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浅兮看到秦泽跟自家兄长相处如此融洽,脸上莫名的涌起一股笑意。好感度也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升到了88。
秦泽看着系统的提示,满脸的无奈。白浅兮的好感度越升越高,要是升到100的话,他该怎么办啊!
看到白浅兮张嘴想要跟他说话,秦泽连忙对白浅兮道:“白小姐,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先行告退……宁薇你在这好好陪陪白小姐吧。”
他不等白浅兮和纪宁薇有反应,转身快步就离开了知府府第,随行的罗仁等几名老兵和护村队诧异的看着秦泽,不解的跟了上去。
秦泽则骑马赶往了地图上看到的几个矿脉所在地,他准备现场勘察一下情况。等拿到批文,就开始招募灾民进行开采。
至于开采矿脉的工具,他早就让村里的铁匠打好一部分。剩下的,他准备在关中城这边招募铁匠打造。
另一边,白慕寒来到了府衙,将自己准备开垦良田的公文下发了下去。公文的内容很简单。
“良田被毁,官府进行重新开垦,只需向官府缴纳一定的税银,即可开垦一定亩数的良田。”
随着这一则公文的下发,那些被迫不敢开垦良田的地主顿时慌了。许多人坐到一起准备商议对策。
至于那些本就想对付白慕寒的地主,就更加着急慌神。
白慕寒这一则官府公文,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不过,背后的卢家和刘家稳住了这些人,他们想得很简单,觉得白慕寒绝对不敢这样做。
可还没等他们得意多久,那些小地主最先坐不住,经过商议之后,他们不顾卢、刘两家的压迫,直接找到了官府,表明是愿意开垦良田的意愿。
随着第一批人的到来,白慕寒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那些人想逼迫他,可如今有秦泽的计划。
他们的想法怕是要落空,毕竟,整个关中城的田地可不是一家的,人多了,绝对不可能齐心。
在白慕寒批复了第一批地主批文之后,那些想要对付白慕寒的地主终于坐不住,不顾卢、刘两家的警告,全都冲到官府。
不过,他们一开始并不想屈服,而是气势汹汹的想要讨说法。
白慕寒只是笑了笑,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想要说法?好啊,给你们说法,你们不是不准备再耕种良田吗!说良田已毁,耕种没有意义
既然是这样,那良田就不是你们的了,这个说法够不够?你们不是说不要了吗!
如今,本官这是在为关中城开垦良田,你们谁敢阻扰,那就是破坏赈灾。直接给你抓了,严重的,本官砍了你们。
一通连唬带吓之下,那些地主豪绅瞬间就被镇住,他们有的准备看看情况,有的则开始行动,不想自家的良田被别人占去,交银批地。
为了防止地主多占地,一般批的都是他们曾经的地,很快,地主们就开始招募佣农。
随着第一批地主坐不住,后面那些观望的地主也慢慢坐不住,那些坐得住的,他们家的田地在白慕寒的有意为之下,分给了一些愿意出钱出粮的富户手上。
这下那些观望的地主彻底坐不住,他们知道自己若是再晚些的话,自己的地怕是保不住了。有些人则是心里叫苦。早知道就不这么玩了。
白慕寒这一手,让他们不得不屈服,没办法,不屈服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捞不到。还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有些想要玩心眼的,只出钱,却并不准备开垦田地,白慕寒可没给他们机会,他下达了命令,良田批复后,一日之内未开垦者,就当弃田,三日未开始耕作播种的,同样是收回。
他这一招,直接让那些怀了别样心思的地主,不得不打消心中的想法,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来种田。
这种情况下,白慕寒倒是放心不少,除非那些地主能够舍弃前期的投入,损失巨大的财富来坑他,不然,良田全都会投入到耕种中。
他再随时跟进,绝对不给这些人搞小动作的机会,一旦有人搞小动作,直接严惩。一时间,一众地主老老实实的,不敢反抗。
很快,当天在施粥点这边,有不少的灾人就听说地主要招募佣农,大部分的人则去招募佣农。
说实话,施粥点的粥虽然能够吃饱,但问题是难以下咽啊。
可惜,哪怕是田地的开垦解决了一部分灾民的安置问题,但还是有大部分的灾民没有地方可去。
与此同时,秦泽也完全了实地勘察,回到关中城的第一天,他拿到白慕寒给的开矿批文后,就让人在城门处贴了招工告示。
他的告示很简单,招募矿工,以及各种匠人,匠人工钱相当高些,一天三十文,工人一天十五文,也可以用粮食代替工钱,工人一天一斤半,匠人一天三斤。
随着告示贴出没多久,过来招聘的人络绎不绝,简直是人山人海。最吸引灾民的是可以用粮代替工钱。
如今的粮价可是二三百文一斤,灾民根本就买不起。许多人都快要饿死了,有粮就等于是有机会活命。
近十万的灾民,虽然经过开垦良田之事,被招募走了四万人左右,剩下的六万人都没有着落。
秦泽其实也要不了这么多人,他本身也没有那么多的粮食,目前也只能是从纪宁薇处调粮。
剩下的六万人中,最少有一半人是老弱妇孺,另外三万人,对他来说也有巨大的压力。他的三处矿脉加起来,最多只能招募一万五千多人。
话说回来,哪怕是招募一万五千人,最少也能够通过这一万五千人,养活近五万人,毕竟灾民是拖家带口的。
他这举措,几乎是将整个关中城的灾民生存问题都解决了。
不过,秦泽并没有一次性招募这么多,毕竟动作太大,会影响他之前的布局。也会让那些搞事的人警觉。
他决定以十五天为限,等到事情发酵到一定程度,再给那些搞事的人,一次沉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