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心又听了一会肥鲶鱼和老鱼兽的对话,似乎是老鱼兽的孙女也得了坏血病,那肥鲶鱼觉得是老鱼兽传染给自己女儿的,要跟老鱼兽拼命。
“老东西,我跟你拼了,把女儿还给我。”那肥鲶鱼作势就要抽老鱼兽耳光。
小豆芽挡在老鱼兽身前,怒道:“不许打我爷爷。”
“哪来的野丫头,滚一边去。”肥鲶鱼肥胖的手伸出作势要抽小豆芽耳光,银狐伸手扼住那肥鲶鱼的手。
肥鲶鱼怒着一张脸回头,当看银狐那张绝美的脸,肥鲶鱼脸上的怒气一下被笑容取代。
赔笑着一张脸,肥鲶鱼道:“雄兽,你真好看,你愿意和我结侣吗?”
叶蓝心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女人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咔嚓!”肥鲶鱼手腕断裂的声音。
“啊!”手腕被捏断,肥鲶鱼惨叫出声。
看到这边的动静,雌性当街被打是很严重的事情,路边的雄兽纷纷围过来讨伐银狐。
“你怎么可以打雌性。”
“你还是雄兽吗,怎么可以欺负弱不禁风的雌性。”
“大家上,打死他。”
在雄兽的内心里,雌兽打雄兽是天经地义,所以看到肥鲶鱼打老鱼兽,旁人都不已为然。
但是雄兽打雌兽就不一样了,那是要被处死的罪过。
旁边的路人纷纷拾起能砸的东西砸向银狐。
仿佛慢镜头般,那些路人愤怒的嘴脸开始在银狐面前放大,那些砸向银狐的东西也缓慢的移动着。
那些遥远的记忆又开始浮现在了银狐脑海里。
曾经自己也在这片岛屿生活过,还没认识夜色之前,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那时候这些兽人也是这样一副嘴脸,因为自己长得白,这些雄兽就咒骂自己不配当雄兽,甚至群起攻击自己,然后自己一怒之下血洗了这片岛屿,自此他有了“银狐”这个名字。
“银狐”这个名号竟象征了旁人对他的忌惮,也象征着银狐的地位。
自那次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了那些兽人之后,没有兽人再敢找银狐麻烦,但是也没有兽人敢再靠近银狐,那些兽人看着银狐的目光忌惮又鄙视。
鄙视他的肤色,忌惮他的实力。
在兽界整整生活了20年,银狐都是独自一人,直到遇到了夜色,那个不正经的犬兽,他才有了真正的朋友,有了真正落脚的地方,圣殿。
在圣殿他似乎又遇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脑海里有某些东西一闪而过,只要拉住那根线,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能拉出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起自己魔心被兽神用囚魔链封印在古墓,每天承受着雷击火烧之痛。
想起那些想要自己命的兽人,神人,魔人。
“啊!”银狐只觉得脑子钻心的疼。
“兽神,神女,你们都想我入地狱,那我就把所到之处皆化为地狱。”
紫黑色的魔气源源不断的自银狐的身体出。
以银狐为中心的地方被黑气笼罩。
“爸爸,你怎么了。”扬起小脸,小豆芽拉了拉银狐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