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它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其中的深意。于是,它决定不再开口询问,安安静静的当主人的宠物。
君非陌的眼神变得越发冷冽起来,他紧紧地盯着慕容紫汐怀中的小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和嫉妒之情。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将那只可爱的小奶狗从慕容紫汐的怀抱里扔出去。
小白敏锐地察觉到了君非陌那冰冷刺骨的视线,它不禁打了个寒颤。然而,就在这时,君非陌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慕容紫汐注意到了小白的异样,她轻轻抚摸着小白的毛发,关切地问道:“小白,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不适之处。它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说道:“主人,刚才有一道非常寒冷的目光注视着我,让我感到汗毛竖立。但奇怪的是,这道目光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慕容紫汐听后,皱起眉头思索起来。她顺着小白的视线望去,发现一旁的君非陌正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难道说,刚刚那道寒冷的目光来自于君非陌吗?可是,小白并没有得罪过他呀!
君非陌唰的睁开双眸,深不见底的眸子好像是无尽的深渊,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慕容紫汐正好与他四目相对,她的心脏突然停跳一拍,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撇撇嘴,收回目光。然后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君非陌,发现他还是像刚才那样盯着自己,便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
花千奕坐在君非陌身旁,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问:“师兄,你是不是看上这丫头了?”
君非陌一个冷眼扫向他,花千奕心中一紧,立刻闭上嘴巴,并用手捂住。他心想:我只是好奇嘛,怎么师兄的眼神那么可怕呢?
花千奕不敢再说话,生怕惹怒了君非陌。他决定还是乖乖闭嘴比较好,不过,师兄你一天到晚的恐吓我,我就不告诉你,眼前的这柔弱的女子就是你要找的人。
这么一想,花千奕心里不禁幸灾乐祸起来。嘿嘿,看来以后有好戏看了!
顺天府衙门前已经是人潮涌动、喧闹异常,萧情与慕容云海并肩走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当慕容云海的目光触碰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乌云密布。\孽女,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难道还觉得不够丢脸吗?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解决,非要跑到这里来闹事?\ 慕容云海的语气中充斥着被压制住的愤怒和不满。
慕容紫汐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父亲,我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呢?\ 慕容紫汐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刺进慕容云海的心窝。\丢人现眼的人应该是那些霸占着我母亲的嫁妆为自己所用的人吧?\ 她的话语在大堂中回响,引起了外面百姓的阵阵议论声。
萧情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子。这个死丫头,竟然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如此顶撞她的父亲,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大庭广众的阴阳她霸占她那死鬼娘的嫁妆,让她面子往哪里放?让她难堪,雪儿的事都已经够让她糟心了,现在这个死丫头又闹事,现在简直让她疲于应对,早知道就不该为了什么名声,留她到现在。
慕容云海还想说些什么,但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战王君非陌!他的心中猛地一震,战王怎么也在这里?
他立刻收起了脸上的怒容,快步走了过去,俯身一礼:“臣见过战王,不知战王在此,罪该万死。”
君非陌坐在一旁,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眼神冷漠而疏离,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听到声音,他掀了掀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慕容云海,语气平淡地问:“哦?慕容将军,想怎么死?”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所有人都惊呆了,慕容云海更是愣住了,嘴角一抽,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道战王会当真啊?难道战王真的要他死?
慕容云海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此时,坐在上座的陆震司清了清嗓子,面色凝重地开口道:“慕容将军,今日请你来,是有一件重要之事需要说明。慕容大小姐状告萧胡安贪了墨香轩铺子赚的银两,经师爷查看账本,发现确实账本上有很大的漏洞,做了很多假账,萧胡安并且他还声称这一切都是将军夫人指使的。”
慕容云海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皱起眉头,眼神锐利地看向萧胡安。然后他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一旁的萧情身上。
萧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紧张地咬着嘴唇,试图解释道:“没有,老爷,我没有……”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萧胡安便激动地指着她喊道:“堂妹,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可不能不管我啊,这一切都是你叫我做的啊”。
“你闭嘴,我可没叫你做假账”萧情很是愤怒,她要银子是让她堂哥从铺子里拿,也把铺子当做自己所有了,根本就不怕慕容紫汐查账。
毕竟慕容紫汐痴傻,被她们哄在手里,也没让堂哥做假账,谁知道这个死丫头突然好了,这个堂哥也是的,居然瞒着自己做假账,这些年她都没发现,现在还拉扯她,简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