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要被赶出堡垒,只能可怜巴巴地向萧轲儿求助。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小女孩?”紫萱看向萧轲儿,打算套近乎。
“知道呀。”萧轲儿歪着小脑袋,一脸天真无邪。
不,你不知道!
你只是个为虎作伥的小打手!
紫萱皱了皱秀眉:“那你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区别吗。”
“不知道。”萧轲儿很诚实,“有什么区别呀?”
普及义务教育多么重要啊!
这孩子,还没到上生理课的年龄就辍学了……前途堪忧啊!
紫萱准备长篇大论给萧轲儿进行义务教育。
说起来要没完没了,还要引人入胜!
最后来一句“且听下回分解”。
这样就可以住这里了。
凭借自己九年义务教育的深厚底蕴,紫萱组织了一下措辞,准备对萧轲儿进行老少咸宜,通俗易懂的科普。
刚说了没几句,萧轲儿就眨巴着眼睛,晃了晃脑袋:“我想起来了。”
“陆昂说过,嗯,男孩长大了逗比。”
嗯?
有幽默感的男人……
“那女孩子呢?”紫萱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女孩长大了扯淡。”
萧轲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心地说:“你看我们天天开坦克,够扯淡吧?”
紫萱默默关上房门,耷拉着脑袋走出了堡垒。
……
小蝶正不急不缓地往脚上穿白色袜子,当初与陆昂翻墙头的时候,就是穿着白袜子。
那时候,站在陆昂的肩膀上,陆昂抓着她的脚踝。
“屋里就我们两个,给谁看呢?”陈婉鼻子喷出两道气。
“反正不是给你看!”
陈婉十分傲娇地哼了一声:“我看你的臭脚?咱们比一比,看谁的脚丫好看,以后就谁说了算。”
“扯淡,这怎么比?”
是哦!
找陆昂做评委,他肯定不敢得罪小蝶。
找别人又不合适……
陈婉一时无计可施。
最后,她咬了咬牙:“我们赌骰子,比点数大小,听天由命!”
……
陆昂走到杨蜜蜜的02套房。
将屋门拉开一个不大不小的门缝,往里一看……
杨蜜蜜半躺在沙发上,脑袋偏向一边,耳朵几乎贴到她的左肩,眼睛翻白,眼珠一动不动。
两个手臂完全伸直在沙发上。
一条腿的膝盖搭在沙发边上,小腿无力地垂在地面上。
另一条腿则不受力地弯曲到另一边。
看上去……仿佛是个死人,一个不知道死了多长时间的人。
啊?
杨蜜蜜想不开了?
“杨蜜蜜!”
“大蜜蜜!”
陆昂急忙跑过去,抱住杨蜜蜜使劲摇晃。
他紧张地盯着杨蜜蜜垂下的脑袋,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大蜜蜜,你醒醒!”
陆昂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悲戚的情绪在脸上一览无余。
杨蜜蜜满心欢喜,猛然坐起来:“陆昂!你怎么过来了?”
“啊!”
陆昂被杨蜜蜜吓了一大跳,身子迅速往后退去,险些没跌倒。
“吓死我了,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睡迷糊了,没吓着你吧?”杨蜜蜜哈哈大笑。
“没有,没有……你吓死我了。”
杨蜜蜜撇了撇嘴:“你不找你的小美人,到我这里干什么?”
“别提了,她们两个吵起来了,还要赌……”
“赌?赌什么?”杨蜜蜜一下子来了精神。
这个赌徒!
“她们要赌大小。”
“赌大小?赌什么大小?”
“骰子,比点数,你以为呢?”
“我以为斗地主呢。”
……
萧霸天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跑到东宁市,看看号称‘暗夜红人’的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怎么可能会控制火?
这种异能太可怕了。
他悄悄潜伏在火梅村,往一个火光通红的牛棚悄无声息地走去。
纵然是战神,也莫名地有点紧张。
上一次,差点被那女人给烧了,现在还有点后怕。
但他的脾气又很倔强,非要弄个明白。
拼死也要来看看。
环顾四周,萧霸天眼神闪烁,往牛棚靠近。
有个母牛,肚子突然大了,似乎要生小牛了,问题是,这牛之前没任何征兆,就这么突然要生了。
萧霸天听到这消息,就过来了。
这……似乎不是什么大事,这疯女人竟然还有心思养这么多牛,也许是她根本没留意母牛的情况呢?
萧霸天心里猜测,悄悄靠近。
里面燃烧着大火,这么高的气温,里面热气腾腾。
忽然,外面的天气变恶劣了,天上乌云越来越浓厚。
“轰隆隆隆……”
一声滚雷从天边传来,雷鸣电闪间,大雨倾盆而下。
这是一个叫火梅村的偏僻地方,牛棚就是一排搭起的木棚子。
萧霸天用手搭在脑袋上避雨,找了一个缝隙,往里观看。
牛棚那两米宽的大木门,被人关得死死的。
棚子内烟雾很大,伴随着阵阵火焰燃烧柴火的‘噼啪’声,十几个衣服各异的人站在那堆火不远处,看着躺在火堆不远处的母牛。
母牛似乎很疼痛,发出“哞哞”的叫声。
两个女人在母牛后面,等着为它接生。
这不是新的牛棚,老旧破败的房梁木柱表明这棚子有年头了。
令人感到惊愕的是,这牛棚里面,竟然摆着一个小型的金牛雕像,以及其它一些看上去很古怪的东西,都在远处的一个桌子上摆放着。
“情况不是很好!似乎胎位不正。”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应该是兽医,一边忙着,一边抬头说道。
忽然‘哐啷’一声,大木门被狂风吹开。
有人急忙跑过去,再次把木门关好。
突如其来的风,让那堆柴火摇曳了几下。
周围的人都凝目望着那两个女人接生,眉头紧皱,一副思考半晌也毫无头绪的样子。
瓢泼般的雨水沿着老旧的木棚屋檐如珠帘般坠落,‘淅沥沥’的雨声在外面的水洼发出清脆的声响。
木棚内的温度很高,飘进屋里的雨丝很快就变成水汽升腾在空中。
萧霸天的目光在棚内反复游荡着。
这么多人,怎么都关心一个母牛生崽?
似乎很不寻常!
难道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