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到这事了,我可要嘱咐你,我要是出了事,你不许去找成功,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也不会不管我,但是你要是去找成功,就算是我没事了,我和你也没戏了,明白不?”万有才问道。
“我知道,我记住了,不会去找他的”。左茶语点头说道。
“他要是想整我,你去找他也没用,就是让自己受辱,没意义,记住了?”
“记住了,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这个混蛋,我哥不知道和他谈了什么,气的他把我的手机给摔了,我还得去买个手机去”。左茶语恼火的说道。
“咳,你怎么不早说啊,他没走时让他赔啊,你呀”。万有才叹口气,说道。
“我,我刚刚不是忘了嘛”。左茶语不好意思的说道。
万有才在左茶语这里呆了一会,然后借着上厕所的功夫给黎涛打了个电话,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这附近呢。
“喂,黎涛,你还在茶楼这里吗?”万有才问道。
“对,我在呢,万总你说”。
“进来吧,我们说点事”。万有才说道。
“别了,咱们换个地方再说吧,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刚刚有辆车跟在你后面过来的,但是车上的人一直没下来,这旁边也没有什么门市部,他们到这里来干啥?”黎涛说道。
“有这事?”万有才一愣,问道。
“嗯,我们换个地方吧,要不然今晚在梅总家里谈吧”。黎涛说道。
“好,先这样吧”。万有才说道。
万有才说完看了看手机,出门对左茶语说道:“你不是要去买手机吗,多买几张电话卡,黑市上还能买到不需要实名制的电话卡吗?”
“我让郭佳去买了,我给她打电话说一声”。左茶语说道。
半个小时后,郭佳回来了,不但是给左茶语买回来了新手机,补办了电话卡,还把自己的电话卡借给了万有才使用,她有两个手机号,可以暂时先不用其中一个。
“你看看网上能买到吗,淘宝上应该可以,买到了给我,我把卡还给你”。万有才对郭佳说道。
“行,没问题,到时候再说吧”。郭佳说道。
“对了,我看看什么时间合适,约上你老公,一起吃个饭,再叫上他局里的领导,看看对你老公有没有作用吧”。万有才说道。
“万总,你说话可是要算话的,不是糊弄我吧?”郭佳说道。
万有才看向左茶语,说道:“你这里的员工很没礼貌,我像是糊弄人的人吗?”
“像,你赶紧走吧,别啰嗦了”。左茶语说道。
万有才开车离开了,黎涛没动,一直盯着那辆嫌疑车辆,果然,他猜的没错,等到万有才的车驶出去一公里左右时,这辆车也启动了,万有才在等红灯时,给黎涛了条信息,问问什么情况,过了一会,黎涛回复了,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万有才放下手机,不由骂道,这些狗日的,还真是把自己当人物了,他要把这事告诉李玉堂和姚澜,双管齐下,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么跟踪一个无辜的人是不是合适?
万有才回了梅艺雯的家里,她还没回来,而黎涛就住在原来齐一伟租住的房子里,过了一会,他就敲开了梅艺雯的家门。
“坐,跟着我的是什么人?”万有才问道。
“他们是公安局的人,我一直都在跟着他们,现在好像是下班了,我跟着他们后面,一直看到他们的车开进了市局里,要不然我早就回来了”。黎涛说道。
万有才不知道这事还好,知道了之后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任何人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后会有一双眼睛盯着你,你会是什么感觉?
“这些狗日的……”万有才不由自主的咒骂道。
“万总,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身上或者是车上被他们动了手脚了,或者是手机被定位了,或者是车上被安装了追踪器,因为要是单纯靠人跟踪的话,你开车急急火火的走了,他们也该很着急的跟上去,但是他们每次都显得很从容,始终和你保持一到两公里的距离,车速也不快,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仿佛就是稳操胜券一样,你无论跑多快,跑多远,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似的”。黎涛说道。
万有才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说道:“这玩意定位好定吗?”
“公安局还能做不了嘛,对吧,不过追踪公民的手机需要很高的授权,你又不是那罪大恶极的人,再说了,你这立没立案都难说呢,我看还是在车上出问题的可能性比较大”。黎涛说道。
“走,下去看看”。万有才说道。
“你先不要下去,我下去看看就行了,你太显眼了,你要是跟着下去,他们一现是你,肯定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你等着,我去看看,待会再说吧”。说完黎涛下楼去检查车辆了。
黎涛走后,万有才给姚澜打了个电话。
“喂,你在哪呢?”万有才问道。
“这是谁的号码?你换号了?”一听是万有才的声音,姚澜问道。
“没有,一个朋友的号码,我用一下,我那个号码可能不太安全了,你在哪呢,晚上还回华侨城吗?”万有才问道。
“回啊,那是我家,我怎么能不回呢,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姚澜问道。
“有些事想和你说,等你回来给我打电话吧,就打这个号码”。万有才说道。
于是万有才无聊的在家里看了半个小时电视,黎涛还没回来,郎文洁回来了,看的出来,她很疲惫,进屋也没搭理万有才,一屁-股坐在了沙上,把万有才倒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这是干嘛去了,累成这样?”万有才问道。
郎文洁脱了鞋,盘腿坐在沙上,向后一仰,说道:“米小婉能干到现在这个程度,果然不是无能之辈啊,她是下了很大功夫的,不但是心智的问题,还有体力问题,我今天跟她去工地转了一天,累死我了,但是看她那样,神采奕奕,好像一点都不累,和打了鸡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