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她又看到了傻柱。
“傻柱,你个没长眼的东西,不知道尊敬老人吗?快把我背进去。”
贾张氏一开口就呛死个人,这尼玛放谁身上谁不生气?
秦淮茹赶紧提醒贾张氏语气平和一点,现在他们全家可都住着人家的房子呢。
万一惹傻柱不开心,睡觉都没地方。
“妈,你别乱说,现在我们可是..........”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傻柱已经来气了。
“好你个贼老太婆,住我房子还骂我,真是和你那狗儿子一样的货。”
说完,傻柱提着饭盒愤愤的就进院回屋了。
要不是秦淮茹,这房子他当场就收回去了。
“你个没爹没娘的小畜生,你骂谁呢?”
“你说谁是贼老太婆?你说狗儿子是谁?”
“回来,你给老娘回来,是不是看我瘸了一条腿就不敢打你?”
贾张氏指着傻柱的背影一阵狂骂,不过她也有疑惑。
为什么傻柱会说住他房子呢?
她什么时候住傻柱的房子的?
易中海、刘海中几人看过这场闹剧摇摇头进院了,他们对贾张氏也是无语了。
估计贾张氏是被关的狂犬症发作了,逮谁咬谁。
现在你把傻柱得罪了,看你们一家人能去哪住?
秦淮茹捂着刚才被拧的地方也悄悄回去了,她得赶紧安抚傻柱,千万不能让傻柱把她们一家赶出去。
当然,顺便还得把盒饭要过来。
贾张氏看见这些人逐渐都离开了,只能拖着瘸腿一步一步往院子里挪。
十几公里都挪回来了,也不差这点了。
秦淮茹一回到中院,立马来到傻柱的房间。
“咚咚咚”
“谁啊?”
“柱子,你开下门,是姐。”
秦淮茹在外面敲着门,想进去和傻柱好好解释一下。
傻柱在里面生着气呢,此时也不想搭理秦淮茹,一直不做声。
“柱子,你开下门,姐有几句话给你说。”
“刚才是我妈态度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刚被放出来心情不好。”
秦淮茹在门口苦苦劝说。
贾东旭在隔壁听见秦淮茹敲门,把头探出窗户,嘲笑道:
“哟贞洁烈妇敲情郎门呢,是没把情郎伺候好还是惹情郎生气了?连门都不开了。”
“真可怜,门不开怎么上床啊?这不得把你急坏了。”
秦淮茹冷漠的看了贾东旭一眼,没搭理他,心已经寒了不差这点。
正往家里走的易中海和刘海忠听到贾东旭的话,直接惊掉下巴。
这是什么男人?
这还算是男人吗?
谁家男人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自家女人是荡妇?
易中海开始重新审视贾东旭了,这个人已经变态了,再继续帮下去只会拖累他。
刘海忠也是这种心思,以后自己家一定得离贾家远远的,一家子人不正常。
“吱~”
傻柱终究还是开门了,他不忍心让秦淮茹在外面站时间长了。
“柱子,你听姐说,我妈被关时间长了,心情不好所以说话有点冲,你不要放在心上。”
傻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但还是情绪不高。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甭管是谁他也不高兴。
秦淮茹见傻柱不再像刚才那么生气了,又开始嬉皮笑脸道:
“柱子,姐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我看你是不是提盒饭进来了?”
“真巧哈,棒梗和小当昨晚正说要吃肉呢,今天你就提来了,给姐吧。”
秦淮茹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好像是傻柱应该给的一样。
“姐,这次盒饭可不能给你了,今晚雨水回来,这是给雨水提的盒饭。”
“哦对了,还有雨水那房子,你不是说找房子吗?找得怎么样了?”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柱子,现在房子不好找,你先让雨水和你挤一挤,实在不行和聋老太太睡一屋也成啊。”
傻柱一听这话,急得一个头两个大。
“秦姐当初不是说好的吗?等雨水一回来你就腾房子,现在怎么能变卦呢?我怎么向雨水交代啊?”
“柱子,姐也是没办法呀,你想想以前姐对你的好,就让姐再住一段时间吧。”
秦淮茹继续央求。
“你也知道姐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这要是撵我们一家走,不是存心让我们出去冻死吗?”
边说着,秦淮茹眼睛就红了。
她这话不可谓不毒,逼着傻柱退步,好像傻柱不让他们住就不对。
这时,“助攻小能手”贾张氏拖着瘸腿也进来了。
她一进来就看到秦淮茹和傻柱两个人站一起聊天,气的当场大骂:
“好你个秦淮茹,趁着老娘不在家,你在院里就开始偷腥了,我打死你。”
易中海赶紧上去拦着,他也顾不上贾张氏身上有多脏多臭了,给拖到一边,然后小声说道:
“老嫂子,你可不能坏了事啊。”
贾张氏不知道详情,听到易中海这话瞬间更气三分。
秦淮茹和傻柱偷腥,我去阻拦还坏了事?
易中海一看贾张氏面色变化就知道她误会了,紧接着说道:
“老嫂子,你看你家房子我再给你解释。”
贾张氏刚才进院看到秦淮茹和傻柱聊天被气得要命,还没来得及看呢。
她不以为然的回头一眼,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接着又擦了擦眼睛,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前面那个“煤窑”真是自己家,贾张氏直接瘫倒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这,这是我家?”
贾张氏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脸上的肥肉都止不住的颤抖。
“啊~~~,我的房子!”
“唉老嫂子,快回来,危险。”
贾张氏奋不顾身的冲进满是灰烬的贾家,易中海在后面大声呼喊也没拦住她。
所有人都以为贾张氏是为房子伤心,实际上只有秦淮茹知道,贾张氏这么拼命,是为了她那三百块钱和金镯子金戒指。
冲进贾家的贾张氏发了疯的在里面扒拉,找的地方就是之前放橱柜的地方。
她一边扒拉还一边小声重复着:
“我的镯子,我的戒指,我的钱。”
“老天保佑,老贾保佑。”
翻找了几次,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