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谷内部有什么东西,就算凌云此时找到了,他也是拿不走的。那件东西可是连龙潭老人都没有发现。
第一间炼功房,三十倍于外界的灵力。一般人魂力境踏入这里,撑不到半天就得离开。所谓的死灵元力,那是因为这里的灵力之中藏着一些死灵。
死灵也是人死后所化的一种无主灵魂,任何人都可以吸收进行修炼,但是一口气吸入太多的话,消耗不了问题可就来了。
轻则白痴,重则横死当场。
《先天秘录》气魂篇,气如雷,运如轮,一息一周天。如今凌云已经勉强可以做到这一点,在炼功房之中一个时辰,便成功踏入气魂九层。
“这么快,仅用了一个时辰。”
凌云都意外了起来,他所修炼的《先天秘录》修行比起其它的功法事半功倍,因为运行周天是其它功法的百倍,甚至千倍。
要不然他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从气魂一层达到气魂八层。可是在这死人谷的炼功房之中,却仅用了一个时辰便达到气魂九层。
这速度不得不让凌云惊叹。
“气魂九层,若是再正常的修炼方法,那么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突破了魂力境。只能通过先天劲,将肉身的气力一半提升起来,达到全状态大圆满才能跨过突破门槛,冲入气魂第十层。
凌云可不是仅仅只是突破修为而已。如今达到气魂九层,而且在这死人谷的炼功房之内修炼,凌云感觉到自己最多一天就可以突破魂力境。
可是他追求的并不是从气魂九层突破魂力境,而是由气魂十层突破魂力境。
在这里修炼除了要冲击气魂十层之外,他同时也得避开突破魂力境,对他来说挑战难度大了许多。有人从气魂境突破魂力境做梦都会笑,若是此时凌云在气魂九层突破魂力境,那他做梦都会哭。
这代表着永远也无法修炼极限。
斗罗老人留给凌云的《先天秘录》就是修炼极限功法,上面除了记录各个境界的修为方法之外,同时也注解了如何从第九层,冲入第十层的方法。
咔,咔
先天劲,虽然只有一招,但是每一次出手都是将全身的力量爆发出来,所以这是修炼肉身力量不二法门。
对于凌云此时而言,连续施展百次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两百次,三百次呢?体可就未必能扛得下来。
也只有达到身体超负荷之下,才能不断将身体机能提升起来。
每一次通过先天劲将身体推到极限,再通过气魂进行滋养。在身体机能恢复过来之后,又再一次开始演练。
一天的时间过去,凌云的身体强度也提升了上来,达到《先天秘录》所记载的突破极限的要求。
“看来以后冲击极限之时,都必须找到如何死人谷这种元力超过外界的地方才行”
凌云大口喘气,心中暗叹太不容易了。这《先天秘录》的要求只能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以他现在的肉身强度,绝对不弱于一般的一阶魔兽,甚至比起普通的二阶魔兽都要强出一些。
一品魂器,根本无法伤害到他。
身体达到了要求,那就是可以开始冲击气魂十层的时候,而冲击气魂十层的要求,除了修为必须达到气魂九层,肉身达到一阶大圆满之外,还需要精神力守住突破魂力境关口。
一旦有所怠慢,到时水到渠成踏入魂力境,那可就糟糕了。
以凌云现在的情况,再加上死人谷的死灵元气,那可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突破。根本不需要任何丹药进行辅助。
死人庄
每月一次的天幽草分配日。南宫世家,上官世家,九魂斗府,三大天宗的弟子早早就已经在这庄中外厅等侯。
这死人庄的天幽草当然也不是让他们白拿,虽说是分配,便就算南宫世家与上官世家都得用元晶来换,但只需要按市面上的价格就行了。
“那个小子还没有回来么?”
“好像还没有看到他。”
“他不来岂不是更好,反正天意四象门也仅差了他这一个小小的气魂境前来而已,给不给无所谓。就算他买了下来,也未必能带回去。”
“闻师兄说得对。不过他若是来,那岂不是更好。”
南宫熏等人四下环顾,他们在找凌云的身影。因为凌云被叫入了死人庄内部,所以此刻南宫世家与上官世家的人都在猜测他与龙潭老人的身份。
原本想要杀他的南宫震北,都不得不犹豫了起来。
“不知道那小子,到底与龙潭老人有什么关系。若他真是认识龙潭老人的话,想要杀他,可就麻烦了。”
“震北叔多虑了,一个小小的气魂境,而且还是天意四象门的弟子,他怎么可能认识龙潭老人的。现在他还没有出现,指不定认错亲戚,丢了性命也不一定。”
南宫熏可不认为凌云真的认识龙潭老人,他们南宫世家也不是第一天与死人庄打交道,何时听说过龙潭老人有什么亲戚朋友的存在。
而且凌云的修为也太弱了,弱到让她都不屑一顾。又怎么可能会认识龙潭老人这样的大人物呢?
再者,凌云一个气魂境却被天意四象门独自派到死人庄来执行这一次的危险任务,很显然在天意四象门之中并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你说得有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他的与龙潭老人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动不得他。”
南宫震北可不想惹怒龙潭老人,到时让他跑去跑他们南宫世家谈人生,问题可就大了。
“爹,你担心什么,就算要动他,也不用我们出手。”
南宫浩云一直不满于闻仁敌与南宫熏的婚约,他心想若是闻仁敌因为杀了凌云的事情而惹怒了死人庄,那可是他活该,到时南宫熏与他的婚约自然也就会解除。
南宫熏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并不是真心喜欢闻仁敌,就算对南宫浩云也是一样的。而闻仁敌一向心高气傲,吃着碗里的,却一直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