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盯着手机屏幕,体内的燥热让他感到无比烦躁,愁容满面。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张卡片上
——泰式按摩、足疗养生,旁边还印着酒店的内部电话。
如今的李超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了。
要不……尝试一下“快速服务”来舒缓一下?
李超的目光在卡片上停留了许久,内心的欲望与理智在激烈交锋。
他缓缓走向电话机,手指悬在按键上,却又犹豫了起来。
他摇了摇头,放下话筒,转身走向洗漱区,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
冰冷的水珠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内心的烦躁也逐渐消散。
坐在沙发上,李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暗自责备自己:
这么点诱惑都抵挡不住,将来还怎么成就一番事业?
他重新端起茶杯,打算喝完这杯茶就休息,毕竟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李超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回归平静。
然而,就在这时,他透过窗户看到几个身影在曹欣婉家的围墙外徘徊。
曹家离路边不远,万一有人心怀恶意,可就麻烦了。
李超眉头紧锁,迅速穿上衣服,边走边拿起手机拨通曹欣婉的电话。
两人晚上刚互换了联系方式。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几声物品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曹欣婉的尖叫!
李超的心猛地一揪,脚下的步伐更加匆忙。
十几分钟后,李超赶到了曹欣婉家。
二楼阳台上散落着一地的玻璃碎片和几块大石头,现场一片狼藉。
“就差那么几分钟!”
李超懊悔地说,
“不然就能抓住那些家伙了!”
他站在阳台上,眯着眼睛回忆着。
看到人影不对劲后,他立刻给曹欣婉打电话提醒她小心,
然后自己下楼去追,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那几个人趁他下楼之际,砸了玻璃后骑摩托车逃之夭夭。
李超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悔恨。
曹欣婉逐渐恢复了平静,她清扫着玻璃碎片,摇头说:
“为了发泄不满,就搞这种小孩子的恶作剧,真是可笑!”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无奈和不屑。
“是肖震干的吧?”
李超猜测道。
曹欣婉点了点头:
“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做?”
她庆幸自己没有答应肖震的追求,否则肯定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曹欣婉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庆幸。
李超对肖震的行为感到十分鄙视:
“半夜砸人家玻璃?这也太过分了吧!这是成年人该做的事吗?幼稚至极!”
这时,小区保安赶到了现场。
他们承诺加强安防措施,多安装几个摄像头,并连夜联系玻璃厂进行处理。
保安们的态度还算诚恳,这让曹欣婉和李超稍微安心了一些。
“曹姐,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一顿?”
李超愤愤不平地说。
曹欣婉摇了摇头:
“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吗?没必要跟那种人计较!”
她的态度坚决,不想把事情闹大。
李超笑道:
“那是你们女人的想法。”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但眼神坚定,
“要是疯狗敢咬我,我肯定把它打死!”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羁和坚决,
仿佛真的面对一只凶猛的恶犬也毫不畏惧。
曹欣婉有些意外地看向李超,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总是笑眯眯的小弟还有这么强硬霸气的一面。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重新审视的意味,
她轻声说道:
“李超,你总是让我感到意外。你的这种勇气,是从哪里来的?”
李超耸了耸肩,回答道:
“大概是天生的吧。我从小就不怕事,遇到问题总是喜欢正面解决。”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这种自信让曹欣婉感到安心。
两人又聊了几句,气氛逐渐轻松。
李超想了想,又说:
“曹姐,那几个混混不知道会不会再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要不今晚我住这,帮你看着点?”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但同时也透露出一种保护者的姿态。
曹欣婉看看二楼阳台,又看看李超,犹豫几十秒,最终点头说:
“那辛苦你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和犹豫,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李超的好意。
“二楼有个房间,我给你收拾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很快被她压制下去。
曹欣婉心中暗想,父亲不在家,有事时有个男人在,确实安心些。
她给李超收拾好房间,然后离开。
她的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匆忙,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准备回房间时,她好像又想起什么。
犹豫几分钟,走到楼下厨房,找把小水果刀,装睡衣口袋里,然后回去。
从小父亲就告诉她,防人之心不可无。
曹欣婉的心中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她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总是那么安全。
李超在房间坐了会儿,去卫生间。
解决完,准备休息,一边上厕所一边瞎想。
李超的思绪逐渐飘远,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这时,他突然被旁边吸引。
卫生间一根挂杆上挂着几件贴身衣物。
两套。
一套黑色,一套白色蕾丝,有的地方还镂空。
那衣物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气息,瞬间抓住了李超的目光。
呼!
看到这些,李超喉结动了动。
这是……曹欣婉的?
肯定没错。
曹姐看着高冷,没想到喜欢蕾丝。
想到这,他心跳加快。
李超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知道这是不道德的,但他的好奇心和欲望却让他难以自制。
李超心中挣扎着,他对自己说:
“李超,你不能这样做。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
但他的手却不听使唤,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慢慢地伸向了那些衣物。
正联想呢,外面突然敲门。
李超赶紧手忙脚乱把衣物挂好,开门,低头弯腰回房间。
李超的动作慌乱而狼狈,心中充满了紧张和羞愧。
曹欣婉看李超一眼,赶紧进卫生间。
这几天家里就她自己,平时习惯了,贴身衣物没及时收。
听到卫生间有动静,突然想起这事,吓得赶紧来看。
曹欣婉的脸色微红,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和尴尬。
她心中暗自责怪自己的疏忽,同时也对李超的反应感到一丝安慰
——至少他没有趁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当看向挂杆上的衣物时,曹欣婉脸色变得怪异。
她走过去,仔细看了十几秒,确定了一件事。
贴身衣物被人动过了!
曹欣婉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被愤怒所取代。
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怒火中烧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被侵犯的羞辱。
她紧握着衣物,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这太过分了!”
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颤抖。
把衣物拿走放回房间,躺在床上,曹欣婉心里五味杂陈。
有羞,有恼,还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曹欣婉的心情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复杂的感受交织在一起,让她辗转反侧。
她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心情,但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衣物被触碰的画面。
她坐起身,拿起手机,想要给李超发一条信息,但又犹豫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
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话会如何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叹了口气,放下手机,决定先冷静下来。
没想到,李超看着老实,居然干这种事。
现在咋办?
找他理论?
可……这种事咋说?
总不能拿着贴身衣物去质问吧?
曹欣婉的脑海中不断地思考着应对的方法,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
沉默了一会儿。
再仔细想想,李超本性不错。
今天帮自己那么多忙,晚上又主动看家,除了这点小动作,没别的过分举动。
曹欣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想着李超之前的种种表现,试图从这些回忆中找到一些原谅他的理由。
她轻声自语:
“或许,我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解释。”
她决定第二天早上和李超谈谈。
再说,自己的贴身衣物挂在那,确实诱人。
他年轻气盛,忍不住碰几下,好像也不算大错。
曹欣婉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宽容,觉得李超的行为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
而且,想到自己贴身衣物被李超摸过,
不知为啥,曹欣婉身体像有电流划过,不由颤抖了一下。
居然有反应了!
天哪!
咋会这样?
曹欣婉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内心充满了惊讶和困惑。
她摇了摇头,试图摆脱这些混乱的情绪。
“这太不正常了。”
她对自己说,然后强迫自己专注于呼吸,试图平静下来。
其实很多事都这样。
李超年轻力壮,就算有点不合适的举动,曹欣婉能理解接受。
要是换成许宝山那样猥琐的老头,估计曹欣婉早拎着水果刀冲上去了。
说到底,这还是个看脸的社会。
曹欣婉在心里暗自感慨着,不得不承认外貌和年龄在自己的判断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曹欣婉不敢多想,把贴身衣物收到柜子里,努力让心情平静。
这事到此为止,就当不知道。
曹欣婉深吸一口气,决定将这件事情深埋在心底,不再去追究。
这一夜挺安静。
早上起来,李超特意去卫生间看了看。
衣服没了。
出来正好碰到曹欣婉,李超有点尴尬地打招呼:
“曹姐,早上好。”
曹欣婉倒也没表现出异常,她微笑着回应:
“早上好,李超。昨晚睡得好吗?”
李超点了点头,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嗯,挺好的。你呢?”
曹欣婉淡淡地说:
“我也睡得很好。谢谢你昨晚的帮忙。”
两人的目光交汇了一瞬间,又迅速移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发生了啥,两人心里清楚。
但他们都选择了保持沉默,将这个秘密藏在了心底。
只是,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两人去外面吃早餐。
刚在店里坐下,李超手机响了,是省里的汪秘书。
聊了几句,让李超上午九点去龙湖山庄帮忙治疗。
挂了电话,吃完早餐,李超跟曹欣婉告别,打开手机导航就直奔龙湖山庄。
一路上,李超的心情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李超心里明白,
这次的任务不仅是对他医术的考验,也是对他个人能力的一次展示。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决心要以最佳状态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龙湖山庄在省会东区,面积挺大,风景秀丽。
到大门前,报了名字,把车停在停车场,有专人带他往里走。
没多久,来到一处庭院前。
安静清幽,前面一棵桂花树正开着,香气扑鼻。
树旁站着个戴眼镜、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消瘦。
看到李超,推了推眼镜,脸色有点异样。
没想到李超这么年轻。
毕竟医学界很讲资历,多数名医都是白发老人,李超看上去最多二十岁。
这年纪……中年男子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
汪秘书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保持着职业的风度,走上前伸手说:
“是李医生吧?”
“我是汪秘书!”
汪秘书的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倒是还算热情。
“您好,汪秘书,很高兴见到您。”
李超礼貌地回应,他的声音平静而自信。
两人握手,请李超进院。
小院曲径通幽,泉水潺潺。
“这环境不错,洪知州有空就来坐坐。”
“今天特意在这等你。”
汪秘书说着,指前面房间说:
“李医生请进!”
汪秘书一路上不停地介绍着,试图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
李超点头,表示感谢。
他环顾四周,对这里的环境感到满意,
同时也在心中默默准备着即将到来的治疗。
房门开着,李超进去。
一个五十来岁、很有威严的男子正手握毛笔弯腰练字,
笔锋有力,很有大家风范,正是中州省知州洪春贤。
洪春贤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听到脚步声,洪春贤放下毛笔,用毛巾擦手,然后说:
“来了!”
“坐!”
洪春贤的语气平淡,眼神中却透露出轻视和怀疑。
李超笑笑,在旁边太师椅上坐下。
李超的笑容从容淡定,丝毫没有被对方的态度所影响。
“洪知州,您好。我是李超,今天由我来为您治疗。”
李超主动开口,他的声音中透露出自信和专业。
洪春贤微微点头,他的目光在李超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说:
“年轻人,我听说你很有本事。不过,这可不是儿戏,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您放心,我会尽我所能。”
李超回答,他的态度坚定而认真。
洪春贤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缓缓说道:
“我的时间很宝贵,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李超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也是一次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决心要以最佳状态面对即将到来的治疗。
要是以前,别说是见到一州知州,就是见到县里的权贵,李超都会紧张得腿抖,
可现在,眼界开阔了,实力也提升了,他表现得特别平静。
毕竟,宗师能在一省称雄,权倾一方。
而李超现在有剑符,连宗师都能杀。
李超的内心充满了自信和底气,不再被外在的权势所压迫。
实力就是底气。
只要拳头够硬,走遍天下都不怕。
李超镇定自若,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那是经历过无数风浪后沉淀下来的沉稳。
洪春贤目光落在了李超身上。
他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他心中的不安与焦虑。
洪春贤在李超旁边坐下,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语气中却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因为长期的失眠和焦虑。
李超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洪春贤的脸上,
他注意到对方眉心的皱纹比上次见面时更深了,眼中也多了几分血丝。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听着。
“经常头晕,晚上睡不着,好几次呼吸不畅。”
洪春贤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仿佛连说话都成了一种负担。
“做了好多检查,找了不少名医,都没解决。”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仿佛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
“听叶老说你医术好,麻烦给看看。”
洪春贤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眼神紧紧地盯着李超,仿佛李超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李超看了看洪春贤眉心,眯眼说:
“请洪知州把右手伸出来。”
洪春贤照做,他的手有些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李超手指搭在他脉搏上,几十秒后收回,缓缓说:
“知州没说实话。”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您的病情,应该比说的更严重吧?”
李超的表情严肃而认真,目光坚定地看着洪春贤,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洪春贤的眉毛跳了几下,他显然没想到李超会这么说。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一种更深的忧虑所取代。
他犹豫片刻,终于承认:
“确实更严重。”
他的声音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以前睡觉胸闷得喘不上气。昨天傍晚还突然晕倒了一次!”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担忧,眉头紧锁,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恐惧。
李超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理解和同情。
他知道洪春贤的顾虑,一个地位高的人,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
洪春贤的心中充满了顾虑和防备,他不能让自己的病情成为别人攻击的弱点。
李超点头,又说:
“这种情况主要在晚上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肯定,仿佛已经看穿了洪春贤的病因。
“最开始,是不是老做奇怪的噩梦?”
李超的语气越发肯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洞察。
洪春贤的眼中惊讶更浓,他没想到李超能说得如此准确。
他说:
“对!”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仿佛找到了知音。
“确实像你说的。一开始老做噩梦,后来就胸闷气短,到昨天,竟然晕倒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渴望。
“能治吗?”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急切和渴望,仿佛李超是他唯一的希望。
李超说:
“您这是邪煞缠身导致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布一个惊人的秘密。
他的表情严肃,眼神深邃,仿佛能看到常人所不能见的真相。
其实李超见洪春贤第一面就感觉他状态不对。
眉心发黑,气息不稳,诊断后果然是邪煞的原因。
啥是邪煞?
按一些经书里讲,凡是对自己不利、有害不祥的虚幻东西,都能叫邪煞。
民间传说里,更多指的是妖魔鬼怪这类。
这种东西,现代化医疗设备当然检测不出来。
洪春贤听到李超的话,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他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他看着李超,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