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藏的娇?
这个人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话就闭嘴!
事到如今,向晚有必要跟他们好好解释;“我跟他是哥们的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纯纯的好哥们。
唐斐然微微眯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
轻声低喃这句话:“好哥们啊,好哥们……”
男的跟女的可以成哥们?
她该不会去了医院,做了变性手术吧……
那太逆天了!
他身旁的男子就比较直白。
眼神充满质疑:“和男的称兄道弟,正经的吗?”
现在这个社会。
男的和女的还有纯友谊,真让他前所未见。
“有什么不正经……呕……”
正说着,她连忙捂着嘴,突然一阵干呕。
一点都不舒服。
“你怎么了?不会是想碰瓷吧。”她又是干呕,又是脸色苍白,唐斐然不由担心起来。
碰瓷可不行。
前几天,他仅剩的一点家底都被人坑完了!
摇了摇头,向晚跑开了。
出来后,她拍了拍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这是所谓的孕吐吗。
走着走着,一时没注意,撞到一面人体墙。
“小心,怎么走路不看路,要是掉海里就不好了。”
岛四周是在海的中央。
有人掉海里的事,是时常发生的,还是要注意。
熟悉的声音,促使她抬头。
那双堪称一绝的眼眸。
是宁臻!
与他保持点距离,向晚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这个地方遇到,有点匪夷所思了。
毕竟这里极其隐蔽!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不解的反问。
他只不过是出来散散心而已。
没想到,既然有了意外的收货,遇到失踪的人。
失踪不为过。
现在,不管是北美,还是京城早传遍了。
宁臻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眼中似笑非笑:“所以,你的失踪,是一个人潇洒啊。”
她哥都快找疯了,险些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了。
而她,过得挺潇洒的。
脸上更圆润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的嘴,不然……”向晚装出满脸不善,凶巴巴的威胁。
不然让他下辈子重新做人!
不过,只能想想,她现在是谁都打不过。
也不想打。
“不然怎么样,杀人灭口啊?”他一点都不慌。
“……”向晚懒得搭理他,以最快的速度走了。
这个人的出现绝不是巧合。
是敌是友,暂时还不能确定,少跟他讲话。
免得被套路。
上一次,慕淮给的花种,她有随身携带。
趁着清闲,她种了几个在院中。
几天下来,每天浇水,盼望它快点发芽。
这期间,正对门的邻居,时常过来陪她说说话。
其实,更多的是两人秀恩爱。
真秀她一脸!
“你们两个能不能做个人?欺负我一个人?”
这天,她实在受不了。
唐斐然笑了笑,也很无奈:“我也不想的,可阿御太粘人了,要不你跟他说道说道?”
是真的不关他的事。
“……”气得她咬痒痒。
不出意外,今天的主角,掐着点又出现了。
“这两个人太影响市容了,我不介意帮你将他们扔出去。”宁臻靠在门边,十分惬意。
这种事,他很乐意效劳。
“你也一起出去!”
这几天,宁臻是天天来,也不知他想干什么。
东聊西聊的。
他目光一凝,盯着花盆的嫩芽,惊讶询问:“你这是幽昙婆罗?你从哪里来的花种?”
他找了好多年,拍卖会也逛遍了,硬是没有渠道。
今天却在这里看见了。
“我男人给的。”向晚挑了挑眉,脱口而出。
“你男人?”
“阿宇?”
对门两人终于不腻歪了,不愧是是一对的。
竟异口同声。
宁臻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她,表情愈发的复杂起来。
“什么阿宇,你何时又换男人了?”
才多久不见。
从慕淮,换一个叫阿宇的人。
“人家根本不听我解释。”朝他无奈地耸耸肩。
与其有功夫解释,倒不如多花一点时间。
去呵护她身上的小家伙。
每天都折腾她,一吃就反胃,一反胃就想吐。
善于观察的宁臻,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对劲,沉声道:“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不会是离岸流的后遗症?
没猜错的话,她是那批离岸流唯一的幸存者。
保不准有后遗症,想到这里,宁臻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中指搁在她脉搏上,把脉。
“?”向晚惊讶了,他居然还是个老中医。
一点都看不出来。
只是三秒,他难以置信地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带着明显颤音:“你怀孕了?”
脉象上的喜脉。
忽现忽明,月份不长,大概是一两个月左右。
“怀孕了?”
“是阿宇的?”
那两个人又开始了,都围着向晚,兴奋起来。
十分的头痛,向晚干脆坐一边去:“你们可真是烦人!别说话了,让我清净清净。”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怀孕,情绪很不稳定。
一吵就烦,一烦就想怼人。
“我去给你配一下药,有利于孩子的。”
然而,宁臻不管她同不同意,说去就去。
“妹子啊,他是不是看上你了?你跟我说实话,你们什么关系?”唐斐然一脸贱兮兮的笑。
别人的孩子,比他对自己孩子还要上心。
关系肯定不浅。
莫不是,什么小情人?
这时,江御也点头附和:“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夫唱妇和,这两个人!
竖起一个中指,向晚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想象力。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见过几次面的关系。”
“哦?”唐斐然笑眯眯地盯着她,一点都不信。
翻了一个白眼,她抱着花种,细细观察。
不错,养好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宁臻,将药放在她面前:“听说,这个花长出嫩芽后,一天就能长成花。”
“那么神奇?”
点点头,他陷入了回忆:“以前,我母亲在世时有一株,好看极了,可惜后来它凋谢了。”
他母亲去世那一天。
那花像感到什么,一夜之间,从叶子到花瓣。
逐一凋零,救不活了。
“你是在卖惨,好让我给你点?”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人从一开始就惦记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