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雪听到沈恪的话之后,俏目中浮现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失落之色,然后勉强笑道:“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放假有没有时间,我想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沈恪好奇的看了眼周暮雪,没想到在美女辅导员的心里,居然还隐藏着一个香格里拉。
“算了,你都没时间!”周暮雪轻轻摇头,有些意兴阑珊的对沈恪说了一句,既然沈恪没时间,她也就不想说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还是等以后沈恪有时间再说。
沈恪看了看四周,现走廊里寂静无人,立刻拉住了周暮雪的小手,周暮雪都被沈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她惊讶的看着沈恪,低声道:“你疯了,快点放手!”
沈恪低声道:“不放手,暮雪姐,现在没人呢!五一我虽然陪不了你,但我誓,我肯定会找时间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周暮雪看着沈恪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起来。
“暮雪姐,你笑什么?”沈恪诧异的看了眼周暮雪,没想到刚才周暮雪还是一副很失落的样子,结果现在反倒是微笑起来。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等你以后有时间,再陪我去那个地方好了!”周暮雪温柔的一笑。然后看了看周围,现无人之后,迅速的踮起脚尖,在沈恪的脸上轻轻一吻,接着羞红了脸,慌忙挣脱沈恪的手,快步朝办公室那边走去。
沈恪看着周暮雪羞涩的小模样,忍不住嘴角边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等到周暮雪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之后,他这才转身走进教室。
接下来的几天,沈恪过得波澜不惊,等到五一放假之前的那个下午,他刚刚下课,就街道了陈道长打来的电话,约他在校门口见面,应该是想和他确定一下五一去车城的行程,这样陈道长才能够放心。
沈恪走出校门之后,就看见换了一身衣服的陈道长正站在马路对面,正焦急的朝这边张望着。
今天陈道长并没有穿道袍,相反,他穿着一身黑西装和白衬衣,还有皮鞋,手上还夹着一个公文包,虽然沈恪能够看出陈道长这身衣服价格不菲,但是穿在他的身上,却还是有一种老农民的感觉。
陈道长看见沈恪走出校门之后,立刻笑着对沈恪挥手,只差没有欢呼雀跃,沈恪走过马路之后,陈道长立刻就迎了过来,笑着道:“沈道友,我们要不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一边吃,一边谈?”
沈恪轻轻点头,微笑道:“没问题,我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陈道长你想吃什么都请便好了,我无所谓的!”
“行,那我们就随便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了!”陈道长笑着点头,然后将沈恪拉到了江城大学旁边的亢龙酒店,直接定了一个包间。
沈恪看着陈道长点完菜,挥手让服务员下去,这才笑着对陈道长说道:“陈道长,你今天的这个随便,可真的一点都不随便啊!”
陈道长微微一笑,对沈恪说道:“我有求于沈道友你,所以请沈道友吃饭,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当然要尽心尽力才对,否则沈道友若是因为我款待不周,拂袖而去的话,那我所求之事,岂不是付诸东流!”
“陈道长你倒是一个实在人!”沈恪微微一笑,端起水杯,对陈道长示意道:“我以水为酒,敬陈道长你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沈道友,前往车城的事情,应该已经能够确定下来了吧?”陈道长和沈恪以水代酒,干了一杯之后,小心翼翼的对沈恪问了一句。
沈恪笑着道:“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八点,陈道长你可以到湖景苑门口来等我,到时候我开车带着陈道长你一起前往车城,你看这样可好?”
“沈道友能够开车带我去车城,那自然是再好不过!”陈道长听到了沈恪的话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的神色,似乎没想到沈恪对自己的事情居然如此上心。
正说着的时候,酒店已经将刚才陈道长点的菜一样样的端上来,摆在了桌上,虽然陈道长并没有点多少,只是点了几样这家酒店的招牌菜,但即使如此,这些菜依旧摆满了整张桌子。
“陈道长,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详细的和我说说那个村子的事情了?”沈恪一边想用酒店的美食,一边笑着对陈道长问了一句。
陈道长听到沈恪的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这才苦笑道:“其实就算沈道友你今天不说,我也会告诉你,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长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双眼盯着天花板,仿佛是在缅怀之前的事情似的,过了片刻之后,陈道长又低下头,低声道:“说来见笑,当年我学艺的时候,还有一个师兄,师兄的才情远胜于我,当时师傅也属意让师兄继承他的衣钵,我远不如师兄,对师傅的这个决定也是没有任何异议!”
“哦!然后呢!莫非后来生了什么变故?”沈恪适时的追问了一句,也好顺利的让陈道长引出后面的话来。
陈道长苦笑道:“那个时候我年轻气盛,仗着自己学了术法,就觉得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得,越是危险的地方,我就越是要去闯闯,直到我来到了车城市,听到了一桩奇闻,然后才引出了后面的那些事情!”
说到这里,陈道长一把端起杯子,将杯里的水一口气全都倒进了嘴里,然后咬牙道:“当时我来到车城市,听说车城市附近的一个村子里闹鬼,心里琢磨着估计是阴祟之气作怪,所以就准备过去顺手将这股阴祟之气给灭了,然后就动身去那个村子,一番辗转之后,我爷终于到了那边,倒是事情的展却完全让我想象不到,我感到那个村子的时候,村子里已经练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难道闹鬼的事情这么厉害,村子里的人都死光了吗?”沈恪忍不住对陈道长问了一句,听到他前面渲染了这么多,所以他感觉这个村子里的人应该都被阴祟之气害死了。
谁知道陈道长听到他的分析之后,居然微微摇头,然后低声道:“不是这样的,当时我也和你是一样的想法,不过等我实地查看之后,才现村子里的人没有死,而是全都搬迁出去了,没人敢继续住在这里!”
“怎么会这样?”沈恪眉头微微皱起,国人都有乡土情节,有一句叫做故土难离,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一般国人是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土地,难道说这个村子里面的阴煞之气已经浓郁到这种地步,已经能够影响整个村子里的人的生活作息了吗?
陈道长好像看出了沈恪心中的想法一般,苦笑道:“沈道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当初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但是这个村子里的阴煞之气却并不浓郁,这才是让我最感觉奇怪的地方,当时我艺高人胆大,所以决定就住在这里,看看晚上这个村子里的风水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你知道,很多时候,阴阳晨昏,只是一个变化,风水格局就会出现天大的变化!”
沈恪轻轻点头,陈道长的话没有毛病,风水的变化涉及到种种方面,阴阳交割也是其中一种,换作是他,也会在那个村子里住下,看看晚上风水的变化,这点陈道长做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陈道长说到这里,眼中却浮现出一抹惊恐的神色,然后低声道:“沈道友,你不知道,当天晚上,凌晨一过,整个村子就阴风阵阵,鬼哭狼嚎,我一直有所防备,并未睡熟,所以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就起来了!”
陈道长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当时使用术法,村子里的阴煞之气虽然浓郁,却始终无法近我的身,我察觉到这些阴煞之气的源头来自于村子中心,所以朝那边走去,结果就看见村子中心有一口古井!”
“莫非问题出现这口古井上?”沈恪听陈道长的话停在古井这里,所以连忙问了一句,陈道长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古井,既然提了,那就肯定和古井有关系。
陈道长点头道:“没错,问题就出在这口古井上,当时我白天来村子里的时候,就看到了古井,但是古井已经被巨石封堵住,所以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古井里没有任何阴煞之气,我也就没当一回事,谁知道到了晚上,古井居然变成了一个阴煞之气的源头,就像一个漩涡似的,要将附近的生命全都牵扯进去,我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村子里的人会封堵上古井!”
“按道理说,既然古井被巨石封堵住,就算其中蕴藏着阴煞之气,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危害啊!怎么可能让整个村子的人全都弃村而走呢?”沈恪也百思不得其解,这口古井也是在太诡异了一点,只是听陈道长说,就感觉古井之中,必定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