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秦禹和察猛在房间内,遭受到了一夜惨无人道的音波攻击,饶是定力不错的秦禹,也是听的热血沸腾,但每次一看察猛浓密的腿毛,也就冷静了……
早上六点钟左右,秦禹挂着黑眼圈去了旁边小院的指挥部食堂,伙食班每天早晨四点钟就起来做饭,此刻已经弄的差不多了。
秦禹在食堂内简单吃了口早餐,就返回了自己的院子,但却无意中看见了鬼鬼祟祟的小白和徐娇。
“去去,这会没人,你快回去吧。”小白催促了一句。
“让人看见怎么办?你太可恨了,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
“大姐,前半场确实是我带的节奏,但后半场是你扒的我衣服啊。”小白瞪着眼珠子回道:“吃干抹净,不承认了?”
“滚,你放屁!”
“嘘,小点声,指挥部里的人岁数都大了,起的早。”小白压低声音说道:“快,你从后面绕回去,偷着回家就行了。”
“你下午来接我哦。”
“行,我知道了。”
“亲亲。”徐娇撒娇着说道。
“嗯,亲亲。”小白捧着徐娇的脸蛋子,吧唧亲了一口。
正房拐角处,秦禹抻着个脖子,都他妈看懵了:“卧槽,这……这就给弄了?”
徐娇扭头扫了一眼四周,裹着小白的大衣,步伐带风地穿过指挥部大院,进了自己家那边。
“……我这也算为组织捐躯了。”小白冻的直缩脖子,迈步就要往回走。
秦禹从后面跟上去,抬腿就是一脚:“哎,兄弟,谁他妈岁数大了,起的早啊?”
小白闻声转身,一脸愕然:“哥……你起来了?”
“你狗日的,开个房的钱都没有啊?”秦禹急了,一巴掌呼过去:“这……这能带回指挥部吗?让别人看见,传到老徐的耳朵里,多尴尬啊?!”
“哥,我太投入了,喝多了,本来寻思就聊会天,没成想……情难自禁了。”小白急迫地解释道。
“你踏马满嘴成语,你要干什么?”
“哎呀,没事儿啊,没人看见我俩回来。”小白低声说道:“别在这儿说,回去,走,回去说!”
话音落,秦禹和小白一块走进主房,快步来到了大厅后侧的卧室内。
小白关上门,秦禹看着乱哄哄的房间和垃圾桶内一大堆纸巾,顿时背手评价道:“你狗日的身体不错啊,夜晚精神很旺盛嘛!”
“呵呵,还行,正值巅峰。”
“那小姑娘挺喜欢你的?”秦禹坐在床上,掏出烟盒问了一句。
“哎呦,我跟你说哥,最开始我出道的时候,是想当鸭子的。只有我不想追的女人,但绝对没有我追上不上的。”小白贱嗖嗖的从秦禹烟盒里抽出了一根:“谁知道后来误入歧途了,跟你们干上这个了。”
“别吹牛b。”秦禹抬头呵斥了一句。
“呵呵。”小白掏出火机,帮秦禹先点燃了香烟。
秦禹深吸了一口,看着小白说道:“你心里要明白昂,我没拦着你和徐娇接触,那是奔着让你俩处对象,有结果去的,不是让你揣个**,逮谁都想来一下的。”
“我知道。”小白龇牙点头:“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儿,但接触下来,我真挺喜欢徐娇的。她不光长的好,性格也好……。”
“对,声也不错。”秦禹在旁边附和了一句。
“哥,你这就过分了,你怎么还趴墙根呢?”
“我趴个屁,你俩跟杀猪似的,谁听不见?!那猛子一宿上了三趟厕所,我差点都叫卫生员了。”秦禹笑着骂道。
“哈哈!”小白也笑了。
川府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秦禹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难得跟小白坐在一块扯会淡。
二人坐在发生了激烈小故事的床上,一边聊天,一边抽了两根烟后,秦禹才站起身,指着小白说道:“别嘚瑟,好好处,奔着结婚去昂。”
“那肯定为组织献身啊!”小白龇牙回道。
“你狗日的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川府有多少小伙,想当徐家的女婿啊?”秦禹拍着小白的狗头:“徐会长辛苦培养姑娘二十几年,又送南沪上学,又要给找好工作的,这假期回来一趟,让你给拱了,你偷着乐吧。”
“嘿嘿!”小白笑的像个傻子。
“回头我跟胤哥说一下,这次你不用回俄区那边了,留下照顾地面上的生意吧。”秦禹说出了决定。
“这边不是有枭哥他们吗?”
“南沪那边也需要人盯着,他待不太长的。”秦禹淡淡地回道:“我让老齐带带你,你悟点正事儿吧。”
“哥,我一定好好干!”小白点头。
“我听着这个干字,怎么这么别扭呢。”秦禹细琢磨了一下,背手往外走:“呵呵,你还真是好好干了。”
旁边,徐家主房内,徐岩上楼拿东西的时候,正好看见徐娇刚洗完脸,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徐岩很意外地问道。
“啊,我昨天回来的,爸。”徐娇吐了吐舌头回道:“朋友叫我聚会,正好碰到了咱们这边的军车,我就顺路回来了。”
“最近乱,老实在家里待着。”徐岩叮嘱了一句。
“哦,好。”
“一会下楼吃饭吧。”徐岩推门走进了书房。
徐娇眨了眨眼睛,调头跑回了室内。
徐岩在书房拿完东西,见客厅的卫生间房门没关,就顺手准备给它拽上,但却无意中看见了里面有一款男士的风衣。
徐岩怔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姑娘的房间。
……
下午,两点多钟。
重都方向回信儿,准备付赔偿款,而秦禹则是通知了枭哥,让他用南沪的账号接款。
一天后。
一亿五千万的赔偿款全部到账,当天下午,重都外围的六千人按照约定退去。
至此,川府的第一次大规模冲突,以五区赔钱而暂时告一段落。但谁都知道,这个地区是早晚要分公母的,不彻底干绝一家,是不可能真正平静下来的。
仗打完了,秦禹还有很多事儿要做,而摆在眼前急需等待处理的就是:要如何论功行赏,要如何趁着这个暂时休整的档口,快速膨胀自身势力。
晚上。
秦禹单独叫了吴天胤,付新浩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