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跟你说了,我现在可是名花有主的人。”摸着手上的戒指,向晚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抓住她的手,罗子晴痛心疾首,俨然她家的大白菜,被猪拱了,还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
“谁?那三个其中一个?”
她唯一能想到的是,舞会上,那三个图谋不轨的人。
早看出他们心思不单纯!
“哪三个?”杨可欣疑惑的问。
听她说名花有主后,杨可欣不淡定了,又听出可能有三个人同时追她,八卦之心燃起。
“想什么呢?三个有两个师兄,他们闹着玩的。”敲了一下她们的脑壳,没好气的笑骂。
真把她当沈宴,爱上选妃?
听出他话里的重点,罗子晴不想就此放过她,愤愤不平:“都说两个,还有一个呢?”
是她男人没跑了!
“我男人啊……”无谓的耸耸肩,向晚语出惊人。
“订婚了,家长也见了,长辈从我们小时候就有意撮合,长大后简直随他们意,不得快点?”
“……速度真快。”
握着方向盘,向晚询问她有什么好玩的:“深情人士,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活动?”
“西街新开一家酒吧,各种项目都有。”
“走起。”
目送她们离开,罗子凡考虑到一个问题,真的要让步?
“子凡,她是沈宴的妹妹?”其中一人对沈宴的车有点敏感,一下猜到那个女孩子的身份。
那辆车,是北美唯一有特点的车。
想认不出很难。
“长的倒是一个可人,难怪连清心寡欲的明承,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去过舞会的人,感慨。
舞会上的一幕,在圈子上早传开了。
三个大佬,争着抢着邀请她跳舞。
没去舞会的人,满脸八卦:“具体说说?”
“你们是不知道,明承,顾西洲,慕淮,这三人放在北美,绝对是十分强势的存在,那天……”
滔滔不绝讲述那天的事。
酒吧门口,
望着牌子上醒目的gay吧,向晚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人生,咬牙切齿:“这就是你介绍的目的地?”
一个同性恋酒吧,有什么看点。
“当然有!我跟你说,里面的帅哥又帅又有钱,作为一个颜狗,这种地方最合适不过。”
早在一年前,这个酒吧在装修,最近才大功告成的,怎么得也要去瞧一瞧,看一看。
以满足好奇心。
“看起来不错的样子。”杨可欣眼巴巴望着她,眼神在无声叫嚣呐喊:快进去!看帅哥!看帅哥!
禁不住好奇的她们,浩浩荡荡往里走,引来不少男的侧目,一个个皱着眉,不动声色。
等她们寻个包间进去。
外面炸了。
“卧槽!有女的来gay吧?该不会女装大佬吧。”
“看着不太像,应该是那个大小姐来体验一下。”
“还有一种,来逮男朋友的,不过话说回来,中间那个很绝。”
“啧,身材真不错,光是想就觉得刺激,更何况……”
随着最后一人说的话,众人猥琐笑起来。
接待她们的是一个清秀的男子,目光来来回回在她们打量,欲言又止:“不知三位是……”
扬手打断他的话,向晚笑眯眯看着他:“你们的酒吧有特殊项目吗?比如可以点小哥哥之类的。”
反正,不可能是她点的。
她身旁可是有两个单身狗!
“项目?”年轻男子心领会神后,略带为难:“有是有,可我们是gay吧,对女的不感兴趣。”
言外之意是,点了也没用。
会不会过来是个问题。
因为来这里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酒吧的人正巴结着呢,万一哪个财大气粗的大佬。
包下其中一个,前途无量。
犯不着为个女的,放弃一片大好前途。
况且,有人早包场了,一个个都被预定。
“……”向晚很不想说话,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来要吃闭门羹了,她可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不碍事,咱们姐妹几个就是想来看看,不在意他们是不是喜欢男的,还是咋的。”
“顾客是上帝,带出来溜一下?”
为了见识gay吧的帅哥,她也是煞费苦心了。
“这……”中年男子犹豫不决,不知要怎么接话,好半天才道出原因:“不是我不想叫。”
“而是,有人包下酒吧的人。”
他们酒吧,也就五个。
都被预定了。
“哪个天杀的?过上左拥右抱的生活,好歹留一个啊!”罗子晴一拍桌子,撸起袖子准备干他。
那男子居然不嫌事大的,给她指示一条路:“貌似是你们隔壁的,好几个年轻小伙,长得老好看了。”
一听老好看。
下一刻,罗子晴放下袖子,娇羞地捧着脸:“哎呀!早说是帅哥包人啊!我又不是非要跟他们争。”
双标的女人。
让男子先下去后,她神秘兮兮握着向晚的手:“晚晚,属你脸皮厚,你去看看隔壁什么活动?”
脸皮厚……
在她那里,她属脸皮厚?求人办事是这样求的吗?
抽回手,她态度明确:“不去。”
“去吗,我跟你一块。”又像八爪鱼似的粘过来,摇着她的手臂:“万一走桃花运呢。”
甜甜的恋爱,谁不想要。
想她母胎单身二十多年,是时候出手了。
“那快走。”想到整她的点子,向晚直接应下来。
待会儿,有她受的。
有这一幕,罗子晴趴在隔壁包间的门上,竖起耳朵听着,许是隔音效果好,换了好几个方位。
也听不到一星半点。
“这样听多难受,不如进去问?”话音刚落,向晚在她不明所以下,潇洒抬脚,一脚将门踹开。
望着门口姿势怪异的罗子晴,里面的人懵了,有的保持举杯的动作,有的维持抱着怀里的美人。
尴尬之下,终是有人活跃气氛,打趣道:“姑娘,你这听墙角的姿势,能不能不要那么明显?”
隔音效果一流,她能听出什么。
算她耳朵好使。
罗子晴手足无措的低头,看着新买的鞋,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那个,我纯属路过,你们信吗?”
“信。”他们嘴上说信,不一会哄堂大笑。
心口不一的狗男人,埋了吧。
懒散的靠着门边,坑闺蜜的向晚,逐一上线:“她想问问,你们是不是gay,不是的话,她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