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无比勾人魂儿的小模样(3)
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喉结,再慢慢地贴近他的唇,然后捧着他的脸大笑出声……
“想知道完美女人啥样,直接看我不就明白了?”
咳咳!这幽默,好笑么?
憋得肝疼的男人哪里有心思和她玩笑?反手拉下她的手就瞪了过去,又不解恨的在她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语气硬邦邦地问她。
“小畜生,你到底还要给老子玩什么花样儿?”
一声娇软的喟叹,连翘又厚着脸皮环上了他的脖子,“猜字游戏,怎么样?”
“连——翘——”懂不懂适可而止?邢爷真生气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那副暴怒的模样儿真像要一口啃她下肚似的,可劲可劲的吼:“这就是你说的要给糖吃,什么狗屁的‘惊喜’?”
完全无视这家伙的表情,更看不见他眼睛里蠢蠢欲动的火儿,翘妹儿笑得眉眼弯弯,样子可得瑟了,“喂,到底要不要玩?”
“不要。”
“再问最后一次,要不要,不要可别后悔……”
“不要。”
猜字,猜个屁的事!
很明显,邢爷是真的恼怒了,紧绷着脸,那凉凉的嘴唇就抿成了一条冷得慎人的直线,满脸的阴霾,而他身上那种沾染了军人气息的爷们儿风范,既粗糙又质感。
总之,翘妹儿很稀罕。
“呃……”神秘地笑了笑,她突然倾过脑袋,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了他那处热源,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像个妖精似的在他耳边儿呵气,“火哥,猜字游戏是这么玩的——这样——这样——说,要不要玩?”
听完她的话,在她羞涩的眼神儿里,可见男人的喉结猛地滑动,心底有根弦儿‘嘣’的被拨动了。
老实说,这,真是惊喜!
脸上表情缓和了,他狠狠俯下头,大力地噙住她柔软的双唇,双手钳住她,紧紧地搂住,抱住,箍紧,让彼此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而那喉间,就低低溢出一声性感的哑声来,“妖精。”
然后,亲,死命的亲,往死里亲。
娘也!
这家伙哪里是在亲她,劲儿劲儿的样子,分明是要吃了她。
“咝……轻点儿,你咬人咋的?”
炽烈的吻,总是容易唤醒炽烈的情绪,被他野兽似的不要命亲吻着,连翘眼神儿很快就散了,溃不成军的样子慵懒之极,声音更是又轻又柔又软,“火哥……唔……”
“小妮儿,乖乖的……”
这吻持续着,彼此慰藉着,不断的加深,继续加深,那四片火热的唇就那么紧紧的贴合着,舌尖与舌尖之间的纠缠,以最原始而浓烈的姿态贴合着,舞蹈着。
心颤了,颤了。
呼吸乱了,乱了。
情绪快要爆了,爆了。
邢爷那双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着,仔细地望着他的女人,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还有,小脸上染上的胭脂般懒懒的情潮。
手,轻轻地触摸着她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嘴,说着各种各样撩人的情话,动听的,粗糙的,不要脸的。
对于这个女人,他怀里紧贴着的女人,他永远是那么的迷恋,而最说不清的,是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迷恋,那悠长了一辈子的迷恋。
被他那专注的眼神儿看得,连翘小心肝儿忍不住颤了又颤,低低轻喃:“火哥……”
这一声儿,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揪心,那么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动人的邀请。
不耐了,不耐了,谁他妈等得及都不是个带把的了。
站起身来,他狠狠就把她甩到床上,野禽般直接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喉间喃喃,“小妮儿,要命的妖精。”
手,唇,舌随之而动。
被他撩得有些痒痒,连翘忍不住直喘气儿,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嘴里乖乖的叫着火哥,火哥,那动情的小模样儿能让男人狂。
邢爷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也不想挪开了,也没法儿挪开了——
他的女人,真的好美!那柔软,那滑腻,那粉嫩,那水灵,那无比勾人魂儿的小模样!
叹!真是一个让男人迷恋的小东西,可是,若非得用一句准确的语言来形容,那么还是老祖宗的东西经典一些,确实古香古色才能描绘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儿。
话说,《水浒传》里的纯爷们儿是怎样形容尤物女人的呢?——“细弯弯的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嘴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暖乎乎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白生生腿儿,更有那件窄湫湫、紧绉绉,正不知是甚么东西?”
夺英雄精血,霸王豪情,无外乎如此——
只叹是,从来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练枪场。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顶。其态若何?蓬门初开。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让男人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小妮儿……”赤红着黑沉的双眸,邢爷强忍着胸口不断激荡的情潮,拼着老命地想要怜惜她,他那么爱惜的轻触与怜爱,战胜了欲念的忍耐,何其贵重?
“混蛋,坏蛋……”
女人只能细声的轻唤着,眼儿媚媚地望着他,十只手指无可奈何的紧揪着软软的床单儿,身体柔软又娇媚地蜷缩成一团,那眉目里的颤动,最是能引人沉沦,最是英雄丢盔弃甲的极致。
“哪儿坏?这儿?还是这儿?”上了床的男人,脸皮都是厚的。
“哪儿都坏!”轻吟,慢呼。
“还有更坏的!”
当两厢接攘,彼此用心的抵死纠缠。
“火哥,我给你猜数字!”女人细软着嗓子啜气说。一蓬乌黑的长散乱得像个九尾狐狸,脸上带着媚人的潮红,真真儿的扭着腰儿画着数字。
“猜猜,这是多少?说。”
可不就是‘8’么?
“不对,是6……”
“等下,老子给你划个一。”
在战场上,邢爷的精力总是无穷无限的,是一个永远都挥洒不完热血的将军,指挥着他的千军万马,执武器挥戈伐敌,同时这时候的他也是最坏的,非得拼着劲儿的欺负她,将自己兵痞子的那点邪恶挥到了极致。
“小妮儿,快,说点老子喜欢听的……”
这种时候,再强的女人都只能示弱着,说吧,说呗,说啊?
看着他的女人软软的靠在肩窝处,哀哀的娇娇的说着他稀罕的话,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能让他完全的失控和狂。
一把拨开她额角的汗湿的头丝,他狠狠地俯下头噙上她的唇,狂乱地亲吻着,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将她吞入腹中,而……更是重重地,不遗余力的……
一句一句的粗言粗语,一声一声的求饶。
春江,水暖,谁先知?——鸭呗!
深缠,浅吟,高亢,谁在飞翔?谁在沉迷?谁在体会那种至深至浓至爱至癫的狂热?
爱,必须是做出来的。
两个人的战争,两个人的纠缠,死死缠绵……
终于,高歌暂停,浅海休息。
“妮儿,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声汗湿得。”男人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性感和魅惑,呵气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深沉的夜,安静的房,低沉暗哑的声音,激情后荡漾的灵魂,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的甜蜜。
“好意思说,还不都怪你?”
轻哼了哼,连翘困了,那声音象梦呓的人,偏又带着三分的娇气,三份的笑意,还有三分的靡丽,另外一分,是魂飞九天后的慵懒。
“怪我呢?没良心的东西,舒服的是你,出力的可是我!”
“哼!”
“牛儿上了?小东西——”
邢烈火笑着爬起床来,一把就将懒猫似的小家伙揉进自个儿怀里往浴室去,而女人这时候总是最懂事儿的,乖顺的任他抱着搂着,黏糊死个人的靠着他,那感觉,真真儿窝心——
抱着她放好水,等试好水温合适,他才将她软乎乎的小身体放进去,那动作怜惜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而珍宝累得都不行了——
“火哥,困了,帮我洗吧……”
低头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爷将唇抵着她的唇,气息不均的喘了喘,那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成心想榨干老子,是吧?小畜生!”
咬牙,这女人明明知道,碰上她,他非得再次疯狂不可,但是他能怎么办?能不洗么?——不能。
一边举着钢枪一边儿洗澡,到也是人间美事儿。可是不巧,刚刚开始没两分钟,就听到他的手机在外面尖尖的叫唤——
皱了皱眉,他脸上恢复了平静,小声说:“乖乖洗着,我接电话去,怕有急事儿。”
连翘再浑也不能在这时候不懂事儿,他俩都是军人,工作上有许多不可预期的突事件,要担误了就是大事。
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起身时那完美的健腰和那紧致的腹肌,不无遗憾地说:“去吧去吧,等着你来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