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痒……”李锦夏在床上四处翻滚着,可是奈何代幕寒根本不许她动,直到整个人都被脱光光,她才意识到危险。
代幕寒盯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着,带着几分邪魅。
李锦夏深呼吸着,虽然他比较帅,可是自己……
“慢点……”李锦夏撑住了他的肩膀,轻轻的说了一声。
“现在还疼吗?”代幕寒说完在她耳畔轻轻落下一吻,似乎在心疼她。
代幕寒听话,慢慢的放进去,这个时候,李锦夏的脸色才稍微好一点。
“你那里太小,可能会疼一点。”代幕寒说完之后,缓缓的享受着和她的融合。
李锦夏嗔了他一句,跟着,她就低声说:“明明是你的太大。”
“什么?”代幕寒似乎听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随后,在她身上胡乱的吻着。
李锦夏都要疯了,这人折磨的手段真多,可是不得不说,到最后还是挺舒服的。
“现在还大吗?”代幕寒似乎忘不了这个梗,凑到李锦夏耳边一直问,就像是一个得到了趣事的小孩子。
李锦夏:“……”
进行到最后的时候,代幕寒十分满足,将李锦夏折腾了好几遍才松开。
趴在代幕寒胸膛上,李锦夏略微委屈的皱眉,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强大。
“还大吗?嗯?”代幕寒伸手,在她的软绵上抓了吧,惹得李锦夏整个人又是一颤。
李锦夏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跟着就说:“你够了……”
“大不大?”代幕寒开始在李锦夏身上使坏,真想再听听她那句撒娇的话。
李锦夏贝折磨的不行,最后干脆投降,抱着代幕寒的脑袋,笑着说:“大,很大。”
“有多大?”代幕寒含笑,吻了吻她的额头。
李锦夏都要哭了,非要这么仔细吗?
“嗯……”
“快说!”代幕寒似乎等不及了,低头在她胸口又吻了下。李锦夏说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什么东西来,随后她直接一掌往代幕寒脸上拍去。
“代幕寒你个混蛋!”
李锦夏刚说完就又被代幕寒低头吻住。
直到李锦夏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代幕寒才渐渐松开她,跻身进去。
“你不是中毒了不能这个吗?”李锦夏拦住她,再下去她真的会吃不消的。
代幕寒咬住了她的耳尖,随后沙哑着嗓子问:“这么刻意的提醒我?”
“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吗?比如说,我担心你……之类的。”李锦夏说完,似乎有点别扭,微微转头,不和代幕寒对视。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代幕寒,此刻目光的柔情,任何时候都比不上。
此刻他似乎想到了那个时候,一个傻丫头整天在后面追着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见代幕寒似乎有点傻了,李锦夏拍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么禁不起表白?
代幕寒回神,跟着他翻过李锦夏的身体,不顾她的反抗,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
温柔的,生怕伤害到她,却又为她刚刚的话感到欣喜。
背对着代幕寒,李锦夏没有看到,他始终上扬的嘴角。
……
此时此刻的阿萝,脸色阴鸷,她没有想到谁会这么的无聊的对付她,居然会把蛇放在她床上。
而且还查不到是谁,她之前怀疑是李锦夏,可是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李锦夏一直待在主人的房间没有出来。
原本就愤怒的她,这下子更加生气了。
这里面还有人这么看她不惯吗?只是,那个人是谁?
阿萝的脑海里一团糟,她想到了这些天生的事情,以及代幕寒对李锦夏的特殊情况,心里有点慌。
看来是时候,让总部派些人过来了,要不然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真的很容易暴露。
想到这里,她偷偷的走出房间,途中碰见了好几个佣人,她都一一避过。
来到一个稍微隐蔽点的地方,
阿萝拿出了自己的微型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主人,我这边似乎被人怀疑了?生了很多不太寻常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找人来帮我一下?”阿萝的声音很低,说完之后看了四周一眼,生怕有人忽然闯入。
对方沉吟片刻,随后就问:“不是让你小心吗?”
“主人,我已经很小心了,可是最近来了一个女人,总坏我的好事,所以……”
阿萝还没有说完,对方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打断她的话,随后就说:“好,我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阿萝心里有点不安,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按照她说的来安排?
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阿萝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再待下去,总归是危险的。
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次谈话,却被代幕寒尽收耳底。
代幕寒脸色微沉,想不到这么多年,对方还是这么的“不屈不挠”,是嫌受到的打击还少吗?
想到这里,代幕寒吩咐江天,务必要找机会,把阿萝解决掉。
原本还想吊一条大鱼,但是刚刚阿萝的话,已经威胁到了李锦夏,再等下去,李锦夏恐怕会有危险。
而正在这个时候,刚从外面散步回来的李锦夏,推门而入。
代幕寒见此,摘下耳机,随后不急不慢的问:“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锦夏瞥了他一眼,不想回答他的话,也不知道他之前弄了多少次,自己的腰现在都还在酸痛,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见李锦夏不理自己,代幕寒也不恼,他继续看着自己的资料,等到李锦夏刚坐下,他就吩咐了一句:“给我拿一杯咖啡。”
李锦夏顿时整个人就有些不好了,她这还没休息呢!代幕寒就这么急着刁难她吗?
见李锦夏没有理自己,代幕寒朝着她看去,此刻的他,声音比之前低了一点,随后就说:“耳聋了,还是,心情不好?”
李锦夏抱着抱枕,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打开了电视,企图调节一下自己的心情。
见李锦夏如此,代幕寒轻轻的咳嗽一声,随后就略带失望的说:“看来,你是不想让我带你去参加舞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