可是此时欲-望像是即将冲出的洪水,什么也挡不住。
他将她紧紧抱住,紧的几乎夺走她的空气。
“嗯……”苏棉不舒服却没力气推开,只好无奈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便是导火索。
燕子归的所有自制瞬间瓦解。
苏棉被放开嘴唇的时候,怒道:“燕子归,你要弄死我么?”
燕子归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动作也变得轻柔了。
“直呼皇子名讳?嗯?可知是什么罪过?本殿纵容你是否错了?”他笑问
苏棉脑子还有些迷糊,她不管他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近他的:“殿下,要心疼棉棉,棉棉才十五岁……”
燕子归心里懊恼,明知道她是故意这般叫他心疼,可他却真的心疼。
她说的没错,不管如何,她也不过才十五。
“殿下,等过几年,棉棉就长大了,就可以好好伺候殿下,殿下要心疼我……”苏棉缠着燕子归的脖子,凑过去主动吻他。
燕子归心里暗笑,哪有女子会在正得宠的时候,告诉自己的夫君过几年好好伺候?
但是,他就是喜欢她如此说。
“好,本殿心疼棉棉,乖……”
直到月儿都爬上了柳梢头,两人依旧缠绵,最后的最后,苏棉还是累晕了。
燕子归终于餍足,亲自给她洗好了身子,抱着她一步步回了自己的床榻。
“都已经是八月里了,怎么还是这么热呢?”苏棉靠着贵妃榻,自己拿着扇子扇风。
“主子以往没这么怕热啊,怕是身子有些虚吧?要不奴婢去正院禀报一声,请大夫来给主子看看?”锦绣担忧道。
“主子是该叫大夫看看的,最近夜里睡得也不安稳。”合欢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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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依旧带着笑看戏,她也是暗叹。这位也不是个好拿捏的。好在她没有跟闺女别苗头。
方才她拿出那件东西来,是有好几个用意的。
一来,当然是震慑。她敢说在这里的人也少有见那样的东西。她苏氏更加是没有的。
二来,是示好,苏氏没有过硬的家底,万氏进门她就得选一个山头,当然是站在正妃这边最好了。
三来嘛……曹氏是想试试她是哪种人。若是贪婪,也就不用太费心了。多给些财物,不愁拉不到。
可惜,曹氏失望了,因为她没看清苏棉的內心。
好一个心思深沉的女子,才不过十五而已啊。
前院里,皇子们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像是从未有过什么隔阂一般。
燕子归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谁敬酒也不会推拒。曹氏依旧带着笑看戏,她也是暗叹。这位也不是个好拿捏的。好在她没有跟闺女别苗头。
方才她拿出那件东西来,是有好几个用意的。
一来,当然是震慑。她敢说在这里的人也少有见那样的东西。她苏氏更加是没有的。
二来,是示好,苏氏没有过硬的家底,万氏进门她就得选一个山头,当然是站在正妃这边最好了。
三来嘛……曹氏是想试试她是哪种人。若是贪婪,也就不用太费心了。多给些财物,不愁拉不到。
可惜,曹氏失望了,因为她没看清苏棉的內心。
好一个心思深沉的女子,才不过十五而已啊。
前院里,皇子们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像是从未有过什么隔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