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点,“切,白天说的大义凌然,还不是来了!”梨花一脸鄙夷地说道。
“少废话,我就问你一句,能不能打得过?”
梨花嘟了嘟嘴,略带委屈地说道:“你又不是没和我打过,她那个级别的鬼,我绝对打不过。”
听完梨花一番话,我只感觉脑仁疼,静默许久后,无奈说道:“算了,指望不上。”
“还不是你太弱了……”
“小声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梨花因为心虚,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明哥你可是我最最崇拜的人。”
自从接触手机后,梨花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再像刚认识那样懵懵懂懂,凡事谨小慎微,就是这嘴有时候欠揍,其实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父母没给我生个弟弟妹妹,不过我明白了些许。
我收起脾气,不以为然,“少拍马屁。”
半小时后,看见孟嘉仪她们学校校门,这次引我进校门的依旧是应余,看到我后,应余上前和安保人员交涉,一边谈笑交涉,一边对着我这边指了指,几分钟后,应余笑着走出校门,朝着我这边走来。
“久等了吧,我们现在进去。”
我道:“不急,等个人。”
“等人,等谁?”
我正面对着应余严肃说道:“我在这里可以给你交个实地,我没办法打过附身在陶芳晴的鬼,但是……你也不必担心,言责:当二者之间平衡无法被打破时,需要第三人介入,冲破平衡点;我很早以前便明白一个道理,遇上自己搞不定的事,要学会找外援!”
道理极其简单,应余明显有一刹那愣了下,不过好在她是个经受能力较强的小姑娘,浅笑道:“其实你不用和我说这些,你能来就以说明答案,至于过程,我毫不在意。”
此话倒是正合我意,随后抖了抖肩,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再等等吧,她几分钟前说快到了。”
环视四周,瞟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急切茫上心头,月光下倒立出赶路的身影,那人风尘仆仆赶来。
碰面说道:“电话里有十万火急地事情到底是什么?一定要我过来。”
月下的云雅乔云鬓发盛美如云,蟾光轻抚过她那俊美的脸庞平添几分韵味,“事情比较棘手,只有我们俩离得最近,只得找你帮忙。”
完后,我对云雅乔讲述应余宿舍内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边走边说。
而后,我又惊奇地发现云雅乔身上气息比上次见面强上不少,凑到云雅乔身边小声问道:“你不会是突破笔记真如了吧。”
云雅乔转身调皮地瞄了我一眼,不做回答,加快脚步与应余并排,二人有说有笑,忍不住感慨了句,女人的友情来得真简单。
同时我又在思考姑姑之前对所说的话,笔记真如仅需激活笔真即可,可为何我的笔真已经可以使用,却未感觉境界有所突破,难不成笔真还有我所不知道的用途,而这点才是突破笔记真如的关键?
带着这样的疑惑,不知不觉走到了教学楼下,我看向前面从刚刚开始不说话的应余,不解问道:“我们来这里干嘛?”
应余慢悠悠地转过头,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你们不是要找我吗?大师……”
看清转身之人,我瞳孔紧缩,“我去,怎么是陶芳晴,被阴了。”
也顾不上其他,急忙掏出笔真,且提醒一旁搞不清楚情况的云雅乔,“小心,她就是陶芳晴……”
陶芳晴能力远比我想象中的棘手,居然带有伪装,显出本身的陶芳晴长发凌乱,一袭红色长裙,惊悚中又带着些许悲凉。
“多管闲事。”说完这句话后,附近温度骤减,本应酷热的天气却感觉体温有些冰凉,陶芳晴释放黑雾割接外界,似乎是受黑雾影响,视力竟然有所下降,看东西模糊不清。
感知一切,深感大意,就在我手足无措之时,黑雾中闪烁着一道强烈的光芒,看清光芒是从云雅乔身上散发出来,此时云雅乔身上穿着朱媺娖任务时期的将·军铠甲,宛若云容军将领,大明云定侯,这刻我可以确定,云雅乔绝对突破笔记真如。
强烈的光刺得陶芳晴恼羞成怒,云雅乔这一举动无不是在抽打陶芳晴的脸,但她却有脑子。
于是,陶芳晴忍着云雅乔带来的刺痛,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杀向我,眼神带着满满地恨意,虽然不知道陶芳晴为什么想要害孟嘉仪,也许只是凑巧,或是早有预谋。
柿子专挑软的捏,显然鬼也知道这个道理。
扇子张开,挡在身前,虽说不知能不能挡得住,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而后,结结实实地挨了陶芳晴用力一击,不想体内伪命树掉落两片叶子,退后几米,踉跄倒在地上,我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受到了某些刺激一样,剧烈疼痛,心里骂了句:“妈的,痛死了!”
秋叶扇坠落地面,失去了我的命力,变回了笔真。
然而陶芳晴并没有打算放过我,欲再给我一击,可能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的实力竟然这么弱,连陶芳晴级别的一击都抵挡不住,不用想,陶芳晴手上再来一击我必死无疑。
“去死吧!!”
面对陶芳晴的攻击我并不在意,而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中计了!
一柄长枪划破黑雾直线刺在陶芳晴腹部,陶芳晴惨叫一声,笔真化器带有命力,鬼身上缠绕未死气,而记忆之地给予或转换给我们的命力属于生命气息,二者相生相克,自是强大的一方赢。
很不巧,突破后的云雅乔实力明显在陶芳晴这只鬼之上,对上笔记真如她也只有挨打的份。
背部插有钩月枪的陶芳晴显然发现了这一点,拔出钩月枪,狠狠看了我一眼,长叹一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息后,抬手散开黑雾。
我勉强站起身,警觉地注视着陶芳晴搞不懂,打着打着,就不打了。
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陶芳晴回道:“没别的意思,就像你看见的这样,不打了,打不过。”
我与云雅乔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神中读出难以想象的言表,“你缠着孟嘉仪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