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洪天星还招招手,示意手下人把一箱子钱递上去。
“徐凤小姐,只要你答应,这五十万港币就是你的了。”
“而且,我会着重包装你,经过我的培养和调教,你一定能成为香江头牌女歌手,火遍东南亚甚至全球。”
徐凤站在台上一副为难的模样,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她心里清楚,一旦接受这五十万港币,自己这辈子也就毁在了洪天星手里,毕竟洪天星玩一个扔一个的做派还是“广为流传”的。
见洪天星再次纠缠徐凤,黄耀文只能再次站出来打岔,说道:
“洪少爷,徐凤小姐刚刚表演完,想必也累了,需要下台休息了。”
“不如等下次有机会,再让徐凤小姐考虑你的邀请,如何?”
洪天星见黄耀文还敢出来打扰自己,当场暴怒,指着黄耀文说道:
“我告诉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惹恼了我把你酒楼砸了不说,还得把你全家沉海。”
“今天,我必须要得到徐凤小姐的答复,你刚才不是说徐凤小姐要休息吗?那正好,我带她去休息!”
洪天星的无耻程度超过了任何一个人的想象!
一旁的赵叔叹气一声,刚想要再劝说洪天星别惹事,哪知刚开口就被洪天星一把推到一边。
“赵叔,你别再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三番两次的拒绝我,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徐凤小姐的答复,不然绝不善罢甘休。”
“还有你,黄耀文,今天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今晚绝对把你名下的酒楼都给砸了,说到做到!”
说完,洪天星淫秽的目光又死盯着徐凤,好像生怕她跑了一样。
由此可见,洪天星对徐凤的执念有多重,已经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
黄耀文内心也是暗暗叫苦,他不明白为什么李建勋到现在还不下来,难不成他并没有看上徐凤,一切都是自己在猜想?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糟了!
一旁被推倒的赵叔隐约感觉到今天会出大事,于是赶紧对着一名手下人说道:
“快,快去帮派请龙头过来,我隐约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今晚天星可能会惹出大麻烦。”
手下人听见后,不敢耽搁,赶紧钻出人群去找三和会的龙头洪擎煌。
赵叔原本在三和会担任白纸扇一职,也就是所谓的智囊,深得洪擎煌的信任和倚重。
后来因为一次意外情况的发生,赵叔替洪擎煌担下了所有罪过这才被贬下来。
可是即便被贬,他依然是洪擎煌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不然也不会被派到洪天星身边一直教导他。
赵叔和洪天星相处时间久了,自然知道洪天星现在是精虫上脑,远不是自己能说服的,无奈只能请洪擎煌来压住他。
见到手下人迅速跑出去,赵叔原本紧张和焦躁的心情按道理应该减缓几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种紧张和焦躁的心情反倒越演越烈,甚至脑海中还不断传来危险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好像黑夜中自己身处深山密林间,在不远处的某处角落里,有一只嗜血的捕食者在盯着猎物一般随时准备出击。
“呼~~”
心情无比压抑,赵叔只能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借此能缓解一下心中的紧张和焦躁,同时希望洪擎煌能快点赶到。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六名年轻人突然窜到台前,依次排开后还张着臂膀,一副要保护徐凤的模样。
看样子,他们大的不过二十多岁,小的甚至只有十六七岁,个个面容虽然稚嫩但是却表现出一副坚定的模样。
领头的那名年龄最大的年轻人深吸一口气,然后冲着洪天星大声喊道:
“不允许你欺负我妹妹。”
其他年轻人听到后,也是跟着大喊道:
“对,不准你欺负我阿姐。”
“不准阿雄的妹妹。”
...........
这些年轻人嘴里虽然大声喊着脸上还一副坚定的表情,但是眼神中的慌乱还是看得见的。
这说明,他们也害怕。
但是,他们为了徐凤,还是义无反顾的冲出来组成人墙,希望以此能保护徐凤。
徐凤看到这六名小伙子,神色变得非常激动,她赶紧从台上跑下来,大声说道:
“大哥、阿虎、阿豹、小林、阿荣、小新,你们快走,这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也不是你们能掺和的事情。”
说着,徐凤赶紧就要将六人推开。
她知道洪天星手段的残忍,生怕几人惹恼了他遭到毒手。
哪知,六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走离开。
这六人中有三人是徐凤的哥哥弟弟,大哥徐阿雄,两名弟弟徐阿虎和徐阿豹。
剩下的三人小林、阿荣、小新则是她邻居的孩子,平时和徐阿雄、徐阿虎玩的非常好,六人形影不离。
徐凤见六人如此执拗,眼眶瞬间泛红,心中既感动又担忧。
洪天星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六个年轻人,先是一愣,随后指着六人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不屑和嘲讽。
看这六人,穿着简单不说,衣服和裤子还有几处补丁,脚上的鞋破破烂烂明显还沾着泥巴。
他们的皮肤被晒的发黑,手上更是有长年干活留下的糙印,指甲缝里都是黑乎乎的。
这种形象,一看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也难怪洪天星会笑成这样。
等洪天星脸上讥讽的笑容逐渐收敛,接着就厉声说道: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就凭你们也敢来坏我的好事?”
说完,洪天星再次将目光对准徐凤,眼神中闪过一丝淫邪,威胁道:
“徐凤,这可是你那不开眼的哥哥弟弟来招惹我,你只要乖乖跟我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放他们一马。”
“不然,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
洪天星一挥手,几名打手齐齐往前迈步,然后虎视眈眈的盯着徐阿雄、徐阿虎等人。
同时,这几名打手还特意将六人的退路封死,防止他们逃跑。
徐阿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