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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初战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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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将领很快赶来前锋指挥部。

他们现楚天替换了黄师长,微微诧异却没有什么反对声,因为沙坤的命令早就下达到他们手里,又知道这小子昨晚搞的驻军彻夜难眠,何况身边有沙琴秀支持,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临时司令竟然亲自来前线指挥。

但楚天的第一句话却让他们蒙了:“把敌人放进来打!”

东线团长微微迟疑,开口说:“司令,把敌人放进来会不会太冒险了?”

西线团长也点点头,附和着说:“是啊,几万敌人涌进来,我们前方的几千人挡不住啊,现在有文星河挡着起码可以顶个三四天!”

楚天摸摸鼻子,淡淡的说:“顶完三四天之后呢?”

没有人说话,因为结果显而易见,失败成分居多。

楚天见到他们沉默不语,语气平缓的分析:“你们也知道,这场仗硬打硬挡都不是办法,而且敌人现在只是炮击并不进攻,不是没把握攻来,而是积蓄力量给我们致命打击,到了那时候,别说文星河,天河都挡不住他们!”

南线团长叹出口气,询问:“司令,你说的有道理,你安排任务吧!”

东线和西线的团长也点点头。

楚天摊开地图,给他们详细的布置起任务来,原本不太乐观的三位指挥官听完之后满脸红光,眼里闪烁着久违的炽热,楚天的调兵遣将,作战部署丝毫不疏于久战大将,更主要的是他散出的自信,众人都对他完全信服起来。

分配完任务,三位团长饭都没吃就急忙赶回防区布置。

他们前脚刚刚离开,门外响起直升机的声音,然后就传来沙城粗犷的嗓子:“楚天,你给我出来!老子要枪毙了你!”

一些士兵想要拦住他,却被沙城的副官们野蛮的推开。

沙城一行人中,左边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最为引人瞩目,此人长身玉立丰神俊朗,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此人面部轮廓与黄师长有几分相似,只是那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闪烁着倨傲与狂暴,让人不敢与之过于亲近。

阿扎儿带着血刺队员踏前几步,还没有说话,这位美男子就扇了阿扎儿两个耳光,吼道:“是不是想死啊?沙将军也敢拦?”

阿扎儿忍住了没有反手,他相信楚天会为他讨回公道的。

沙琴秀微微皱眉,出口喝道:“方罗修,你敢在作战部打人?”

方罗修神色微禀,但很快回应着:“小姐好,我只是帮沙将军教训无知的人!”

“恐怕无知的人是你!”楚天缓缓的从指挥部走了出来:“你已经触犯军法!”

寥寥数语,却似乎蕴藉着一丝排山倒海般的怒意。楚天不是一个容易怒的人,相反的是,他的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只是龙有逆鳞,触之则是寻死,而楚天的逆鳞,无疑就是贴心红颜和生死兄弟,今天见到阿扎儿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楚天火冒三丈,眼下若不是给沙城几分面子,他早就喝令属下动手了。

楚天的眉宇间寒意密布,更有着一丝隐隐的血腥气流露,慑人心魄,饶是身经百战的方罗修,只是被他的余威所波及,就是忍不住的遍体生寒,但见到沙城在自己身边,胆子又壮了起来。

沙城不置可否的哼了声,走了上来指着楚天的鼻子骂道:“你才是触犯军法,是不是你罢免了黄师长,杀了他的亲信,还把他关押起来呢?你知不知道临阵换将的后果,将会导致军心不稳,老将新兵忿忿不平,此战不打已败!”

方罗修也狐假虎威的喊道:“把我大伯放出来!”

怪不得跟黄光明像似,原来是亲戚。

楚天踱步到沙城面前,丝毫不畏惧他的气势,反盯着他说:”我是司令,我全权负责军中大小事务,连张参谋长都用军规要求自己,别说是小小的黄师长,就是你,也必须听从我的命令,否则我一样军法处置你!”

沙城恨不得上来扇楚天几个耳光,但也知道他是强硬的主,真撕开脸皮对着干,自己还没有几分胜算,但眼下不出这口恶气实在压抑,咬牙切齿的说:“你是司令不假,但你会打仗吗?你会部署吗?”

老生常谈!

楚天指着前方,淡淡的说:“沙城,我今天就打场胜仗,然你心服口服!”

沙城不甘示弱的回应:“如果你能打退联军进攻,我就不追究黄师长的事。”

说话之间,联络官跑了过来,向楚天报告说:“司令,敌人开始进攻了。”

“轰!轰!轰!”整个河谷炮声响起。

楚天急忙返回到前面观察部,沙城他们见到战斗开始,当下也不敢计较什么,忙跟了进来躲避炮弹,用望远镜向下扫视,乖乖,整个河谷被联军炸得像开了锅一样,还有两架飞机从南面飞了过来,直冲沙军阵地俯冲扫射。

楚天对联络官下达命令:“快!命令各部准备投入战斗!”

联络官迅速回答:“是!”

楚天在此次下达命令:“让南线团长放弃阵地!让缅军过河。”

联络官迅速把命令了出去,随后,“叭叭叭”,三颗红色信号弹升空。

沙城的脸色却巨变,低声吼道:“你疯了,放弃阵地让敌人过河?敌人过河平推,我们那就死定了。”随即看着沙琴秀说:“琴秀,这小子明摆着是敌人奸细,他现在是要断送沙家,断送我们的地盘!”

沙琴秀淡淡的说:“我相信他!”

沙城怒吼起来,喝道:“我不相信他!方副官,把这小子押下去,我要亲自指挥战斗!”

方修罗听到沙城的话之后,拔出枪向楚天扑去,却被眼疾手快的沙琴秀举枪对准脑袋:“现在战争之际,叔叔如果胡乱生事,小心子弹无情。”

双方的手枪冲锋枪全都举起,整个指挥部陷入内讧边缘。

炮声依旧轰着!连指挥部都微微震动!

沙城目光望着前线,再次怒责楚天:“为什么不下令开炮还击?”

沙琴秀替楚天回答,淡淡的说:“没炮!”

沙城面如死灰的盯着前沿阵地,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楚天没有理睬身后的琐事,眼睛盯着前方,东西线的军正跟沙家军开战,双方打的都很激烈,虽然军是沙家军的数倍,但东西线兵团依靠文星河强烈的反击,所以两千沙家军跟万人军一时之间难于分出胜负。

但楚天真正关心的是南线兵团,望远镜扫过,南线阵地上硝烟滚滚,爆炸声响彻河谷,南线团长趁机抵挡不住按照计划退出阵地,在退出阵地之前,南线的阵地上布满了地雷,而对面的缅军以为有机可乘,忙蜂拥着过河。

当缅军冲到南线阵地的时候,三颗信号弹升空,南线团长便让人按动遥控器,地雷在阵地上开始爆炸。冲到南线阵地上的缅军死伤惨重,南线官兵又趁机反扑阵地,没有死的缅军立刻下撤,南线官兵夺回阵地后,便向下冲锋,追击缅军。

与此同时,战区东线和西线部队分出千余人两面夹击进攻,三路大军如同三只饿虎,扑向孤军渡河的缅军,整个河谷直杀得天昏地暗,没有多久,五千缅军早已溃不成军,四处逃散,这场仗打得很顺利,只用了两个小时,缅军就被彻底摧垮。

楚天立刻命令南线兵团的千余人乘胜渡河追击,直*缅军前沿总指挥部,吓得他们连滚带爬的把指挥部挪向后方,军见到缅军惨败,无奈之下只能放弃死命交锋的少量沙军,向渡过河的南线兵团围了过来,以此解救缅军。

楚天让联络官出号令,让南线兵团有组织的撤退,刚刚撤回到沙家的文星河沿,两处的军也疯狂的扑到达沙滩,还没有来得及渡河,楚天严肃的出两个阴森森的字:“开炮!”

昨晚沙军的连续炮轰,今早驻军数次炮轰试探无反应,军下意识的以为沙军炮弹有限,否则为什么不打回去?就是这个习惯性的思维让军疯狂追击到沙滩,进入了万劫不复之地,遭受终生难忘的惨痛。

沙家始终沉默的炮营接到命令之后,欣喜若狂的向炮轰范围内的军开炮,轮炮弹呼啸着砸向沙滩后面军头顶,把整个沙滩所有角落都好好耕耘一番,地面陷入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

原本郁郁葱葱的的树林被大火点燃,火苗舔着树木,起火的树叶,烧焦的树干在火场中纷纷倒下,让军的退路变得困难重重。

第二轮炮弹呼啸而至的砸在沙滩,顿时把挤在前面想要渡河的军炸得人仰马翻,从火球中飞溅出漫天飞舞的钢铁碎片和沙石射杀着那些四处逃散的军,一片血肉横飞的景象,那些军成片成片在钢雨中倒下,变成一具具各种姿态奇形怪状的尸体。

今天的天气虽然晴朗,但却浓烟蔽日,冲杀声响彻河川山岗,遍地的血光刺人眼目,宛若地狱的景象。

整场战斗持续四个小时结束!缅联军至少损失四千人,而沙家军伤亡不过五百人,楚天没有愚蠢的让部队过河再次追击,占领敌人阵地不是他的目的,杀伤敌人才是王道!

初战胜利,沙家所有的官兵都欢呼起来。

东西南线的团长都亲自过来汇报战况,语气对楚天充满绝对的恭敬,而对沙城则是可有可无的礼貌问候,战场上打拼的兵官都清楚,胜者为王,楚天此次指挥策略到位,上下无不佩服,而没打过几次仗的沙城,在他们眼里的份量仅限于他的身份。

沙城的脸色阴沉的像是吞了只死猫,这是因为楚天的胜利无形于又羞辱了他,于是挥手让部下收起枪,不甘心的说:“我们走!”

楚天坐在椅子上,轻轻的出声:“站住!”

沙城下意识的止步,随即感觉到愤怒,为什么自己现在变得忌惮楚天了?他喊声站住自己就停下脚步呢?

“大战在即,你作为后方主官竟然擅离岗位,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楚天指着沙城的脑袋,做了个开枪的手势,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说:“我毙了你!这次看在你是元老的份上就放你一马,记住,下不为例!”

东西南线的团长心里都微微震惊,新司令作风确实强悍,连沙城都不给面子的呵斥,自己等人必须尽心尽力为上。

沙城气急败坏的退后几步,歇斯底里的怒骂:“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沙先生的弟弟!你是什么东西胆敢教训我?别以为你打了个胜仗就如此嚣张,我照样可以枪毙了你!”

楚天目光如刀,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容:“如果你不是沙先生的弟弟,我早在旺来酒店就要你的命!”

方罗修忙过去扶住沙城,见到他被气的半死,又现四周都是沙城士兵居多,于是再次替主子出头:“奶奶的,你一个外来户竟然敢如此嚣张,来人啊,替沙将军把这小子绑了,送去沙先生处追讨公道。”

初战大胜,楚天的威望空前的高涨,没有人敢再举起枪。

楚天站起来盯着他,嘴角扬起深不可测的笑容:“方副官,你骂我不要紧,但你刚才所犯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清楚,现在大家不妨坐下聊聊,战时对司令无礼,还意图持枪挟持,扰乱下达决策,按照军法该如何处置?”

楚天身上涌起的杀气让方罗修脸上渗透出汗水。

阿扎儿踏前半步,朗声说:“按照军法该枪毙!”

楚天端起茶水轻轻抿着,片刻之后才放下,缓缓的说:“看他也是个人才,被自己人枪毙了着实可惜,免得他到了地狱向阎王叫屈,这样吧,我的前锋敢死队还缺少兵员,方副官,麻烦你去报个道。”

前锋敢死队其实就是送死队,是部队为完成最艰巨的战斗任务由不怕死的人组成的临时先锋突击队伍,挡子弹,炸暗堡,滚地雷是家常便饭,如果说当兵打仗是生死难料,那么敢死队就是九死一生。

所以楚天的提议无异于就是要方罗修去送死,方罗修自然也清楚,忙回应着:“我不去敢死队,我是沙将军的人。”

阿扎儿低声嘀咕:“你是死人的人!”

楚天淡淡的说:“不要忘记我是司令,我具有生杀大权,何况沙将军刚才已经表明态度了,如果我打场胜仗给他看看,他就完全听我的,我想沙将军是不会食言的,更主要的是你已经触犯军法了,如果想活命,你只有去敢死队!”

沙城想要说些什么,但见到楚天坚毅的神色,加上初战的胜利,知道自己是救不了方罗修,于是声音沉了下来:“方罗修,好好呆着,不要让你看扁我沙城的副官!”

说完之后,沙城就带着部下走向门口,方罗修知道沙城走了之后,自己的性命就难保了,气急攻心之际跃起扑向沙城,毫无防备的沙城被他抓了个正着,还没有反应过来,方罗修已经掏出短枪对着沙城的脑袋。

沙城的士兵们见状都大惊,忙端起枪瞄准片刻之前还是同伙的方罗修,沙城见自己变成了人质,心头愤怒至极,喝道:“方罗修,你想干吗?要造反吗?”

方罗修虽然惧于沙城的威严,但还是颤抖着说:“沙将军,我不想去敢死队,我不能死啊!你说过要我跟着你大展宏图的。”

沙城的士兵纷纷暴喝:“放了沙将军!”

方罗修显然是电视看多了,歇斯底里的喊着:“给我直升机!给我两百万美金!把我送到驻军防区!快,不然我杀了他。”

楚天冷笑几声,淡淡的说:“阿扎儿,举枪准备!”

阿扎儿似乎早就等这句话了,听到楚天的命令,轻轻挥手,血刺队员全部把冲锋枪举了起来,从各个角度对准方罗修的脑袋。

沙城脸色惨白,控制不住的喊道:“楚天,你要干吗?”

楚天嘴角带着笑容,脸上肃穆的说:“沙将军,作为前线指挥官是不会向叛徒低头的,所以没有直升机,也没有美金,难为你为国捐躯了!放心,我会向沙先生禀明情况,在你死之后追封为烈士!”

说完之后,楚天还微微鞠躬。

沙城身躯巨震,楚天这是借刀杀人!

生死关头,沙城反而变得镇定起来,眼里闪过让楚天震惊的寒光,脑袋忽然激烈的撞击后面的方罗修,在短枪偏离自己脑门的时候,反手扭捏住他的胳膊猛力一摔,并顺势夺过方罗修的短枪,对准他连开三枪。

所有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砰砰砰!’

枪声响过之后,方罗修像条死蛇般的停止扭动,鲜血覆盖着早上留下的血迹。

“奶奶的!竟然敢劫持老子。”沙城粗俗的暴骂起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楚天没有说话,他觉得对于沙城要重新估计。

沙城离开之后,楚天又变得无所事事,早上灭了缅联军四千余人,足够他们痛心几天了,估计要等到今晚的八千军才会重新部署并动攻击,楚天从来没有奢望把缅联军全部吞完,他现在就是想把他们打的遍体鳞伤,最后和谈。

从长远的局面来看,和谈依然是选,无论是武器和国力都难于跟缅进行持久战。

楚天轻轻叹息:“再来几个胜利就好了!”

沙琴秀靠在楚天身边,宛然一笑说:“早上的战果已经很大了,再来几个胜利,缅联军就不复存在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军的八千精兵调来对付我们?”

话音刚刚落下,一位联络官走到楚天身边,递过一份电报:“国明党张霖将军来贺电。”

楚天碰都没有碰,淡淡的说:“扔了!”

联络官微微惊诧,随即走到垃圾筒,把电报塞了进去。

楚天语气带着蔑视,不置可否的说:“我还以为张霖有几分斤两,没想到打仗的本领没有袭到昔日的国军,玩阴谋诡计的本事却比军统还厉害,表面上喊着精诚合作,其实就是想要借助我们通过沙家防区进入驻军兵营。”

沙琴秀点点头,但眼神带着忧虑:“如果我们跟国明党闹翻,我们的战线也就太长了。”

楚天微微轻笑,目光落在北侧的老过,平静的说:“不会,今晚就把老过干掉,让联军感觉到对付我们有心无力。”

沙琴秀有点吃惊,条件反射的道:“老过?”

楚天拿起桌子上的裁纸刀,向着地图扬起,刀中老过!

夕阳西下,罂粟花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一辆吉普车停在北侧的防守战线,这里层峦起伏丛林密布,四周被山岭及一系列高地所环抱,地形十分险峻,丛林和岩穴构筑了大量暗堡,各种下坑道纵横交错,明碉暗堡相互连接,所以这里八百沙军已经足于防守五千敌人。

楚天从车里走出来,径直的来到指挥部,负责防守的军官立刻给楚天敬了个军礼,早上的大战已经传遍了整个沙家军,谁都知道新任司令是个文武双全的将帅,他们自然不敢小看楚天。

楚天的眼睛先扫射着树枝飘摇的方向,喃喃自语的说:“今天吹南风。”

风无情点点头:“南风。”

楚天嘴角扬起了笑容,恢复平常神情客套几句,随后拿起望远镜扫射老过驻扎兵营,语气平静的说:“敌人有什么动静吗?”

北线团长摇摇头,恭敬的回答:“没有,文星镇打的热火朝天,他们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加强戒备。”

楚天点点头,淡淡的说:“估计是保存实力!”

老过的兵营设在北侧河边,他们今天没有跟缅联军同时进攻,除了名义上执行堵截计划,更多的是保存实力,毕竟老过跟国和缅佃相比,国力还是相差很大的,这次不是沙坤犯了‘众怒’,炸龙泰,杀僧侣,政府还不太想出兵。

北线团长点点头,眼里闪出信心,拍着胸脯说:“司令,放心,我保证防守的固若金汤,让老过的苍蝇都飞不进来!”

楚天微微轻笑,拍着他的肩膀说:“谁要你防守?我要进攻,疯狂的进攻,我楚天的字典里面从来没有‘防守’两个字。”

北线团长的嘴巴长大:“进,进攻?

整个北线八百人,靠着‘深挖洞,广挖壕’,才敢向楚天保证守得固若金汤,现在他竟然喊着进攻,怎么不叫北线团长震惊呢?

指挥室里面的其他军官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楚天摸摸鼻子,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你看,连你们自己都没想到进攻,老过的部队又怎么能想到呢?”

北线团长定定神,低声说:“司令,我们什么时候进攻啊?”

楚天伸着懒腰,再次用望远镜窥探老过驻扎的兵营,华灯初上,亮起了点点灯光,米饭煮熟的的香味淡淡飘来,让人涌起一丝温暖。

楚天淡淡的回应:“他们开饭,我们开战!”

晚饭时分,总是容易让人麻痹思维,放松自己,因为那是劳累一天后的最好愉悦时光,但却不知道这也是致命时刻。

在众人的惊愣之中,楚天已经开始指着地图部署,楚天这次亲自前来北线,就是想要一举摧垮老过军队,让他们有多远逃多远,进而让国军队变成孤军作战。

饭熟!

阿扎儿带着血刺队员和百余士兵先隐藏在丛林。

聂无名和风无情得到阿扎儿隐藏的信号之后,立刻各带三百轻装士兵向老过部队起佯冲锋,无数子弹横扫向敌人,正在吃饭谈笑的老过官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被击毙了百余人,随即反应过来,纷纷拿起枪械愤怒反击。

奶奶的,五千人没打你们,你们倒老招惹老子了!

几架老过飞机向北线阵地起最大规模的轰炸。楚天轻轻挥手,北线团长立刻命令高射炮对空射击,在交叉的火力中,两架老过飞机被击落,剩余的飞机见起不到什么作用,又危险重重,忙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回兵营。

老过部队又开始使用大炮向沙家阵地狂轰滥炸,泄被打搅的美好吃饭时光,由于楚天预先准备充分,各部都躲进掩体,伤亡很少,老过打上了瘾,在重炮火的掩护下,开始向这边起冲锋,如同蝗虫一般,渡过半米高的河水,铺天盖地直向沙家阵地冲来。

此时,守在河岸上的沙家百余士兵,轻重机枪一齐扫射,鲜血瞬间染红了冰冷的河水,十几分钟之后,河里已经布满了尸体,但老过的官兵依然疯狂进攻,像是不把楚天他们吃掉就誓不为人。

楚天见时候差不多了,淡淡的下令:“按原计划撤退!”

北线团长命令道:“各部注意,按原计划撤出阵地!”

风无情和聂无名的两支兵力迅速向后撤退,老过官兵认为沙军兵败,紧追不舍,聂无名他们边撤边打,故意诱敌深入。

十几分钟之后,老过已经追出两公里,前沿参谋长进来报告:“司令!已退到预定地点,敌军进入雷区,请指示!”

楚天点点头。

“执行连环雷计划!”

“放火!”

立刻,空中升起三颗红色信号弹,只听得远处天崩地裂,爆炸声连成一片,楚天拿起望远镜,想看看雷区情况,可是雷区上空硝烟滚滚,沙石飞扬,尘土四起,什么都看不见,老过官兵死伤无数,后续部队一见前面被炸得尸体遍野,群龙无,四处逃窜。

与此同时,一些隐藏的沙家士兵在河边点燃潮湿的干柴,在南风的助势之下浓烟滚滚,把整个河边弄的难于目视,并两边响起机枪,让逃窜的老过官兵不敢原路过河,以为有更危险的埋伏。

再说,阿扎儿等老过部队被引诱过河,浓烟腾升之后,就凶猛的冲向老过前沿兵营并起火攻,留守前沿兵营的老过军只有两个营的兵力,他们根本想不到沙军能摸到这里,因此,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等他们稍微清醒过来,阿扎儿射出第二轮喷火筒,五十只喷火筒把整个兵营烧成一片火海,存放弹药的营帐轰天炸起,无数乱飞的炸弹子弹让他们鬼哭狼嚎的忙着自救或者躲避,根本无暇组织反击。

阿扎儿让七十人扫射老过官兵,自己则趁势扑向指挥部,已经着火的木藤工事还没有等阿扎儿他们去搜寻,,就哀嚎着滚出几个人,头上的毛正热烈的着火,血刺队员见他们制服知道是大官,忙帮他们把火扑灭。

血刺队员提起半死不活的他们细看,然后让他们自己报出家门,听完之后大家心中暗喜,竟然有总指挥牛储和参谋长季贵,这下可立了大功,忙把他们捆绑起来。

阿扎儿他们用“火”端了老过军前沿总指挥部,使得各部无人指挥,岂有不乱之理。满山遍野的老过官兵如山倒,狼狈西逃,惨不忍睹。

却不知,楚天又在他们逃窜的半路深谷中,伏下六十精兵,正等待着这帮西逃的残兵败将。当他们逃到伏击地时,伏兵以猛烈的机枪迎敌,聂无名和风无情的兵力也向这边靠拢,老过官兵在这里又遭到一阵残酷的伏击,只有疲于逃命或者投降。

战斗持续三个小时结束。

沙军损失两百余人,老过官兵伤亡三千人,剩余的两千残兵败将逃回境内,至此北线危机解除,沙家活路顿开。

联军已经名存实亡,缅军和老过都无力再战,剩下的决战就是沙军和军!

但楚天却不想打了,他有更好的计策,他要把祸水引给国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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