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个青年偷摸着到了墨非凡的身后,想在他背后暗下黑手。刘锐他二话不说,从地上捡起一只酒瓶子扔了出去。
一酒瓶子抡出去,正砸在那名青年的头顶上。
啪!
那名青年应声倒地,然后刘锐迅速上前,捡起脚下的半截酒瓶子,用力向旁一挥,酒瓶的碎口在另一名青年的脸上划过,那人啊的怪叫一声,满脸是血,踉跄而退。
“谢了刘哥。”墨非凡冲刘锐笑眯眯说了一声,然后垫步上前,把那个偷袭的青年一脚蹬飞出去,到了他近前,他吁了口气,问道:“刘哥,感觉怎么样?”
“还行,没有问题。”刘锐笑呵呵一声,刚刚说完,他的背后就挨了一个大汉的一刀。
刺啦,刀锋直接从他的肩胛骨的位置,开刀了后腰的位置。
长长的一条血痕,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这倒不奇怪,现场情况这么乱,刀枪无眼,别说是他了,就连墨非凡也挨了几刀子,只不过是伤口不深罢了。
“刘哥。”墨非凡没想到会生这种事,心里火燎地关心道。
然后,他眸中寒光一闪,上前半步,抓住那个偷袭刘锐的大汉,一记手刀反劈回去。
这记手刀正中一名青年的后脖颈,前冲的惯性加上墨非凡的一击之力,让那人的身形都向前飞扑出去,人在空中便在空中就昏迷了,落地时,砸在一张圆桌上,连人带桌子摔成一团。
这还不算什么,墨非凡又快步闪到那位青年的身边,一脚踹出,正中他刚才挥刀的右手上,当下,能清楚听到骨骼的破裂声。
墨非凡又一抬腿,踢在他肚子上。大汉身子横飞出去,又在地上滑行了几米,满脸都是血,直至撞到墙壁才停下来。
这才不一会儿功夫,墨非凡和刘锐就放倒了十多人。
舞厅里,已无人再打斗。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墨非凡暂时摆脱了他们以后,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刘锐的后背勒上,打上结,关心地问道:“刘哥,没事吧?”
刘锐疼得咧咧嘴,但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死不了。凡哥,别担心我。”
“好样的,你再坚持坚持,很快就可出去了。”墨非凡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先是对着刘锐,后又对着胖子说:“再坚持坚持。”
就连胖子和那个阿娟,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墨非凡。他们嘴巴张了张,想说话,却因为被毛巾堵住了嘴巴,而说不出来。。
只不过,两个人都热泪盈眶。
有时候兄弟之间,不用太多太多的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够了。
看到胖子哭了,墨非凡和刘锐也眼睛一酸,差点哭了。
但他们终究是没有哭,因为眼泪是留给敌人的,不能留给自己。
墨非凡的目光,在两位兄弟身上停留的时候,是柔和的。可是,在换到敌人的身上时,确是无比犀利和冷峻的。
剩下的十多号人,感受到墨非凡杀气腾腾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划过,如同刀子一般深刻。
他们呆呆地看着他,拿着武器的手都在哆嗦个不停。
任由阿k如何喊话,命令,他们都不敢上前了,气得阿k直骂手下废物。
在他骂骂咧咧的时候,墨非凡忽然向前走了几步,撩起眼帘,看向阿k。
那一刹那,不单单是阿k本人,就连他身边的几个人,都感到一股恶寒之气从自己的脚底板升起,蹿过全身,直冲眉梢,然后来到天灵盖。
顿了几秒钟,墨非凡才问道:“阿k先生,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吗?”
墨非凡怔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随即嘴角翘了翘:“当然算数,你要是赢了,我就让你把人带走。好啊,要是你们输了,要么你们全死,要么给我运十次货。”
墨非凡点了点头:“你确实说过。难道到现在为止,你还不肯认输吗?你的兄弟,已经不敢再打了。”
阿k:“他们是不敢再打了,可他们并不是全部。我说的是这里的兄弟,并不是这间包厢里的兄弟,这里兄弟的意思是,这间赌场的兄弟。”
“MD,你想用车轮战术?”李锐听完,痛骂一声。可能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牵动着伤口,让他“嘶”得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着,怕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当然就是我说了算的。不想打,想认输也行啊,要么办我们运货,要么我们做了你。”阿k凶狠地说道。
别看他打扮的文质彬彬,其实骨子里是个凶悍之人,他说得出,就真的能做得到。
墨非凡没有立刻答复他,而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包沾满血迹的烟(当然血是敌人的),从中抽出两根没有湿透的,点燃,然后把其中一支递给旁边的刘锐。
刘锐接过以后,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觉得伤口的疼痛都缓解多了。
墨非凡也吸了一口烟雾,淡笑着看着对方。
阿k被墨非凡的目光盯得非常不舒服,嘎声问道:“决定吧,我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
墨非凡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微微颔道:“这样,也好,我喜欢一次性解决麻烦,既然阿k先生想玩,我就陪陪你。不过,我的兄弟受伤了,能不能先让他出去,让他去医院。”
“不,凡哥,我留下来,与你一起并肩作战。”刘锐两个指头夹着烟,果敢道。
墨非凡看着他:“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你的伤不轻,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不,我绝对不走,我这条命是凡哥你救的,就是你的,怎么能临阵脱逃呢。”刘锐重重说道。
墨非凡见他这么不开窍,忍不住“火”:“你怎么这么死性,比我大那么多,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啪啪啪!”阿k见状,忍不住鼓起了掌:“好一副让人感动的画面啊,你们别争了,我是不会放他出去的,万一他要是跑出去通风报信怎么办?”
墨非凡眯眼,冷冷地看着他:“你真的不答应?”
“当然不答应“,阿k尽量不让自己去看他的眼睛,因为会莫名其妙地憷。
“不过,我倒是可以开开恩。”阿k话锋一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