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郑队长,应该的。”
田汐:“郑队,刚抓到几名犯罪,有四人身上背了人命。”
郑武成吃了一惊:“四个命案嫌犯!”
田汐点头:“我已经让他们去审了。眼下,先解决刘开芳的案子!”
郑武成点点头:“对。张总,我已经把刘开芳提过来。这个人的心理素质非常高,不好对付!”
张东:“嗯。一会我和田汐审他。先给我卷宗。”
凌晨一点,张东和田汐才来到审讯室。
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长脸,光头,一双三角眼闪烁着阴邪与麻木,低着头。
张东坐下,先喝了口茶,说:“刘开芳,你还不准备说吗?我提醒你一句,我们今天之所以找你,是因为找到了证据。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招供的机会。”
刘开芳抬起头,他眼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淡淡道:“是吗?那就把证据拿出来?”
在他抬头的一刻,张东的双眼已经盯住了他。这是他从陈湛处学到的,一种更为高明的催眠手段。
刘开芳神情一滞,随后瞳孔扩张,同时他耳中听到一些古怪的音节。不过,他的心理素质极高,瞬间又恢复了清明,眼中凶光迸发!
张东有些意外,这个刘开芳不简单!就在此时,他看到刘开芳背后浮现出一张血红的人脸,那是一张被扒了人皮的脸,眼睛是红色的。
他若有所思,想到了陈湛提到的一种邪恶的修炼手法,献祭!刘开芳应该不懂献祭,但他连续有仪式感的杀人,无形之中也达到了与献祭同等的效果。这一过程,类似于修行,提升了他的精神力量。
想通之后,他起身走到刘开芳面前,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双眼与之对视。如此近的距离,催眠效果十倍提升,刘开芳的瞳孔再度扩大,就连他身后的血红人脸也变得迷茫起来。
十几秒后,刘开芳彻底被催眠。
张东回到座位上,问:“刘开芳,你杀了几个人?”
刘开芳眼睛里露出兴奋,道:“八个人!”
田汐和张东相视一眼,继续问:“你剥了他们的脸皮?”
刘开芳露出笑容:“我剥了八张脸皮,可怜还一个。要是能凑成九张脸皮就好了!”
“那八张脸皮你放在哪里了?”
“我把它们,泡在了咸菜缸里。”
随后,他将八个杀人地点,一一交代,郑武成立刻派出几队人手,前去调查。而田汐,则带人去刘开芳的家,寻找咸菜缸。
张东已经问完,他走出审讯室,郑武成道:“张总,等这个案子结了,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张东:“郑队不用客气。对了,刘开芳说他杀了八个人,比剥皮案的已知受害者还多两人。”
郑武成:“有可能受害者未被发现,我们会继续调查的。天不早了,张总先回去休息。案情有什么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回到公寓,张东却睡不着,干脆就修炼饲神古经。修炼时,他看到的剥脸人的形象,突然出现在他的意识内。
他吃了一惊,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灵受到了干扰,当即就施封灵印,强行把剥脸人镇压下去。
他还不放心,生怕这玩意会成为心魔,于是开始修炼心印。
心印,是一种比手印更隐秘的印诀。他修炼的第一个心印,叫做金刚心印。此心印,可以对抗一切心魔,正好可以克制那剥脸人形象。
很快,他就安定下来,意识内出现一枚发光的印记,如同一枚莲子,表面刻有发光的符文。
剥皮人再也没有出现,张东的脸色却很难看,喃喃道:“如此的邪门,看来刘开芳的案子不简单!”
第二天一早,田汐打来电话,她的声音疲惫中透出开心,说:“张总,刘开芳杀人的证据找到了!他家的咸菜缸最下面,藏着八张脸皮!”
张东:“那就好。另外两名受害者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个被丢进了枯井,另一个被丢弃在山洞。”田汐松了口气,“我们拿出证据后,刘开芳也承认了是他做的。不过,他说是他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让他这么做的?”
张东沉默了几秒,说:“你先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什么异样,立刻告诉我。”
田汐没有多想,笑道:“好。晚上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
上午,张东先补了一觉,然后中午回公司吃自助餐。
吃过饭,他回到办公室,处理掉一些积攒的签字。
忽然,安如夏敲门进来,道:“张总,港城的李先生下午来公司参观,您陪同吗?”
上一次卢家的拍卖会,这位港城首富的公子,原本也是要去的,但后来因事未能参加。没想到,他居然跑到明古轩来了。
“他是准备投资古玩吗?”
安如夏点头:“本来叶总让我接待,但既然张总在,我想由您出面更合适。”
张东想了想,说:“好,我出面。你让人准备下展厅,我把那点存货拿出来。他既然送上门来,就不能让他跑掉!”
安如夏一笑:“好,我马上让人准备!”
公司顿时就忙活起来,展厅很快布置好,张东将这段时间收藏的字画、瓷器等,全部拿了出来展览。另外,明古轩也有不少好东西,两边加起来多达上千件!
东西摆好不久,港城首富的公子李严生便到了。这位李公子已经快五十岁了,但给人的感觉四十左右,身材保持得很好。
“李先生,欢迎来到我们明古轩。”张东和这位李公子握手。
李严生笑道:“久闻张先生的大名。我与唐老是好朋友,是他推荐我来明古轩的。”
张东这才知道,原来是唐克功的原因,笑道:“李先生过奖了。”
寒暄之后,张东把人请到会客厅。李严生身边带着十几个人,张东知道他有备而来,所以没多久,便把人请到了展厅。
看到展厅里的东西,李严生身边的人明显都来了精神。
李严生拿起一只宣德炉,笑道:“我久闻宣德炉大名,也见过不少。可我听说,宣德炉的真伪很难判断,不知张先生有特别的判断标准吗?”
这无疑是一个难题,因为目前业内对于宣德炉的判断尚存在许多争议。显然,李严生在考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