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山神精的精血多半是被东岳大帝的人拿去补身或者疗伤去了。
方也许心头也跟着发沉,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带着宁采儿又在旁边的房间看了看之后,也没在这地下室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看来这里确实只是用来关押老丁族人的地方。
没有再找到其余的线索,这里又不是可以久留之地,二人不禁就开始为出去着急起来。
方也许先是走到墙边敲了敲。
这里的墙砖全都是那种特殊的黑砖,按照马王爷的意思说,是刀砍不伤火烧不融。
可这是否有夸大的意思呢?
毕竟若是连刀都砍不伤的话,那他们下来的时候在旁边墙壁上看到的那个壁画又是从何而来?
不信邪的方也许是直接祭出长剑,浑身神力疯狂运转,不遗余力的朝着墙面狠狠砍去。
“叮!”当神剑砍到墙面上的那一刻,所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砍在一整坨金属上,刹那间迸发出无数的火星,连眼前都被短暂的照亮了。
一刀下去,方也许赶紧拿过清虚灯往墙面上照去,想要看看自己的成果。
这石头确实没有马王爷吹的那么厉害,并没能做到刀砍不伤的程度,但也没有方也许想的那么脆弱。
他这倾尽全力的一剑斩下去,墙壁确实是被剑刃刮到了,但也只是起了一层粉末,用手拨开,只是一道极小的伤痕。
具体有多小呢?差不多也就是头发丝那样吧。
按照这种程度的损伤来看,他想打破墙面带着宁采儿出去,没有十年八载的功夫怕是做不到。
方也许又拿山河扇试了试。
山河扇是可以召唤出三昧真火的,三昧真火的热度就可见一斑,然而在三昧真火的灼烧下,墙面黑色的石头都发红了,也没见有什么变化。
趁着墙面发红,方也许又是一剑砍上去。
没用,凑近了一看,也就比头发丝稍微粗了一点的一道损伤。
多番尝试下来,方也许也有些累了。
他招呼着宁采儿坐到床上歇歇。
宁采儿虽然从始至终都没怎么抱怨过,但其实从她愁容满面的脸上就能看的出来,她现在对他们二人的境地很是担忧。
方也许先是闭目养神了一阵,然后才拿出水喝了两口再递给宁采儿。
宁采儿接过水瓶子也跟着喝了几口。
喝完水之后,两人再次交流起来。
“咱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吧?”宁采儿问道。
方也许沉吟着回答道:“应该不至于,我算算啊,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估计着最多也就被关三五年的光景,咱们在天庭的那些伙伴就能发现咱们两个不见了,等他们意识到问题不对,就算是逮住老丁严刑拷打也会问出来咱们究竟在哪的,到时候咱们就能出去了。”
宁采儿张了张嘴,舌头在嘴巴里动了动,愣是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许久,她好像才找到说话的调。
“不是!三五年啊!怎么叫你说的这么轻松!再说,我瞧着东岳大帝现在计划的已经差不多了,这么周密的计划,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成事,若真是如此,那咱们可有事情做了。”
方也许耸耸肩:“那正好啊,若是东岳大帝成事了,八成也会将咱们放出来羞辱一番,不就有机会出去了。”
宁采儿不无震惊的看着方也许。
她实在是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方也许居然还有心情在这跟她开玩笑。
宁采儿终于忍不住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两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这么没正形,你还是赶紧想想除了这个办法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出去吧!”
方也许转头严肃的看着宁采儿。
宁采儿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安安静静的等着方也许的下文。
然而心怀期待的等了半晌,却听到方也许说道:“这就是唯一的办法。”
宁采儿一口气提在胸口,本以为方也许会给出个什么万全之策,却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个。
一时之间她如同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堆在了那里。
方也许这个人,思想和别人就是不一样,没什么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