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似懂非懂,点点头,也跟着吞了起来,但是一会就觉得自己肚子里很涨,不得不去厕所放气了,没想到陈一手也跟了进来。
“有才,那天你和杨师姐去屋里,她和你说什么了?”陈一手问道。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一些郎文洁的事情,郎文洁一直都看不上我,她教我怎么讨好郎文洁,唉,这女人心啊,海底针,我算是捞不起来这针了”。万有才叹口气说道。
陈一手心里松了口气,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杨枫林和万有才在屋里嘀嘀咕咕这么久,到底是干啥了?陈一手有些娘们气息,但是他却喜欢杨枫林。
万有才见陈一手不吱声,于是问道:“陈师兄,你不会是喜欢杨师姐吧?”
“怎么可能呢,就算是我喜欢她,她也不会喜欢我的”。陈一手说道。
“为啥?”
“她喜欢阳刚的男人,就像你这样的,但是不喜欢我这样阴柔男人”。陈一手说道。
“嘿嘿,你不是有药嘛,还有鬼手,还能摆不平她?”万有才问道。
“我靠,你小声点,药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否则,你别想在我这里得到一粒药了,要是让师父知道了,非得重罚我不可,那些药都是我根据古法配制的,但是那些药现在师门内都不许再配制了,太厉害”。陈一手说道。
万有才连忙噤声,这个时候听到了有高跟鞋过来的声音,陈一手小声说了一句就出去了。
“杨师姐,那个,万有才在里面呢”。陈一手说道。
“我就是来找他的,师父找他呢,叫他快点”。杨枫林说道。
“好好,我这就催他”。陈一手说道,等到杨枫林走了,陈一手才到了门口,问道:“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马上就出去”。万有才回答道。
万有才在厕所里想,葛锦山难得会找自己,这次见了郎文洁又要找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呢?
万有才进了屋里时,现,不但是葛锦山在等着自己,郎文洁也没走,也在看着他,万有才一愣,瞬间把自己这些天干的事都想了一遍,觉的自己没干啥坏事,要对他们来说是坏事的话,那就是自己和谭国刚私下见过面,但是这件事只要是不抓到自己现行,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师父,找我有事?”
“坐下”。葛锦山指了指椅子,万有才欠着屁-股坐下了,而郎文洁看了他一眼,想要探听点消息,到底是啥事啊?可是郎文洁也是面无表情,只是脸色有些微红。
“叫你们来,你们也都在江都,实在也是巧了,郎总也在江都,而文洁的母亲呢,现在白山,既然凑到一起不容易,我的意思是,我去和郎总说下,把你们的事定下来,你去接你父亲过来,还有文洁的母亲,大家一起吃个饭,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怎么样?”葛锦山问道。
“我没意见”。万有才脱口而出道。
“我有意见”。郎文洁说道。
“师父,你看,她有意见”。万有才说道。
“他和那些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师父,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你到底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他?”郎文洁不满的说道。
“师父,我也不想的,这样吧,你干脆把我阉了吧,这样我就省事了”。万有才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好像有那么多的女人对他来说很痛苦一样。
“我觉得也是,阉了吧”。郎文洁说道。
“哎,你可别后悔”。万有才说道。
“文洁,你还没搞清楚现在事情的严重性是吧,我给你父亲看过相,他早晚必然会栽到米小婉那个女人的手里,我也看过那个女人,但是我看不透她,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葛锦山问道。
万有才和郎文洁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意思就是,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很可能也是个江湖人,或者说至少也是个被江湖人控制的女人,潜伏在亿达集团这么多年,到底是想干什么,不言而喻吧,她的背后到底是谁?我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呢?”葛锦山说道。
“会不会是谭国刚?”郎文洁问道。
葛锦山眼前一亮,但是随后又摇摇头,说道:“如果是他,我该能看出来点迹象,但是这个女人表现的太干净了,没有蛛丝马迹,我实在是很难看出来她到底是谁”。
“既然知道是江湖人了,那还不好办,采取江湖做法就行了,师父,我去做了她”。郎文洁说道。
“不行,江湖做法也要守法,你这么贸然去,不见得能赢她,她在暗,我们在明,主要是我们不知道她背后是谁,这是最大的麻烦,要是谭国刚还好说,要是其他人呢?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那些消失的门派不是消失了,而是转入到地下了,随着时代的展,他们也知道藏起来慢慢蚕食财富了,各有各的门道,各行各业都有”。葛锦山说道。
这一席话把万有才说的是毛骨悚然,现在还有江湖吗?万有才没有感觉到,但是这话对郎文洁来说,再正常不过了,郎文洁从小就跟着葛锦山,什么事没见过?
“真的假的?”万有才脱口而出问道。
“所以,你们要小心,现在不是为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的时候,而且有才也不想这样,这是他的命,文洁,你还信不过师父吗?”葛锦山板起脸问道。
郎文洁撅着嘴不说话,葛锦山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待会我和你一起去见你父亲,有才,你回白山吧,把我交代你的事做了,接你父亲和文洁的妈妈接到江都来,把这事定下来,然后再说其他的事情”。
“那行,师父,我走了”。万有才站起身说道。
葛锦山点点头,没吱声,郎文洁瞪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
不过万有才这一路上都在头疼一件事,那就是怎么向岳春妮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