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苏天御抬起头问道:“怎么了,二哥?”
“老大消失了,”苏天北皱眉坐下:“两天都没见人了。”
“啊?”苏天御这两天一直忙着调查案子的事,平时不是在单位,就是在其它部门,每天晚上回来也都是后半夜了,所以还真没注意到家里少了个人。
“怎么会消失了呢?”余明远也很好奇。
“不知道啊,我从昨天就给他打电话,但一直打不通,晚上回来也没见到他。”苏天北很担忧地说道:“今天我回了家一趟,苗苗也说他两天没回去了。”
“你给他简讯留言了吗?”苏天御问。
“了,也没回。”苏天北摇头。
“先甭急,我给他打一个。”苏天御伸手拿起了手机。
“会不会出事了?”余明远皱眉问道:“王震现在肯定想尽一办法,找我们漏洞呢。”
苏天御摆手道:“先不要慌,我联系一下他。”
……
水库边上。
张桃桃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俏脸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蒙面男子。
“撕啦!”
男子动作缓慢地撕下了张桃桃嘴上的胶布,声音沙哑地说道:“能配合吗?”
“……我不了解你说的七号岛,也给不了你什么有用的信息。”张桃桃没喊没叫,很冷静地回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绑架我,你是不是搞错信息了?”
男子伸手抓住张桃桃的头:“你是辉鸿医药集团的董事局荣誉主XI,你说自己不知道七号岛的事儿,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都说了,那只是荣誉主XI而已,我又不参与医药集团的管理运营,我怎么会知道那边的事情?”张桃桃反问:“你可能绑错人了。”
“你不要挑战的我耐性!”男子抓着张桃桃头的手掌,开始逐渐加大力道。
“我不知道,你弄死我也没用啊。”张桃桃侧头忍着疼痛:“……你应该找辉宏医药的管理人员。”
男子看着张桃桃的反应,心里是有些诧异的,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太冷静了,她面对自己时是理智远大于恐惧的。
“好,我不问你问题了。”男子停顿一下,扯着张桃桃的头继续说道:“换个要求,你跟公司请几天假,找个借口,想办法带我去七号岛。”
“先,你说的七号岛是辉宏药业的研基地,背后是有一区军方注资的,他们专注于研军用医药,管理非常严格,不是谁想参观就能参观的。其实,我真的只是在辉宏医药集团挂了个好听的头衔,因为保龙集团和对方在某些领域是有合作的……。”
“你们的合作就是一块拐卖人口,是吗?”男子声音冷峻,突然地吼道:“我已经足够尊重你了,你不要再耗费我的耐性了……!”
“你找错人了!”
“踏马的,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是吧?!”男子突然起身,动作粗暴地拽着张桃桃的头,直接将她的脸颊摁在了冰凉的河水内。
张桃桃的脸颊彻底埋进水中,没过多一会,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开始蹬腿,不停地晃动身体,企图挣扎。
水边,男子单手死死地抓着张桃桃的头,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再次加强力道,将她的整个脑袋都按了进去。
在男子心中,他对张桃桃这种人是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的,哪怕她只是个女人,男子也坚信,她做为保龙集团前五把交椅的顶级高层,不可能完全不清楚人口拐卖的事。
换句话说,张桃桃即使不是拐卖人口的直接参与者,那最次也是个帮凶。
这种游走在商场,身居高位的女强人,或许在某些事上比男人都狠。
想到这里,男子心里的怒气再次升腾,直顶脑门。他转身站起,双腿跨过张桃桃的身体,骑在她后背上方,开始虐待式的用双手摇晃着她的脑袋:“我时间很充裕,你不说,咱们就慢慢玩,老子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过了得有将近两分钟,男子才松开手掌,将张桃桃从水中拽了出来。
月夜下。
张桃桃头散乱,俏脸上满是水渍,整个人仰面躺在草坪上,已经一动不动了,似乎昏死了过去。
男子也不着急,只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数秒后。
“咳咳,呕……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彻岸边,张桃桃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向侧面翻滚,娇躯缩卷在一块,开始大口呕吐了起来。
“我再给你半分钟时间考虑。”男子起身走向汽车,准备在车里抽根烟。
伸手拽开车门,男子刚想去拿烟盒,却现调成无人接听状态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有十几条来电提醒。
男子先拿起手机一看,见到全是苏天御给他打来的电话,并且对方还了两条简讯。
“大哥,你在哪儿?看见来电,马上回话!”
“大哥,大家都很担心你!”
没错,站在汽车旁边的男子,正是两天前离开龙城的苏天南。
车辆旁边,苏天南皱眉看着手机,斟酌许久后,立马给天御回了一条:“我查到一点人贩子的线索,在区外见个朋友,很安全,这几天就回去。一会有空,我给你打电话。”
回完,苏天南放下手机,站在汽车旁边,点了根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根香烟燃烧到了尽头,苏天南重新戴上口罩,走回了岸边。
张桃桃精神萎靡,俏脸煞白地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
“怎么样?你是想再试试我别的活,还是直接说?”苏天南低头问道。
张桃桃一双美眸扫过苏天南,俏脸上毫无表情,眼神也很坚定。
“说话!”苏天南掐着张桃桃的脸:“你装死没用!”
张桃桃依旧不搭理他,任由他摆布。
苏天南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有些愤恨地再次抓起张桃桃的脑袋,将她按进了水中……
冰凉的河水,窒息恐惧感,以及水流呛进身体里的灼痛感,把张桃桃折腾的几乎再次昏厥过去,如果换成是一般的女人,可能早都喊服了。
但苏天南来回这么搞了张桃桃四五次,对方依旧没有妥协,甚至没有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岸边,张桃桃倒在地上,虚弱至极地呢喃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不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