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种露天的篝火Party没什么兴趣,就问梅雪嫣要不要一起回房间,她说了一句“真没情调”,也回房间了。
想想晚上要和邹总共享一个房间,我就觉得头疼无比,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邹总早就已经被人扶回来了,刚才晚宴的时候,他就喝醉了。
我刚走进房间,瞬间就明白黄磊他们为什么幸灾乐祸了,邹总的呼噜打的排山倒海,我用被子把头蒙住都于事无补。
我裹着被子折腾了半天,被他的呼噜声吵的睡意全无,无奈之下,我拿着烟从房间里出来,坐在楼下靠抽烟打时间。
我一个人苦闷的抽着烟,隔壁的几个房间里隐约传来喧闹的声音,篝火晚宴散了以后,很多人就三群两伙的回房间聚~赌去了。
我有点无聊,忽然想我们家空姐了,我们俩已经一个礼拜没见了,我们俩明明同城,却像苦难的异地恋似的。
我拨通了萧梦寒的电话,过了半天,电话才通。
随着电话的接通,我压抑了很久的思念,也像决堤似的,一不可收拾。
“喂……老婆,怎么这么半天才接啊?”
让我意外的是,电话里响起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谁是你老婆啊……我是韦雯。”
我着实有些意外,老脸也不禁一红,“啊……韦雯……梦寒呢?”
“她啊……已经睡着了……”
“她怎么睡的这么早?现在才晚上十点,不像她风格啊……”
“还能因为什么,病了呗!所以就早睡了……“
“什么?!病了?她怎么了?严重吗?”我“噌”的一下就拍案而起,巴不得现在就飞到萧梦寒身边。
我连珠炮似的问,让韦雯有些措手不及,还不待她说话,萧梦寒的声音就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你被听她瞎说,我刚才洗澡来着,她就把电话接了……”
听到萧梦寒如兰的声音,我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安然着陆。
这时,韦雯的画外音又传了过来:“卓然……我举报你老婆只穿着条内~裤就从浴室出来啊……胸好大啊……卓然你真xng福……”
电话里顿时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嬉笑声,刚才韦雯的话令我心驰神往,过了片刻,电话那边才安静了下来,萧梦寒娇柔媚的声音才再度响起,“你们公司今天不是去郊区玩了嘛?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我把今天大致生的一切和萧梦寒汇报了一遍,不过我刻意隐去下午在我房间里生的那一幕,我想如果下午和萧梦琳,梅雪嫣“同床共枕”也交待出来,我可能就交待了……
萧梦寒听到萧梦琳替我挡酒,语气里有些不悦,“你们公司这帮人也太过分了吧!整天就知道喝酒,你没喝多吧?”
“没有,梦琳把灌我的那个人灌多了……”她的声音里透出对我的那种关心,我心里顿时长出一种幸福。
我和萧梦寒刚聊了几句,这时,萧梦琳的小脑袋忽然从二楼探了下来,“姐夫……别打电话了,来我们房间打牌……”
“…………”
“你去吧!下周我就回去了,别玩太晚……”萧梦寒叮嘱了一句,电话那边就断线了。
我满脸郁闷的上楼,萧梦琳痴痴的看着我笑,“姐夫……我是不是打扰你和我姐甜蜜了?”
我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她,“既然知道了还问!你刚才不是回房间去睡了嘛?现在看你生龙活虎的,像没事人似的……”
萧梦琳嫣然一笑,“嗨……我那不是为了给你和梅姐姐创造单独跳舞的机会嘛!”
“…………那让你失望了,我们俩没跳舞……”
“我猜到了,梅姐姐回来的时候兴致淡然,我估计你们就没跳!走……陪我玩牌吧!”
说着,她就把我拉进了房间。
我被她拉进房间以后,大脑顿时就像死机似的一片空白。
房间里只有梅雪嫣和小温,她们俩早已换下了晚宴时候的那套行头,她们俩穿着T恤短裤,正盘腿坐在床shang玩牌。
她们俩肌肤白的反光,我不由得的看痴了,简直就是一片活色生香。
我一进来,梅雪嫣还好,小温脸顿时就红了,她一脸红,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梅雪嫣可能被我看惯了,不以为然腾了个地方给我,于是我们四个就开始玩扑克牌。
我一边玩,一边和她们吐槽邹总鼾声如雷。
她们玩的赌注挺大,梅雪嫣和小温都不差这点钱,最没钱的就是萧梦琳,我忽然有点怀疑萧梦琳叫我来的目的并不“单纯”。
而事实上却是也如我所料,几轮下来,萧梦琳就装腔说没钱不玩了,梅雪嫣正收割的兴起,当然不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于是就怂恿我资助萧梦琳。
在萧梦琳殷切的注视下,我默默低下了头,她见我不说话,索性劈手就把我的钱包夺了过去,在我可怜巴巴的注视下,洋洋洒洒的一千多块,就被她征收了。
萧梦琳的牌技和她的长相不相符的呈反比,我粗略的算了一下,整晚她就没在怎么赢过,刚开始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赢了以后连本带利的还我,但在我看来,这个想法着实有些太梦幻了。
我本来玩的就不怎么样,再带着一个拖油瓶,一晚上我输了2000多,整晚最大的赢家就莫过于梅雪嫣了,我真没想到她的牌技竟然这么强悍,我忽然有点后悔被萧梦琳的美色所诱,和她们玩牌了。
如果被萧梦寒知道,一晚上我就把这个月的生活费输进去了三分之二,恐怕以后我的生活费,每个月都得锐减,尤其是想到下周还有个饭局请客,差点当场就泪流满面。
牌局散了以后,我把萧梦琳从房间里托了出来。
“什么?姐夫……你居然和我……借钱???”萧梦琳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肯定的点点头,“别告诉你姐,我今天晚上输了这么多钱……”
想到萧梦寒恼羞成怒的样子,我就一阵阵胆寒,我倒不是怕她,但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会比较麻烦,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麻烦,我虽然是家里的经济基础,但萧梦寒却手握家里的经济命脉,所以我根本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