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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成婚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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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雄看了看这局面,冯霜苔带的那些小混混都被陶家护卫队给制服了,不过自己带来的这些冯家精英则拿着枪在外围包围了陶家护卫队,还有祁五爷在一旁压阵。

“陶老弟,你看原本不过是小辈之间的闹腾,竟然折腾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笑呵呵的开口,冯雄挺着啤酒肚,得意洋洋的走向陶靖之,一副哥俩好的开口:“其实陶老弟,我们都在潭江市,没有必要闹到这样撕破脸的地步,今天的事情想必陶老弟你也知道了,抛开道上的规矩不说,祁氏集团可是死了七个人,陶老弟,你就算要护着陶沫只怕也是护不住了,何不将人交出来,也算是保全你们陶家其他人。”

“冤有头、债有主,陶家主,我们祁家人的血不会白流,用陶沫一条命换祁家七条人命,还是你们陶家赚了!”祁易邺也终于开口,冷眼看着陶靖之下达最后通牒,“交出陶沫,我们一笔勾销,否则今晚必定血溅三尺!不死不休!”

看着耀武扬威的冯雄和气势逼人的祁易邺,陶靖之俊雅的脸庞上一片冰冷,冷冷开口:“我陶家祖训: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活!祁家死了七个人,不过是算计陶沫却技不如人,最后枉死而已!”

如果不是冯霜苔和祁易邺、祁采薇打探到陶沫只带着一个保镖和一个管家在药店里,他们三人也不会想着趁陶沫落单来算计陶沫,结果陶沫这边战斗力太强,祁家死了七个人,冯家死的人更多,只不过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混混而已,冯家并不在意。

“陶靖之你身为陶家家主难道还不明白吗?如果你陶家和我祁氏集团可以平起平坐,今天你才有资格和我们说道理论公平,但是你们陶家在南江省不过是一条虫而已,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讨价还价!”

祁易邺嗤笑一声,不屑的看着陶靖之,“陶靖之,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交出陶沫,我放你们陶家一马,二是你护着陶沫,我们杀光你们陶家护卫队将陶沫抓走!”

这就是大家族的力量!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强势,就算是不讲理又如何?祁氏集团有不讲理的资本!陶家再横也不过是在潭江市,在祁氏集团面前根本不够看。

一时之间,冯雄和冯霜苔父女两人恨不能陶靖之继续这样狂妄下去,彻底得罪了祁氏集团,一旦陶家护卫队被灭了,陶家不过是一个空壳子,冯家绝对可以吞并陶家成为潭江市黑道老大,再也不用担心被陶家压了一头。

“陶家主,今晚之事不能善了。”一直站在一旁的祁五爷终于开口,没有什么威胁的狠话,就这样平淡的语调,反而让人感觉到压力倍增。

势力大,双方平起平坐,才有资格讲道理,陶家和祁氏集团的势力没法相比,所以祁家不会去追究事情的起因是什么,祁家只知道祁家有七条人命是死在陶沫手里,这笔血债必须用陶沫的鲜血来偿还,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陶家在我陶靖之手里二十多年了,过去我陶靖之不会因为任何人委曲求全,今日同样不会因为外人而置陶家人的死活于不顾!”淡然一笑,陶靖之态度丝毫不为所动,“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祁五爷眯了眯眼,有那么一瞬间,祁五爷感觉到一丝不对劲,陶靖之这个家主的确护短,所以陶家在道上虽然臭名昭著,但是却有几分震慑力,但是以陶靖之的精明和城府,他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陶沫而置陶家于不顾?

可是这份疑惑之时一瞬间的,不管陶靖之有什么算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算计不过是空谈,祁五爷深深的看了一眼陶靖之,的确是一个人才,只可惜今晚之后,再没有陶家了!

“靖之,你是疯了吗?就为了一个陶沫,要害死整个陶家!陶家数百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你一人之手!”突然,夜色里,传来一道冷怒的斥责声。

却见二叔公不知道何时过来了,身后跟着面色复杂的陶家其他人,此时听到陶靖之的话,二叔公怒着老脸,目光死死的盯着陶靖之。

“家主,你是不是被陶沫灌了什么*药?”陶家昌也趁机给陶靖之上眼药,一脸愤慨的怒斥着,“陶沫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闯了大祸,家主你竟然动用护卫队,若不是我和父亲收到消息怕出了什么事急忙赶过来,还不知道陶家百年基业就差一点毁于一旦!”

随着二叔公一起过来的还有陶家其他一些重量级的人物,护卫队是陶家的根本,是陶家最强大的一支力量,家主大晚上的突然调用了护卫队,的确让人吃惊,所以二叔公这么一吆喝,其他人都跟着过来了,谁也没有想到又是因为陶沫。

“难道二叔要让我交出陶沫来讨好祁家,从此之后,让陶家沦为潭江市的笑柄吗?”陶靖之冷笑一声,从阿野的双腿残废之后,二叔公这些人就开始蹦跶起来,想要谋夺家主之位。

当初陶靖之宁可从旁支选人继承家主之位,也不可能让二叔公一家得逞,如今陶野的双腿有治愈的可能,陶靖之自然更不可能纵然二叔公这些人。

“家主,你不要偷换概念,我父亲不过是说家主脑子不清楚,为了一个陶沫却要葬送整个陶家,这是讨好外人吗?分明是家主你是非不分、公私不分!”陶家昌这些年一直觊觎着家主的位置,如今更是逮到机会就攻击陶靖之。

冷笑一声,陶靖之冷冷的看着蹦跶的欢的陶家昌,为了家主之位,先是勾结卫家,卫家倒台之后,又想要讨好祁家,二叔公一家已经算是背叛陶家了,陶靖之眸光冷寒了几分,看来是该动手了,否则日后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背叛陶家。

刚刚闹腾的挺欢,此时被陶靖之那犀利的目光这么一扫,陶家昌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别过眼,却是不敢和陶靖之这个家主对视。

可一想到自己日后也能成为陶家家主,凭什么要怕陶靖之这个快要过气的家主,陶家昌又生硬的将头转了过来,只是心里头依旧有些发憷。

“陶家主,你还是商量好了再决定,陶沫今天我们必须带走,这只是个人恩怨,和陶家其他人无关。”祁五爷倒没有一再的强势逼迫,可是他这样一说却置陶靖之于风口浪尖。

果真一听到这话,陶家昌又蹦跶起来了,气愤的指责陶靖之,“家主,你真的要为了一己之私,害死整个陶家吗?陶沫自己闯了祸,你却要让整个陶家来陪葬,难道陶沫的命是命,我们陶家护卫队的命就不是命了,陶家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了!”

一个家族和一个人孰轻孰重根本不需要考虑,虽然陶家在场的这些人也知道是祁家想要算计陶沫,却偏偏死了七个人,如今不过是依仗着祁氏集团的势大来逼迫家主,可是谁也不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陶沫枉死。

二叔公见陶靖之不为所动,此时不由转身看向陶家护卫队,“家主脑子不清楚,你们也跟着胡闹吗?都给我退回来!你们的任务是护卫陶家的安全,而不是为了保护一个陶沫害死整个陶家!”

陶家护卫队闻名整个南江省,可谓是陶家这个百年世家的根本所在,护卫队的选拔甚是刻薄刁钻,据说数千人里也不一定能挑出一个人来,而且护卫队的人除了精湛的身手之外,更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平日里如同普通人一般潜伏在各行各业,一旦陶家发生灭族之灾,护卫队就会倾巢而出,这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不少世家忌惮,否则陶家也不可能成为潭江市黑道家族之首。

陶靖之今天动用的这只是护卫队里的一支,也是明面上的一支,负责保护陶家的安全,可以说是一把尖刀利刃,二叔公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护卫队并仅仅是听从家主的命令,他们保护的是整个陶家。

可惜护卫队却纹丝不动,如同根本没有听到二叔公的话一般,这让二叔公一愣,猛地抬头看向神色俊雅的陶靖之,是什么时候开始陶靖之竟然将护卫队收为己用了?

一想到陶靖之竟然无声无息的掌控了陶家的护卫队,二叔公脸色都变了,没有了护卫队的陶家还能叫做陶家吗?此时,二叔公才突然明白陶靖之这个家主比自己所认为的对陶家的掌控更强更深。

冷眼看着上蹿下跳的二叔公和陶家昌,陶靖之转过目光看向祁五爷,护卫队早在数年前就被陶靖之收为己用,成为了家主的私人力量,“五爷,陶沫只要是我陶家的人一天,谁想要动陶沫分毫,只能从我陶家人的尸体上踩过去!”

随着陶靖之此话一出,所有陶家护卫队的人瞬间戒备起来,如同一头头即将扑向敌人的恶狼,肃杀着脸庞,一双眼血红而狠戾,随时准备血拼一场,不死不休!

看着铁血肃穆的陶家护卫队,不单单祁五爷被震慑住了,就连周谦都有些敬佩的看了一眼陶靖之,这个看似温雅的男人竟然能培养出这样一支铁血队伍,陶家虽然名声不好,但是却也不容小觑。

就在三方人马僵持里,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似乎无形里打破了这紧绷肃杀的气氛,众人不由顺着脚步声看了过去,却见夜色之下,陶沫一身悠然的走了过来。

灯光洒落在她柔和的脸庞上,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恬静淡雅,完全看不出这紧绷危险的对峙局面都是因为陶沫而引起的。

刷的一下,堵在院子门口的几方人马都让出路来,陶沫这个“罪魁祸首”也就暴露在众人复杂的视线里,淡然一笑,陶沫看向来势汹汹的冯家和祁家几人,“好大的阵势,冯家主果真识时务,这会儿功夫帮着祁家把潭江市搅的天翻地覆。”

冯雄那满是肥肉的笑脸猛地一僵,锐利的目光狠戾的盯着陶沫,好一张利嘴!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冯家给钉死了,祁氏集团再强,对于潭江市的世家而言也是外人,冯家帮着外人对付陶家,那就是吃里扒外是叛徒,这个恶名一旦落实,估计潭江市其他世家都不敢和冯家打交道了,担心什么时候也被冯家给卖了。

“陶沫,明明是你犯了规矩,害了祁家七条人命,如今陶家主为了护着你,不惜举族和祁氏集团对抗,我若是你此时就束手就擒,绝不会因为一人之私害了整个家族!”冯霜苔冷冷的开口,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陶沫,真不知道陶家主是怎么想的,不惜和祁氏集团对抗也要护着陶沫。

陶家昌此时也将矛头对准了陶沫,上上下下打量了陶沫一眼,“冯小姐说的很对,陶沫,你知道今晚之事都是因你而起,难道你真的要害死整个陶家吗?成为陶家的千古罪人!”

“大哥你不用针对陶沫,今日即使不是陶沫,是陶家其他人,只要他没有做错,我陶靖之必定会护他到底!绝不因为任何外力而屈服!”陶靖之冷声打断陶家昌自以为是的高谈阔论,若真的论起陶家的罪人,只怕是二叔他们这些想要谋夺家主之位而背叛陶家的人。

“陶沫,今日两家之祸都是因为你而已,一旦双方血战,那就是不死不休!陶沫,你若束手就擒,我祁五可以保证日后绝不为难陶家。”祁五爷高声开口,再次将陶沫推上风口浪尖。

陶靖之护着陶沫的举动虽然说起来有些的冲动鲁莽,但是对陶家人而言,跟着这样重情重义的家主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祁五爷这么一开口,若是陶沫依旧选择反抗,那她就是自私自利的小人,贪生怕死、自私自利!为了自己活命,不惜连累整个陶家,今日血战,只要陶家有一个人死了,这份罪责都要陶沫来背负。

一时之间,陶家所有人都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陶沫,等待她的选择,家主此举是为了保护陶家人,这是身为家主的职责,无可厚非!那陶沫呢?难道她不能为了保护整个陶家而自我牺牲?

冯霜苔和祁易邺、祁采薇更是得意洋洋的看向陶沫,若是陶沫怕死不肯束手就擒,那么陶沫就是整个陶家的罪人,日后即使活着,也会被整个陶家所唾弃。

若陶沫乖乖束手就擒,倒是成全了她的好名声,只可惜落到了祁家人的手里,又背负了祁家七条人命,陶沫绝对会活的生不如死,一时之间,冯霜苔三人只感觉无比的痛快,前有狼、后有虎,陶沫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我很惜命,所以还不想死。”陶沫淡然轻笑,目光平静的看向无形里给人巨大压迫的祁五爷,冷声嘲讽,“祁家死去七个人,那是他们技不如人,今夜不是死在我手里,日后也会死在其他人手里,俗话说的好: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家主,你听到了吗?你举全族之力,调动护卫队,就为了保护这么一个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陶沫?”二叔公像是抓到了陶靖之的把柄,怒斥之后,对着陶沫更是狠戾的训斥指责。

“陶沫,今日陶家之祸都是因你一人而起,你若还当自己是陶家人,就该为了身后这些不惜身死也要保护你的护卫队考虑,就该为家主考虑!你一命可以换回陶家多少人的性命?孰轻孰重,还需要我来说吗?”

护卫队不为二叔公这挑拨离间的话而动,倒是跟着二叔公而来的其他陶家人看向陶沫的目光多了一份愤怒和仇恨,难道就因为陶沫贪生怕死,他们都要给陶沫陪葬吗?祁氏集团多强大,想想就知道,陶家和祁氏集团正面冲突,不异于鸡蛋碰石头。

“二叔公不需要恼羞成怒,你担心陶家的生死存亡我知道。”依旧是淡然雅致的笑容,陶沫上前两步,目光直直的看向祁五爷,“这里是潭江市,上有国法,祁家公然带这么多枪出来,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

“说的不错,的确是太嚣张了,我倒不知道潭江市的水这么深,大过年的就有人敢公然挑衅国法!”一道清朗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夜色里走了出来,西装笔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是斯文。

“杨市长的消息也挺灵通的。”祁五爷眉头微微皱了皱,原本只是要对付一个陶沫,牵扯出了陶家也就算了,如今连杨杭都牵扯进来了,祁五爷有预感今夜之事若是处理不好,对祁氏集团影响必定深远。

“杨市长,你这是要护着陶家和我们祁氏集团作对了?”祁易邺脸一沉,阴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笑的精明的杨杭,没有忘记当初在杨杭的市长办公室里,他是公开表明了要护着陶家,也正是如此,五爷才暂缓了打压陶沫的行动。

“祁二少说笑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是谁,只要触犯了法律,那必定是法不容情!”杨杭勾唇一笑,透过镜片,精明的目光锐利的盯着陶沫,这么一个瘦弱的营养不良的小姑娘,上校到底看上她什么了?真的将陶沫当女儿养?

“今天潭江市发生了一场恶性械斗事件,现场死伤惨重,这是两个帮派之间的火拼,相信在场各位都应该收到了消息,陶沫当时在现场不远的药店买药意外被牵扯进去,所以我倒不清楚冯家和祁家这是要做什么?这一场械斗,陶沫也是受害者而已。”

三两句话,杨杭就将冯雄和祁五爷问的无话可说,这黑帮火拼的确和陶沫无关,若不是冯霜苔和祁易邺他们想要趁机对落单的陶沫动手,也不会趁机让两家的人混在械斗的黑帮里,趁机对陶沫下黑手,谁知道陶沫这边技高一筹,他们不但没能弄死陶沫,祁家还死了七个人。

“我听祁二少口口声声说要让陶沫为祁家死去的七条人命负责,难道今晚上的黑帮械斗,祁家搀和其中?”话锋一转,杨杭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祁易邺,笑的那叫云淡风轻,可是任谁都清楚,如果祁易邺敢承认,杨杭就敢抓人,黑帮械斗,还弄出了几条人命,这可是大案,是重罪。

看着愤怒不已的祁易邺,杨杭笑容不减,目光一掠看向冯雄,“冯家主也是好兴致,不知道冯家为什么也会牵扯进来?难道那械斗死亡的人里也有冯家的人,所以冯家主这是找陶沫来讨回公道了?”

“呵呵,杨市长说笑了,说笑了,我们冯家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参与到黑帮械斗里。”冯雄头皮一麻,忙不迭的陪着笑容否认着。

如今潭江市这些世家对杨杭都有些发憷,谁让杨杭一出手太过于震慑,直接将卫家连根拔起,谁都不敢招惹这个看起来笑容精明、行动却狠戾的男人,得罪了这个煞星,只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既然冯家和祁家都和今晚上的黑帮械斗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各位还请回去吧。”杨杭笑的云淡风轻,不愧是玩政治的高手,三两句话就将双方给堵的不发一言。

祁五爷深呼吸着,冷冷的看着杨杭,气场全开,戾气蒸腾,“杨市长这话说的未免太过了,我祁家死了七个人,杨市长一句话就全部揭过,当我祁家这七条人命是白死了吗?今日陶沫我必定要带走,杨市长最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否则不要怪我祁五今日失礼了!”

“今日我我杨杭就站在这里,我倒要看看谁能将陶沫带走!”失去了笑容的杨杭神色陡然冷厉下来,之前精明若狐,此时狠戾如狼,却是丝毫不惧祁五爷。

祁五爷对来历背景不明的杨杭有三分忌惮,但是也仅仅是三分而已,祁氏集团能立足南江省,背后的势力和关系网也不容小觑,既然杨杭如此不识抬举,祁五爷眼神阴狠到了极点,杀气毕露!

陶沫今夜必死,杨杭也不能留了,斩草除根,既然祁家已经和杨杭撕破脸了,那只有将他彻底斩除,绝对不能给祁氏集团留有一个拥有巨大发展潜力的敌人。

“动手!”有了决定之后,祁五爷不再留情,冷冷的下达命令,这样杀气漫漫,浑身透露着狠戾和毒辣的人才是祁家让人闻之色变的祁五爷。

砰的一声!就在祁五爷下命令要动手时,突然一道枪声在夜空里响起,随后是一阵整齐的跑步声,咚咚咚咚!呼啦一下,一群大兵从夜色里冲了出来,荷枪实弹,再次将在场所有人都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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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高危手术

“今天老子倒要看看谁敢在这里动手!”操权冷声开口,吹了吹手中泛着硝烟味的枪口,目光陡然狠戾,“给老子将他们的枪都给卸了,所有人看押起来,谁敢反抗,就地正法!”

如果说一分钟之前,祁五爷是打算连杨杭都给杀了灭口,毕竟杨杭即使背后再有靠山,成了死人就没有价值了,以祁氏集团的财大气粗,到时候不过是赔偿问题。

但是此时看着这突然神降的大兵们,祁五爷脸色彻底的阴沉下来,祁家再强大,也不敢明着和部队枪战,这可是真正的叛国罪!

投给陶沫一个安心的眼神,操权踏着正步向着周谦走了过去,啪嗒一声,军靴并拢,恭敬的行了个军礼,洪亮的嗓音响彻在夜色之中,“937部队正团级操权向老首长报到!”

“操团长不用客气,老首长还在休息,老首长的安全就交给操团长了。”周谦回了一个军礼,他也认识操权,当年操权从爷爷到父亲都因为保护吴老而牺牲,操权就被吴老当孙子给收养了。

周谦没有想到会在潭江市看见操权,不过也知道他之所以能赶过来肯定是因为杨杭通风报信了,之前老首长是秘密出行,但是如今行踪已经暴露,有操权带兵执行安保工作,周谦也放心,毕竟他这边也就十个警卫员。

“还请周队长放心,操权誓死保护老首长的安全!”操权再次铿锵有力的回答,随后目光锐利的扫过全场,“将这些敢威胁到老首长安全的歹徒给老子抓起来!放跑一个,都给老子提头来见!”

“是,团长!”这一批跟着操权的大兵们洪亮的嗓音整齐的响起,今天保护的可是老首长,只要不出意外,一个三等军功是跑不了了。

如果说杨杭的出现还是彬彬有礼,那么操权绝对是粗暴到了极点,卸了在场冯家和祁家所有人的配枪之后,直接将人都给抓了起来,面对凶猛粗暴的大兵们,冯家和祁家的人都苍白着脸不敢反抗。

这个时候如果还没有发现不对劲,祁五爷和冯雄就白活这么大的岁数了,他们都以为这别院住的人是陶沫,但是听操权一口一口老首长,祁五爷和冯雄脸色都变了,被抓之后,狠戾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陶沫,他们这是被陶沫给算计了,只怕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了。

杨杭目光一直落在陶沫身上,之前接到周谦的电话,知道陶沫要给老首长医治,杨杭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能保证陶沫的人品,但是不能保证陶沫的医术,她一个小姑娘才多大,老首长的专属医师那都是国手御医,陶沫这丫头怎么就敢这么胡来!

三魂被吓掉了两魂半,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杨杭立刻通知了操权让他带兵过来保护老首长的安全,这可是现成的捡军功的机会,自己也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如今看周谦对陶沫的态度,杨杭悬着的心算是放回了肚子里,看来老首长是没事了,陶沫这丫头到底是运气太好,还是医术真的一绝?不管是哪一种情况,老首长也算是欠下了陶沫一个天大的人情。

别院外虽然有几百人,但是操权带的兵行动极其迅速,将在场冯家和祁家的人都给控制住了之后,立刻封锁了现场,陶靖之这边沾了陶沫的光,不但无过还保护老首长有功,此时局面有操权接手之后,陶靖之带着陶家人离开了。

“您老怎么出来了?”陶沫神色不赞同的开口,快步向着被小马给扶着的老首长走了过去,“您刚醒过来,这会应该卧床休息。”

“不碍事。”老首长不在意的摆摆手,刚刚从小马口中得知自己昏厥时的凶险,也知道是陶沫救了自己,老首长面色舒缓了不少,看了看乱糟糟的院子外,明明是秘密出行,结果却弄的这番模样。

“老首长。”操权和杨杭几乎同时向着老首长行礼,神色极其的恭敬,这可是真正的实权人物,跺一跺脚,整个国土都要动三动的老首长,如今手里也是军权在握,就连陆九铮见了也要尊敬的喊一声秦叔,这是因为陆九铮辈分高,陆家其他小辈都得喊一声秦爷爷。

当看到老首长从院子里出来,那熟悉的脸曾经在电视上在大阅兵的时候都见过,祁五爷心倏地一下冷透了,一想到刚刚他们竟然围了秦老首长居住的院子,这不亚于叛国罪!这一次,祁家真的闯大祸了。

“夜里风冷,您老还是快回去,好好休息睡一夜,明早上还有一副药,这些人自然有操大哥和周队长他们来解决。”不同于祁五爷和冯雄此时的惊恐和面如死灰,陶沫倒是固执的上前,甚至一手抓住了老首长的胳膊,纤细的手指搭到了他的手腕上。

看到陶沫这突然的动作,刷一下,操权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这丫头是不是也太大胆了!她这突然的动作,若是被老首长的警卫员给当场击毙了,到时候自己怎么和上校交待!

杨杭接到周谦电话知道陶沫要出手给老首长医治,当时就被吓的出了一身冷汗,陶沫之前贸然出手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不打招呼就上手把脉,这丫头的神经是不是太粗了,这可是老首长,随便靠近都能被警卫员当成歹徒当场击毙。

这若是出了一点问题,陶沫的小命就丢了,上校又不在这里,杨杭真担心自己豁出性命也护不了陶沫,还好,陶沫这丫头傻人有傻福,看老首长这表情,却是一点没有责怪陶沫的鲁莽和冲动,杨杭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自己这条命早晚被陶沫给吓没了。

陶沫仔细听着脉息,因为第二次的施针,暂时封闭了碎弹片所在的这一段动脉,再加上药及时送了回来让老首长服下了,所以此时老首长看起来肤色正常了很多,但是危险并没有解除,陶沫也敢大意,面色严肃的看向老首长,“必须卧床休息。”

周谦和十个警卫员刷一下都将请求的目光看向老首长,谁都没有忘记之前老首长突然昏厥时那苍白的肤色和乌青的嘴唇,这也幸好是陶沫糊涂胆大,出手及时,否则老首长这一次真的是挺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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