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宝箱,扑面的绿意,暖暖的生命气息,无名定睛一看,一颗绿色的圆形果实躺在箱底。
“生命果实?”无名的心砰砰直跳,“我虽然没见过生命果实长什么样,但古仙古墓的宝物,又是单独存放,必然是生命宝物生命果实!”
人修妖魔早早晚晚都要面临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生老病死,有些人可以把第三个字强行抹去,其余无法。
修者再强,哪怕筑了仙基,得了仙丹,结了仙婴,一千年也是他们的生命尽头,妖与魔强之一些,寿命也不是无限的。
而生命系的宝物乃是异种,可在这个基础上再加那么一些,十年八年也好,三年五年也罢,却都是额外赋予的生命。
哪怕只有一天,亦是一个日起、一个日落的时间,一天时间可以完成很多事情,突然顿悟突破极限,再增寿元五百年也说不定。
所以,无论是好的生命宝还是差的都会受人追捧,万毒窟暗子蒙古身受剑伤,为了那颗五百年的树妖之心放弃回山复命,便是最好的说明。
古墓宝箱,生命果实一颗,熟透了的生命果实可为人增寿一百年,当然,此宝乃古宝,现在大街上若是有人贩卖生命果实的种子,定是骗子。
“生命果实,生命果实!……”无名回头大叫,“孙孽、阿牛,宝箱里有生命果实,你们俩的伤很快就能痊愈啦!”已上传
骤然,寂无名变色,且急转直下。
藏宝大厅门口,睡着了的曾阿牛与昏迷的孙孽并排躺着,不知何时,二人身旁多了一个人。
此人男子,二十六七的样子,一头飘逸的紫,系着一条蓝色的带,眉毛粗,双眼的间距很宽,嘴唇也很厚。
紫青年有一张见棱见角的脸,皮肤的颜色偏于黑,紫青年盘腿坐在孙孽、阿牛旁边,正在用一把指长的小刀修剪指甲。
“你好,奔雷宗雷一,也有人叫我雷老大。”紫雷一筑基初期!……不过应该升级成功不久,气息还不是很稳定。
雷一说:“有人告诉我,问剑宗的叶开不仅杀了我雷宗雷九等四名师弟师妹,还把雷二雷三雷四雷五全部杀了,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儿吗?”
“不能。”无名沉沉地道。
一伸手,寂无名从金色宝箱中取出生命果实,问道:“我给你生命果实,你放我们走,成交与否?”
指甲修剪完毕,雷一笑道:“否,因为我只要杀了你们,生命果实自然是我的。”
“我可以毁了它!”无名重音威胁。
闻言,雷宗雷一却是摊了摊手,“我还这么年轻,离死还远,生命果实对我用处不大,还有我知道你有一枚花宗的传送玉简,你若真想走,我也拦不住你。不过,你前脚走,我立刻就会杀了他们。”
小刀电芒,雷一在孙孽、曾阿牛的脸前晃了三晃。
无名赶忙道:“你别冲动,我不走,你别动他们!”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也叶开在哪儿了吗?”雷一放下小刀说道。
“六层时候我们和叶开走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无名所说句句属实。
“真的?”雷一右手轻易一划,曾阿牛原本已包扎好了的伤口处多了一条血线。
“啊!”昏睡的阿牛一声痛呼,同时也被疼醒了,虚眯着眼,阿牛看到了远处的无名,再看看身旁持刀的雷一,大抵明白了当前情况。
“你……雷宗的人?”阿牛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哈哈,回答正确。”雷一露出了有些残忍的笑容,“未来的小蛮剑仙,没想到你这么聪明,要不要我再奖励你一刀?”
“不要!”
看着曾阿牛崩开的伤口,止不住流的红血,无名各种摆手,“雷一,我们真不知道叶开在哪儿,你换一样,只要我有,你换任何东西我都给你!”
安静的通道口,雷宗雷一打了个哈欠。在他看,只需守着这三个人,早晚叶开会来,不过叶开来之前太无聊了,他必须找点乐子。
于是,雷一便说:“我要你的保命玉简,别告诉我你没有。给我玉简,我便放你们一马,否则我现在就宰了他们两个,先给我死去的八名师弟师妹打打牙祭。”
无名拿出了玉简,虽然他知道雷一提出的交易九成九十骗人的,若他不拿,被杀八人的雷宗雷一真有可能提刀杀人。
“给我玉简,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雷一站起了身。
无名作势要抛,最终停下,“你确认放过我们?”
“确认。”雷一道。
“以你的道心起誓!”
“好。”雷一点头。
区区筑基境,自然不会有什么确切的道心,可一旦雷一以道心誓,又违背了誓言,当他拥有了道心,一辈子都做不到完美无缺。
所以,雷一指着无名大笑,“好你个脑袋!……老子逗你玩一下而已,你敢把玉简给我,我马上把你打残,等叶开来了,老子手上三名人质,一人换一条胳膊总是可以的,多余的换他的大腿。然后,我会让你们看着,我会用这把小刀一刀一刀割他的肉,直到叶开断气为止!”
“王八蛋!”寂无名冲锋。
“站住。”雷一蹲下,掌中电光闪烁的小刀对准了曾阿牛的心脏。
“有种你再走一步给我看看?”雷一脸上满是戏谑。
无名必然没动。
“跪下。”雷一用了命令的口吻。
无名挣扎着没动。
随即,雷宗雷一高高地举起雷光小刀,狠狠下刺。
“住手!”寂无名低着头咬着牙忍着辱,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雷一仰天大笑,“花宗寂无名寂师兄,别以为我不知道,杀我八名师弟师妹,叶开是凶手,你是帮凶!”
“真可惜,这里的观众太少了,否则堂堂三山花宗内门弟子寂无名给我个附属门派弟子下跪,不出明天,我一定闻名大陆!”
雷一勾了勾手指,“来,给爷磕一个……听见了没有,让你给我磕头呢!”
雷一再举雷刀,狠狠地问道:“你磕还是不磕?!”
无名闭上了眼,心想一个头而已,小时候给地主家干活儿,为了少挨两顿打,没少给人磕头。
再睁眼,无名笑了,双手按地,他没有反对雷一的机会,也没有反对的实力。
正这时
“不要。”
“啪”,曾阿牛伸出一手握住了离自己心口不远的雷一的手腕。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