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谢谢。”
一杯热茶端过来，约翰捧起茶杯。
对面的费迪南德抖着腿，他坐立不安地左右张望。
“嘿，这里没有啤酒？”
“作为司机，酒驾不是个好习惯。”
约翰叫来服务员，“给他一杯意式浓缩，提神醒脑。”
服务员微笑点头离开，约翰无视费迪南德拉下的脸。
茶馆的门被打开。
已经习惯寸头发型的伊凡走进来。
他穿着运动服，看上去就跟俄国黑帮一样。
“你的那个漂亮女助理呢？”
“我的女助理请假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约翰随意道，“我甚至觉得该重新招一个。”
伊凡露出一脸懂得的笑容，“她很火辣，你要找到第二个也不容易。”
他看向坐在那儿的费迪南德，“坐进去点儿，小孩儿。”
“小孩儿？”费迪南德一脸无语。
不过看到伊凡不好惹的模样，他还是选择认怂。
乖乖地缩进沙发角落。
恰好服务员端来咖啡，伊凡一脸嫌弃，“我更喜欢伏特加。”
“这可不是给你的，”约翰问道，“进展如何？”
“没什么大问题，”伊凡大大咧咧坐着，嘴里叼着根牙签，“全部材料都可以从汉默工业原本的渠道获得，那些蠢蛋也可以看得懂设计图。”
“组装完成，装上系统，一亿五千万美金到手。”
“美利坚的钱很好赚。”
说到这里，伊凡都开始怀疑自己之前为什么要用两根鞭子杀托尼了。
明明只要稍微动下脑子，可以获得更多的钱和装备，自己却傻乎乎从家里拿两根鞭子过来。
“汉默工业属于战场武器工业，对于城市战斗化有着一些弊端。”
约翰喝了口茶，想了想说道：“既然你现在有空，有没有兴趣研究些更为神秘的东西？”
“什么东西能够比你给我的魔力水晶神秘？”伊凡来了兴趣，“那东西为我成功升级了反应堆，并且我还发现一些其他的作用。”
“我要让你研究的东西，可比那个有趣多了。”
约翰神秘一笑，“一种来自‘神’的东西。”
“神？”伊凡摸着下巴长出的胡茬，摊开手，“你是老板，我听你的。”
费迪南德听得一脸懵，他完全听不懂这两个人说什么。
拿起咖啡喝了口，他发出杀猪的惨叫。
“太TM苦了！”
“这是你要的灌装伏特加。”
女服务员走过来放下一个易拉罐。
费迪南德瞪大眼睛，“伏特加还有灌装？”
“等等，这里不是茶馆吗？”
伊凡打开易拉罐喝了口，“等你成为男人就知道了，小孩儿。”
他回头，和女服务员相视一笑。
女服务员朝他抛了个媚眼。
约翰默默喝茶，“乱搞公司男女关系，可不被允许。”
伊凡往后一靠，对老板表示不满，“这里又不是公司。”
“现在是了。”约翰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写上一个数字，走到老板面前，将支票放进对方口袋，“我买下了这里。”
“WTF?”伊凡大声诉苦，“你是认真的？”
茶馆老板看着那足够让自己奋斗一百年的数字，嘴巴张大。
约翰回头看向伊凡，坏笑道：“我喜欢这里的茶。”
伊凡服了。
费迪南德也服了。
钞能力就是不讲道理。
走出茶馆大门，伊凡看着那辆新车，疑惑道：“你喜欢每次都开不同的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约翰黑着脸说了句上车。
第六辆车是一台SUV，这算是没有那么豪的车了。
约翰坐在后面，费迪南德开车。
伊凡喝着伏特加，坐在约翰旁边。
“你不能够让我被人看到脸，”伊凡无辜道，“我是通缉犯。”
“死掉的通缉犯，”约翰叹了口气，“开车吧。”
费迪南德开始思考自家老板不喜欢娜塔莎那样的大美人坐在旁边，却可以让一个糙汉子坐旁边。
难道老板的性取向……
“啪！”
费迪南德捂着脑袋，约翰皮笑肉不笑道：“专心开你的车。”
费迪南德也不敢胡思乱想了，他感觉老板就跟可以看透自己想法一样。
“我们去哪？”
“塔兰工业，那才是我们的大本营。”
...
塔兰工业地下枪械试验场地。
一具金属战甲正在那儿静静躺着。
看到这一幕的伊凡从口袋拿出眼镜，他走过来，脸上带着惊奇。
“这是什么？”
“在前段时间，新墨西哥州掉下来一个神，这个东西是追杀他过来的。”
约翰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正在慢条斯理地组装。
“这东西几乎摧毁整个小镇，哪怕是导弹也无法在上面留下一点焦痕。”
手枪组装好，他抬枪便射。
子弹全部落在毁灭者战甲上，没有一丝痕迹。
“这东西可比托尼·斯塔克的战甲要强大多了。”
将清空弹夹的手枪随意放下，约翰来到伊凡身边，“我需要你用科技检测它，将它的结构分析。”
“我需要机器。”伊凡用手抚摸过毁灭者的表面，他陶醉地说，“从未见过这种金属，很特殊，不属于我们世界中的东西。”
他已经跃跃欲试，这正是约翰想要的。
毁灭者连雷神之锤都无法摧毁，甚至在索尔全力攻击下，也只是暂停工作。
除了被约翰强行切下来的两块外，没有任何伤痕。
伊凡已经进入实验状态，他开始喜欢这份工作了。
本来是因为怕乔沃诺维奇秋后算账，现在的他喜欢这个带来各种神奇东西的老板。
别看伊凡长得粗糙，他却是当今世上最为杰出的科学家之一。
而他们这种人，对未知的追求以及研究新事物，是没有多少抵抗力。
“你也可以用来完善自己的战甲。”约翰突然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偷偷制作新的武器。”
伊凡顿住了，他摘下眼镜，“所以你要怎么对付我？”
“不对付你。”约翰笑了。
伊凡一愣，不确定道：“什么？”
“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约翰说，“我不反对你找托尼·斯塔克复仇。”
“我只是提醒你，不需要偷偷摸摸在那些军用材料中拼凑。”
伸出手指点了点毁灭者，约翰轻笑道：“我说过会支持你的。”
“光明正大吧，斯塔克知道你还活着，我也欢迎他对你的报复。”
约翰伸出手，“制作出你满意的作品，我会全力支持你。”
伊凡沉默地看着那只手，伸出手握住，认真说道：“谢谢，雅达尼。”
“我们是自己人，伊凡。”
这一刻，伊凡才是全心全意地对这个年轻人臣服。
而不是对贾斯汀·汉默那样的利用。
在约翰走后，他拿出一个U盘。
里面装着他在新钢铁士兵内埋藏的一个隐患。
不过现在……
他将U盘扔在地上，大脚将其踩成碎片。
“乔沃诺维奇，你们有着最棒的头狼。”
他咧嘴一笑，继续去研究毁灭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