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神秘女巫
此时的展步心神又是一松,在展步想来,既然是梦境,那么里面的一切就无法真正的伤害自己,所以他没有理会老道,再一次把冰儿抱了起来,对冰儿惊讶的问道:“冰儿,你怎么来的?”
“我来叫醒你啊!”冰儿天真的说道,而后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惊恐的说道:“大哥哥小心!”
只听扑哧一声,展步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疼,一种力量被抽空的感觉在展步的整个身体中蔓延。
展步这时候一呆,清晰的疼痛感不断的传来,他这时候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到自己的胖师兄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手中一把剑刺入了自己的后背。展步依旧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是很惊讶,怎么在自己的梦境,还有这么清晰的疼痛感?
“不是做梦么?为什么会这么真实?”展步这时候还在喃喃自语。
冰儿却焦急的大叫:“大哥哥,你的梦不一样,你被人害了,梦里的一切能够伤害你,也能够伤害我,如果你在梦里死掉,那么你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听到冰儿的话,展步猛然一个激灵,一掌朝着胖师兄拍了过去,那胖师兄竟然动作迟缓,被展步拍了好几个跟头,这时候展步更加相信冰儿的话。
在现实中,展步的大师兄武术最高,连老道都不是他的对手,胖师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学奇才,怎么可能被自己这么简单的一巴掌就拍倒?而且展步也现了,自己虽然被刺了一剑,不过却没有大量的血流出来,说明梦里的东西想要直接用这种方式杀死自己也不容易,毕竟只是虚幻,所以那种乏力感很快就消失掉了。
于是展步对冰儿问道:“那我们怎么才能出去?”
“跟我来,我知道什么地方可以走出去,我就是在那里来的!”冰儿说道。
可这时候,门口忽然出现了几个师兄,齐齐挡住了展步的去路。
展步这时候也不再废话,直接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木棍扫了过去,一时间这些师兄弟都变换了样子,竟然都变成了一个个的猴子,对着展步呲牙咧嘴,抓耳挠腮。
这时候展步一呆,他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猴子!唐鸭梨!黑巫师!展步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是被那个躲藏在暗中的黑巫师阴了一下。
展步这时候再回头去看老道,却现老道也变化了模样,那是一个身穿红黑色紧身长袍的女人,长袍紧紧的覆盖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看起来身材凹凸有致,步伐曼妙。而她的头上则戴了一个斗篷一样的大帽子,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她的整个脸庞,只能看到她一抹艳红的嘴唇和苍白的肤色。
这个女人忽然对着展步开口说道:“永远的留在这里吧,你出不去,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展步此时心中警惕,盯着这个女人问道:“你究竟是谁?”
这个女人的嘴角微微一翘,仿佛一个胜利者一般:“呵呵,一个取你性命的人。”
展步这时候一怒,想要动手去抓住这个女人,不过冰儿却对展步低声说道:“大哥哥,你的梦就是她缔造的,在这里面她唯一不能控制的就是我们俩,其他的人她想出现在什么地方就出现在什么地方,咱们永远都抓不到她。”
这个女人轻轻一笑:“呵呵,小丫头人不大,想不到还挺明白,这个梦没有尽头,没有锚点,只要我不允许,没有人能从这个梦境中逃脱,既然你进入了我所构筑的这个梦境,那么你就永远都出不去了,所以,放弃努力,享受最后在的这段时光吧!”
展步这时候一愣,他对催眠术并不是太懂,不过却知道锚点是什么意思,对被催眠者来说,锚点就是醒来的条件,任何时候,只要碰触到这个锚点,那么人就会立刻醒来。
一个没有锚点的梦境,这怎么破?
而冰儿这时候则低声说道:“大哥哥,不要听她胡说,你快跟我走,我知道怎么出去。”
展步点点头,不再理会这个穿长袍的女人,顺着冰儿指引的方向往外走去,同时心中充满了警惕,他要防备着种种突然的袭击。
果然,就在出来不久之后,几个石头人就挡住了展步的去路,不断的朝着展步投掷石块,一开始展步只是带着冰儿躲闪,可是很快,这些石头人竟然越来越多,展步只能起了反击,把冰儿藏在了一个大石头后面,而后一人一棍杀入了这群石头怪之中。
出乎意料,原本展步本来以为这是一场恶战,却想不到进行的却很容易,这些看起来很厚实的石头怪在棍棒之下显得很脆弱,砸到脑袋之后就会爆裂开来。
展步慢慢的体会,他有些明白了,这梦境虽然是那个神秘的女人构筑,不过却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构筑起来,里面的东西只能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伤害自己,而在自己警惕心大涨的时候,这些东西的战力不会超过自己。
可以这么形容,这是展步自己的主场,只是里面的东西暂时被那个神秘女人掌控了,就像一个人无法提着自己的头让自己飞起来一样,里面的东西本来就属于展步的脑海,所以只要展步有所防备,那么展步就不会受到伤害,只是有点威胁而已。
展步这时候忽然想到了冰儿,冰儿不同,冰儿对自己的梦境来说是一个入侵者,所以那女人可以轻易的伤到冰儿。
可是在展步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已经晚了,他忽然听到了冰儿的大叫:“大哥哥救我!”
展步一回头就看到了冰儿藏身的那个大石头一动,竟然同样化作了一个石头怪,把冰儿高高的举了起来,远远的砸了出去。
轰隆一声,冰儿被重重的砸到了一个大石头上面,冰儿惨叫了一声,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不仅仅在展步的梦里,外面的冰儿也是如此,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