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打的太激烈了,多看了两眼?
敢情这两位大佬,从始至终在一旁看戏呢?
属于,开头看到结尾的那种!
“你们可真够兄弟的。”竖起大拇指,向晚赞许道。
兄弟在这边打个半死,他们不劝,只看。
“一般般。”贺子琛谦虚地摆手。
这哪跟哪啊,还有够兄弟的呢。
这时,打累的洛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朝着向晚努了努嘴:“我饿了,你去找个地吃饭!”
打架真消费体力。
瞧他细胳膊细腿,得补!
“我给你个大嘴巴子你吃不吃?”声音有点冷。
现在吃她的,等下是不是要住她的?
真想一脚踹他回东南亚!
“那不吃!我要吃软菜,你的大嘴巴子是硬菜。”侧头注视着她,洛川竟然挑起食来。
“……”向晚心底骂了一句智障。
还别说,洛川眼光不错,找的地是最高档的。
挑选的食物是最贵的!
一坐下,洛川拿着菜谱,点了三个最便宜的,向晚以为他改邪归正,帮她省钱的时候。
他来一句:“这三样不要,其他都上两份。”
一份就离谱了,还两份?
眼神极其不善的向晚,狰狞冷笑了一声:“你搁两张嘴吃呢?点两份?吃不完塞你鼻孔里!”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
“我正在长身体,吃得下,两份还不够吃呢。”洛川嚣张的语气,暗示她大惊小怪。
两份不够塞牙缝。
三份管饱。
“长个屁的身体!再长下去你丫变巨人吧。”
他一米八七,再长下去,估计是得了病。
“这话我赞同。”傅少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门心思在干饭,但他这也不忘附和。
“绿苍蝇,你闭嘴。”筷子一摔,洛川不乐意了。
此时的傅少源,见大伙都在,底气十足。
“死蛆,你说谁?”
洛川撸起袖子,站在凳子,怒气值拉满:“你再说一遍试试?别以为我不敢再揍你。”
刚才是谁,被揍的鼻青脸肿,还不了手!
这会儿,仗着认识晚晚,那么嚣张?
“你们安静一点不行吗?吵个什么劲?”
无止休的争吵,吵得向晚头痛,不满地呵斥,手却碰了碰贺子琛,示意两位大佬说点什么。
别光顾着看啊!劝人啊!
奈何,贺子琛不为所动,莫名来上一句:“你看楼上,看到他们,你不做点什么吗?”
“什么?“向晚疑惑地抬头。
看到所谓的他们,她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移开目光,口吻冷了几分:“与我何干。”
楼上的是群老熟人。
除了顾西洲,还有一个上官翎,另外两个不认识。
应该是,没什么知名度。
他们坐在那里,嘴里悠闲的你一言他一语。
预谋什么的可能性大。
看到这一幕,洛川血压飙升,转移目标了。
“一群智障儿,骗一个女生的股份,亏他们还有脸活着世上,要是我,干脆脖子一抹。”
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往他嘴里塞了一只鸡腿,贺子琛没好气道:“吃你的,那么多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人家受害人没说什么。
他想做什么?冲上去一人一拳,给别人出气?
省点心吧,上面的人,任何一个都棘手。
他们联合起来,分分钟拿捏。
“我可不怕他们。”搅拌着饭,洛川冷笑一声。
“没说你怕,但你点了那么多菜,不吃完真塞你鼻孔?”贺子琛提醒他,向晚是说到做到的。
他不想鼻子废,就乖乖吃完。
许久没说话的魏文,深深看了一眼,脸色极差的向晚:“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怎么想的……”
话还没说完,尖锐的女声打断他。
“呦,这不是老同学吗?你也回北美啊,真是的,不早说一下,我好叫人去接一下你呀。”
余舒小站在对面,展眉微笑,娇小可人。
看到来人,向晚气定神闲地说道:“我生在北美,让你一个外来者来接,不符合常理。”
一个外来者打的她猝不及防。
脸色沉了又沉,索性她不装了,扬起手中的股份:“外来者又如何?你大哥的股份,还不是在外来者手上。”
她不认为外来者有什么。
眼神一凝,向晚一杯饮料直接泼她身上。
“给你脸了是吧?别以为仗着上官翎,我就不敢动你!”嘴角讥讽的勾了下,不屑一顾。
顿了顿,向晚继续讽刺:“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个黑市,被人无情蹂躏。”
余舒小的黑历史。
那就是,从黑市出来的,这件事,早不是事。
“你……”指着她,余舒小你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身上的白裙子,染上大片黑色饮料,好不狼狈。
神补刀的洛川,摸着下巴,欣赏向晚的杰作:“这个颜色正,黑心肝最适合你这种人。”
解气!
敢欺负晚晚,也不看看她嘴皮子有多厉害,还有也不看看身后的都有谁,她靠山多的是。
区区她一个跳梁小丑,滚一边去。
“……”眼泪汪汪的余舒小,扭头就往楼上走。
“上去?”望着那背影,贺子琛问了一下。
现在上去,应该可以看到恶人先告状的画面。
她唇角轻弯,笑容如暖阳般明艳,可眸子却愈发的冷:“那是自然,我还没泼过瘾呢。”
起身往楼上走去。
四人统一跟在他身后,跟保镖似的。
刚到门口,就听到余舒小那哭丧的声音:“阿翎,有人欺负我,她居然拿饮料泼我。”
她扑进上官翎的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不鼓掌一番,显然是对她的不尊重。
“是谁?我让他好看!”上官翎无奈地帮她擦着眼泪,话里话外,是想帮她主持公道。
“是我!”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手一顿,回头看去,其余三人也不例外,也下意识往门口望去。
门口的向晚,双手环胸,一步步朝着里面走来,停在几米的地方,她傲慢的扬起下巴。
不屑地目光一一扫过他们。
身上的气质,是说不出的冷艳。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这一群煞笔啊!”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异常的冷漠。
未了,又笑着重复一遍。
“一群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