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簇拥下,冒牌货微笑着跟原琉璃握了手。
“你很厉害,妖族,就是不知道你的朋友,是不是也一样厉害。”
一句话,让原琉璃所有的冷静瞬间融化成手心冷汗。
苏楼出事了。
从早上起她就没见过他,没想到他会出事。
“你们把他怎么了?”
杀气与威压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灌进冒牌货的身体,压得她喘不上气。
“他对上的可是师兄,现在想来已经死无全尸了。”
“如果他出事,我绝不让你好过。”
撂下话,原琉璃如飞一般离开台上。
丹霞宗后山,密林覆盖。行在林中,天光只能在地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影子。
吧嗒吧嗒的水滴落声在幽静的林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那黑漆漆的水滴细看才发现是鲜红的血液,正从树梢上那人的脚踝上流淌而下。
原琉璃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苏楼就像她身上新长出来的逆鳞,只是轻微触碰,都会让她痛痒煎熬得不行。若是有人要硬生生将这块鳞片拔除,她一定会和那个人鱼死网破。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辨认一番那具尸体的身份。
心里的那颗石头终于放下了。
那不是苏楼。
她低头,循着地上残留的绯红痕迹找寻了一番。
血迹最终延伸到了水边一块巨石上,附近的水流也淌过丝丝红色。
原琉璃三两下攀上巨石,往下俯瞰寻找线索。
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随后,一只手覆住了她的脸要把她的头往上压。
“苏——”
“抬头,闭眼,把刚才看到的都忘了!”
可是她已经看到了,而且,印象深刻。
苏楼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充满艺术感的腹部曲线。不大壮硕,但非常匀称。她曾经见过从苏楼那件不大符合时代的穿着下隐隐露出的腰,如今看来确实如她想象的充满诱惑力。
指缝之中,隐隐能看到细小的水珠从他锁骨滑下,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咕噜。”
“你再敢往下瞟一眼我就打断你的腿!”
原琉璃只好听话地把脸转过去。
看不到,回想起来的画面就显得更刺激了。
将脸埋在手指间,呼吸逐渐加速。
“你不会在想什么变态的事吧?”
苏楼的声音在她右耳响起,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低低沉沉的哑,惑人的很。
原琉璃慌忙地抬起头,转向声音的主人。
湿漉漉的头发半干不干地垂在肩膀上,他衣服穿得随意,透明的水珠滴进半敞开的衣领,沿着好看的锁骨滑进胸口。
“没——”
眼前的美色让所有的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了起来。
若说美貌是把杀人刀,她现在已经被苏楼千刀万剐了一百零八遍。甚至只要现在的苏楼给她一个暧昧的唇语,她甚至可以做那个点燃烽火的昏君,只为了看他眉眼弯下,勾魂夺魄。
“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原琉璃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可惜,挺好看一小伙子长了张说相声的嘴。
“我老早就想试试这个台词了。”
有些人一旦本性暴露,所有的滤镜都会被摔碎。
“怎么跑得这么慌张来找我?”
“怕你出事。”
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睛怔住了。
“你信不信,我有九十九条命,就算一不小心gameover了一条,还有另一条。”
“不信。”
“我这不是好好的——”
苏楼还未解释完,就被肩膀上压下的手打断了声音。
衣襟被扯下肩膀,原琉璃试图从一片光洁的身体上搜寻到一丝伤痕。
“小璃子这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你没受伤?那那些血...”
“那个老变态的,跟他打搞得我一身都是血。”苏楼用一种幽怨的眼光瞪着她,将衣服拉好。
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原琉璃觉得她刚才的行为,很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啊...
尤其是她还非常勇地扒了他的衣服,她在魔域横行霸道那么多年都没干过这种事,没想到今天就破戒了。
绯红的颜色慢慢染上脸颊,烧得她脑袋发热。
还好苏楼没注意到,只是自顾自地聊起了刚才的经历。
“今天早上你们出去之前我就走了...”
进了丹霞宗的地界,向后山禁地而去。
何知寒独立林间,倨傲地看着眼前人。
“小子,你是怎么看出老夫是夺舍的?”
“感觉。”
“那老夫,可就要试试你的感觉了。”
二人言语间剑拔弩张,动手自然不含糊。一人剑出鞘,一人手中剑如蛇绕,双剑相交金铁鸣,杀气蒸腾,直冲云霄。
------题外话------
鸽舍闲谈
我的左手拇指已经酸痛到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老实说,我码这段剧情的时候一直在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