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御轩、顾子枫、付天戈都不解的看向卓云霄,难道说卓云霄要委屈灵儿来平息这件事。
严珍当然也是这样想的,高傲的太高头。
“灵儿,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给人欺负了,还不知道还手,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吗?”
卓云霄的话一出,付天戈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卓御轩,顾子枫也有些站不住。
好吧!他们错了,他们怎么忘记了她卓云霄就是一个护短的人。
灵儿抬起头看着卓云霄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
“是,小姐,我知道错了。”
灵儿想也没有想,闪身到严珍,在严珍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扇了严珍两巴掌。
她家小姐教的,别人对不起你,你就要加倍还回去。
“你这个死奴才。”严珍气的直跳脚,拿着剑就像灵儿刺去。
灵儿也不是好惹的,一个闪身,靠近严珍,抓住严珍的手。
另一只手,又扇了严珍两巴掌“这是你侮辱我家小姐的代价。”
接着有给了严珍四巴掌“这是你侮辱我家少爷,以及想要伤害我家少爷的代价。”
灵儿把严珍推在地上,拍拍自己的手,回到卓云霄身后站着。
“你。。”严珍愤怒的看着卓云霄主仆二人。
“严珍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我们家。”卓云霄淡淡的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就凭这里是我的地盘。”
“你这个怒妇,居然当着天哥哥这个主子的面胡来。”
“这里没有主子,更没有奴才。”付天戈冷冷的说道,要不是看着师傅的面子上,他是绝对不会让严珍还好好的活着,在这里侮辱他家媳妇的。
“看在你是天戈师妹的份上,我现在还能客气的请你离开,要是你敢在撒野,我立马叫人把你丢出去。”
“哼!我就不要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严珍不屑的偏过头,她就不信她的天哥哥真的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丢出去。
“灵儿,立刻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
“是。”灵儿抓住严珍的衣领,就往外拖。
灵儿她可是南蛮国的圣女,功夫当然不会差,严珍被灵儿抓住完全是一点反抗力都没有,就被灵儿托了出去。
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卓云霄的人,顾子枫抽抽嘴角,尴尬的笑了笑。
“师兄,师嫂、御轩我先回去睡了。”
灵儿走进来,刚好跟转身的顾子枫四目相对。
灵儿冷冷的瞪了一眼顾子枫,从一旁回到卓云霄身后站着。
“灵儿,让你受委屈了,今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卓云霄拍拍灵儿的肩膀。
“小姐,是灵儿不好,灵儿不应该口气那么冲的。”灵儿低下头说道。
“我了解我们家灵儿,是不会随便对客人火的,没事了,回去睡觉吧!夏恩不见你回去,该急了。”卓云霄拍拍灵儿肩膀。
“嗯~!小姐晚安,少爷、姑爷晚安。”灵儿跟几个人道了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回去睡觉了,你们早些睡觉。”卓御轩跟两个人点点头,也回了房间。
“回去睡觉吧!”付天戈站起身,走到卓云霄身边,把卓云霄抱起来,往后院走去。
“天戈,你会不会觉得我做到太过分了。”
“不觉得。”
“她在怎么说也是师傅的徒弟,这样做师傅会不会生气。”
“不会,她们严家也是有名的世家,因为她祖父对师傅有过救命之恩,师傅才被迫收严珍为徒的,严珍在天山,跟师兄弟妹们都处不好。
她总以为自己是大家族出来的,不是看不起这个就是看不起那个,在她看来,也只有大师兄、我、子枫的身份才有资格跟她平起平坐。
大师兄、子枫也只是因为她是师妹才会理会她的。”
“真是一朵自以为是的白莲花。”
“呵呵!确实如此,她总以为自己披星拱月,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光体,可惜就她那个性子,得罪的人不知有多少。”
“但是长得还是挺很漂亮啊!应该走到哪儿都有男人为她鞍前马后吧!”
卓云霄翻翻白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个女人很有手段,就光凭她那个满眼噙着泪,楚楚动人,尤见犹怜的样子,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心疼不已。
“漂亮吗?没现。”付天戈认真的的回答道。
“呃!”好吧!她家天戈除外,她家天戈就喜欢她这种女汉子型的。
“今晚话怎么这么多,还不知道累吗?要不咱们在做点爱做的事情。”
付天戈一脸笑意的把卓云霄放在床、上,手一扇用掌风把油灯给灭掉,在欺身靠近卓云霄。
“唔!好困,睡觉了,天戈晚安。”卓云霄急忙闭上眼睛,今天都累死了,她才不要再被天戈‘折磨’。
“乖,晚安。”付天戈笑了笑,吧卓云霄揽入怀里,他也知道卓云霄很累了,所以也只是逗弄一下她,也没有要怎么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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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夫人不好了出事了。”绿儿焦急的敲响卓云霄的房门。
“好困。”卓云霄皱皱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真的好累。
“那就在睡一会,我去看看怎么了。”付天戈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穿上。
“我也去。”卓云霄也起身,虽然还困来着,不过要不是真出了什么事,绿儿也不可能一大早就来打扰他们。
两个人走出房间,就看见绿儿焦急的在他们门口来回走动。
“少爷、少夫人不好了,烧烤店不知道被谁砸了。”绿儿焦急的说道。
是谁会做这么缺德的事?卓云霄皱皱眉,她貌似没有多少仇人,就那么几个仇人也都被处理掉了啊!
“先去看看再说。”付天戈拉着卓云霄就走。
卓云霄拿起刚刚随手抓来的簪子,简单的把头挽上去,脸可以不洗,但是头在不弄一下,那还被人当疯子是吧!
烧烤店的木门,有一边已经坏了,两个人走进烧烤店,到抽一口气,桌椅都被乱七八糟的推倒在地,有的桌椅甚至被利刃削掉了一脚或者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