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到太后的话后,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
就在这个时候,太后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断了喉咙。
她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丝毫血色,嘴唇也开始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太后的内心充满了恐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声:“啊………”可惜的是,这声呼喊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她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恐,嘴唇不停地开合,却始终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皇上目睹这一切,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心中暗暗想道:嗯?这样安静多了。
紧接着,他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地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地说道:“去给太后看看。”话音刚落,太医们立刻小心翼翼地走到太后身边,为她仔细号脉。
片刻过后,其中一名太医恭敬地向皇上禀报说:“启禀陛下,太后因情绪过激,导致气血攻心,暂时无法说话。不过只要她能安心调养,很快就可以康复如初。”
听到这个消息,皇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之色,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皇上平静道:“太后需要好好休息和调养,朕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照顾好太后。”
说完这些话,皇上转身离去。
楚紫汐出了皇宫后,便坐上了一辆马车,准备回王府。
马车内,她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羽二立刻上前,恭敬地道:“王妃,已经抓到散布流言蜚语的人了。”
楚紫汐闻言,眉头微微一蹙,语气冰冷地问道:“人在哪里?”
羽二轻轻挥了挥手,只见一名暗卫迅速从暗处走出,他的手中紧紧押着一个浑身颤抖的婆子。
那婆子满脸惊恐,脸色苍白得吓人,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她的嘴唇也哆哆嗦嗦,她一边挣扎,一边向羽二和楚紫汐求饶道:“你们放开我!我可是齐国公府的人,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楚紫汐面无表情地掀开马车帘子,仔细打量着这个婆子。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轻蔑和厌恶,然后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寒意,冷冷地说道:“哼,齐国公府?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走吧,把她带到京城最热闹的东大街上去。”说完,她放下车帘,重新坐回到软榻上。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原地,在热闹非凡的东大街上停了下来。
这里人头攒动,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的景象。
楚紫汐掀开马车帘子,起身坐在马车外边,晃悠着腿,冷冷的看着。
羽二手持长鞭,站在婆子身旁,她的声音在喧闹的街头显得格外响亮,“我们王妃也是你们敢编排的?”话语间,长鞭已如闪电般落下,狠狠地抽打在婆子的身上。
婆子惨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皮开肉绽的伤口瞬间鲜血淋漓。
周围的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后退,却又忍不住好奇心,纷纷围了上来。
羽二停下手,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大声说道:“我们王妃乃战王殿下王妃,亦是楚国公主,楚国唯一的继承人。她也是尔等能议论的?要是我们战王府的人在听到你们在背后议论,就是这样的下场!”
话落,羽二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婆子身上,婆子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瘫软在地,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周围的百姓见状,皆是噤若寒蝉。
一时间,街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婆子的惨叫声和人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楚紫汐端坐在马车上,目光冷峻,淡淡的看着。
人群之中,齐思妙紧锁着眉头,目光如炬,定格在那被众人围殴的婆子身上。那婆子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血迹斑斑的脸上满是绝望与痛苦。
梅儿在一旁低声道:“小姐,那是夫人院子里的婆子”。
当婆子迷离的双眼捕捉到齐思妙的身影时,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中闪过一丝生的光亮。
“啊……小姐……啊……救奴才……”婆子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齐思妙见状,怒火中烧,她大步流星地走出人群,厉声喝道:“住手!”
羽二手持长鞭,正肆意抽打的身影却并未立即停下。
“慕容紫汐?你这是干什么?何为打我们齐国公府的奴才?”齐思妙怒不可遏道。
楚紫汐缓缓开口,面无表情道:“本王妃乃是战王妃,亦是楚国公主,齐思妙,你纵容你府里的奴才在外胡言乱语,敢编排本王妃,难道是你授意的?”
楚紫汐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剑,穿透了齐思妙的心房。
齐思妙眼神一闪,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与不安:“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楚紫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轻轻对羽二使了一个眼神,羽二立刻会意,停下抽打婆子的动作,如同一头猛兽般扑向齐思妙。
她一把抓过齐思妙的胳膊,用力一拧,齐思妙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紧接着,羽二一脚踹在她小腿上,齐思妙只觉腿骨欲裂,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她挣扎着想起身,但羽二却像一座大山般压在她的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齐思妙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仍倔强地不肯落下:“你,你们太过分了,放开我。”
人群中对楚紫汐的雷霆手段感到震惊,纷纷大气都不敢出。
“羽二,”楚紫汐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齐小姐管教不好府里的奴才,那便一同受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