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欧阳慧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她轻轻咳嗽一声,试图打破僵局。但姜少杰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吴姗姗身上,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欧阳慧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如此无礼?
过了片刻,姜少杰终于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于是,他连忙调整了一下姿态,试图恢复平静。接着,他微笑着对吴姗姗说:\吴姗姗小姐,很高兴认识你。\说完,他伸出右手,期待与吴姗姗握手。
吴姗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礼貌地伸出右手,与姜少杰握了握。姜少杰握住吴姗姗的手,轻轻地摇了几下。他笑着说:\吴姗姗小姐,你真漂亮。\这句话让吴姗姗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她低下头,羞涩地笑了笑。
随后,吴姗姗抬起头,看着姜少杰,轻声说:\谢谢姜董事长的夸奖。\她的声音轻柔动听,宛如天籁之音。姜少杰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的赞美得到了回应。接着,吴姗姗继续说道:\姜董事长真是年轻有为啊!不仅人长得帅气,还担任这么大公司的董事长,实在令人钦佩。\
“吴姗姗小姐客气了。”说完,姜少杰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握住吴姗姗的手松开。
“呵呵,姜董事长请坐。”
这时,欧阳慧找准了时机,对着姜少杰微笑着说道。
姜少杰轻轻的点了点头,以一种儒雅的方式坐了下来。
欧阳慧同时也坐到了沙发上,面对着姜少杰正色说道:“姜董事长,贵公司的意向书我详细看过,条件非常诱人,只是不太明白,以贵公司的资历,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们这小小的欧阳集团呢?”
欧阳慧看似年轻,但无论做什么事情,她都是非常的小心谨慎的。
听到欧阳慧的话,姜少杰淡定从容,丝毫没有担心被看穿的那种慌张感,他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应道:“我们姜氏集团背后由海外斯利弗家族支持,我想这点欧阳小姐应该知道吧?”
欧阳慧轻轻点了点头。
姜少杰继续说道:“斯利弗家族一向看重的就是对方的潜质,并不是实力。而欧阳集团的发展方向和条件,正是我们所看好的。”
说话的同时,姜少杰的目光总会情不自禁的落在吴姗姗的身上。
听到姜少杰的一番话,让一直在努力工作的欧阳慧,内心突然感到了欣慰。
同一时间,海天市的另一边。
韩峰驾驶着车辆驶出伊达国际别墅区后不久,他的手机突然发出一阵警报声。这让他不禁皱起眉头,因为这样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耳边了。当初为了确保欧阳慧的人身安全,韩峰特意对外宣称护神珠在他手中。与此同时,他还在自己名下唯一的一套房产里安装了监控设备,意图成为那个守株待兔的猎人。
韩峰慢慢把车停到路旁,然后拿起手机仔细查看。此时,电话屏幕上显示出两个中年男子的身影。他们不时地透过一楼的窗户向内窥视,并流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
韩峰凝视着手机,嘴角微微上扬,展现出一丝有趣的微笑。随后,他放下手机,发动了车子,朝着佳文小区的方向疾驰而去。
佳文小区,一栋别墅庭院内。
两道身影坐在庭院之中的木椅上。
“大哥,来几次了,家里一直都没有人,对方不会是不在这住了吧?”
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名叫丘博辰,他发出低沉的声音说道。
“不急,或许是有什么事情,我想……他早晚会回来的。”
另一名同样穿着一身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此人名叫丘博逸,他冷声道。说话的同时,他还不断的摸索着自己嘴角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痦子。
“大哥,你说二叔会是被这家伙杀的吗?”
丘博辰皱着眉头说道。
二人所指的二叔,正是几个月前,为了得到护神珠,给欧阳慧下了蛊毒的麻衣圣人。最后自然也是被韩峰所杀。
丘博逸沉默片刻后,沉声道:“应该就是他了!”
听到这话,丘博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咬牙道:“那家伙竟然敢对我们麻衣一族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丘博逸轻轻摇头,道:“先不要冲动,等找到他再说。”
丘博辰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大哥,你说那家伙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要找他麻烦了?所以才躲起来不见人。”
丘博逸冷笑一声,道:“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他还能逃到哪里?”
丘博辰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道:“那就好。”
这时,丘博逸缓缓地把手伸进衣兜深处,摸索了片刻,终于掏出了一根古旧的烟袋锅。他轻轻地抚摸着烟袋锅,仿佛它是一件珍贵的宝物。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烟草放入烟袋锅中,用手指轻轻压实。接着,他又慢慢地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一只陈旧的打火机,熟练地打开盖子,点燃了火焰。
淡淡的吸了一口,烟雾弥漫了他那枯黄的脸庞,显得更加阴沉。
“这才来的原因确实是为二叔报仇,但别忘了,更重要的事情是得到护神珠。”
丘博逸淡淡的说道。
听到丘博逸的话,一旁的丘博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大哥所言极是,如果我们能够得到护神珠,那我们麻衣蛊毒这一脉,定会在南疆站稳半边天。”
丘博辰一脸得意地笑着说道。
丘博逸再次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同样邪恶的笑容。
而就在这时,一道震耳欲聋的汽车发动机轰鸣声,由远至近快速传来。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黑色轿车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迅速停在了庭院之外。
见状,丘博逸与丘博辰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神情变得警惕了起来,身体紧绷着,以一种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姿势,目光死死地盯着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