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为何会出声帮他?”一待走远,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终于说出憋一路的话。
看不下去应该不是主要的。
其次,他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他大有来头,上次在机缘巧合下跟他有一面之缘,有个人情债,以后办事效率高。”娓娓道来。
向晚诧异:“大有来头?”
“在北美,暗地里有一群情报组织,他就是,他们掌握一切情报,包括道上的情报。”
露出羡慕的神色,她第一次觉得这种组织很酷,咨询一下:“他们招人有什么要求吗?”
酷毙了!
情报在手,天下她有。
慕淮灭了她想法,把知道的一股脑托盘而出:“别想了,太危险,不知有多少人想置他于死地。”
“也是。”气馁的叹息。
“好了,回去吧。”
在爷爷这待了几天,除了烤鱼,爬树摘果子,赏花,慕淮倒是天天来,老爷子也不把他当外人。
特别是,晚上的时候。
“小淮啊,天有点晚,你个男孩子只身一人回去,不太安全,今晚在晚晚房里睡吧。”
老爷子撑着拐杖,笑眯眯打着算盘。
“?”向晚震惊。
不太安全?一个大男人有啥不安全的。
不止是她,向时他们也惊了。
“爷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叫什么事,向时脑子是嗡嗡的。
向晗也皱眉,觉得此事的不妥:“爷爷,他是沈宴的发小,理应跟沈宴一起睡。”
“啊对对对,我最喜欢抱着他睡了。”统一战线的沈宴,瞪了慕淮一眼后,急急开口。
把抱着他睡这种膈应人的话,他也轻松说出口。
“差不多行了,你们凑什么热闹?既然都订婚,趁早培养感情,再说,我相信小淮不会乱来。”
“信他不会乱来?我倒是信公猪都会下仔!”看他不顺眼的沈宴,不给面子的拆穿他。
要不是他们费尽心机,阻拦着,警告着,按照慕淮那图谋不轨的心思,现在孩子都俩了。
这老爷子怎么还往上赶?
“你对我的提议,有什么意见?”老爷子一拐杖过去。
躲避那拐杖,沈宴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没有,姥爷的提议深明大义,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他可不敢有什么意见,上一次有意见的时候,是在医院度过一个没有女人的暑假。
他长心眼了。
“瞧你们紧张的,我们又不是没躺一起睡过。”他们比她反应还激烈,向晚看的莫名好笑。
在京城的时候,房子被烧,在他家睡了一段时间,到后来表明心意,经常搂着一起睡。
也没越界,顶多是亲到腿发软。
此话一说,几双不善的眼眸,冷冷凝视慕淮,仿佛在无声诉说:好小子,你别有落单的那天。
“……”此地不宜久留,他搂着向晚上楼。
“宝贝儿,亲一个,憋死我了。”捧起他的脸,她一口吻住他的唇,还是原来的味道。
这几天忙的,总找不到时机秀恩爱。
怎料,慕淮一个反客为主,抱着她坐他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慢慢的加深这个吻。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极尽温柔,又略显霸道,在向晚被吻得双腿发软的时候,终于舍得放过她。
她浑身上下酥酥软软,整个人瘫在他胸前,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宝贝儿,你的吻技有所长进。”
其实,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险些让她喘不上气,缺氧而死。
到时候,岂不是脸都丢尽了,一个花季少女因接吻,一时间喘不上气,当场被送走。
震惊整个医学界。
看,又一项震惊的。
慕淮笑了下,唇又压了下来,比刚刚轻了许多,柔声说道:“我不止吻技有所长进,其它……”
“流氓。”话还没说完,她脸红的下床。
这人一点都不正经。
什么话都敢说。
勾唇笑了笑,他无辜似的眨眨眼:“晚晚是不是想歪了?我说的是厨艺有所长进。”
还别说,这个样子的晚晚好欲。
他又想……
正想过来抱着她时,向晚事先知晓一般,着急忙慌冲浴室:“我去洗个澡,身上出汗不自在。”
再下去,估计没完没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向晚,他躺着床上心情大好,手一伸,突然碰到一样东西,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迟疑地捡起地上的东西,那是一块玉,通体呈乳白色,雕刻着一只看不出什么品种的鸟。
却不难看出,栩栩如生。
最让他心惊的是,玉的侧边,刻着一个翎字。
紧握那块玉,慕淮眼中是阴晴不定。
“宝贝儿?想什么呢?”向晚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见他盯着手中的东西失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放下玉,拉过她坐腿上,接过毛巾细心帮她擦头发,欲言又止:“晚晚,你这玉怎么来的?”
“啊。”看着桌子上的玉,向晚想了一会,如实回答。
“小时候,有个人给的,说以后再还给他,过去那么久了,是谁都不知道,索性扔在爷爷这。”
其实,这一块玉的由来挺狗血的。
那天,沈宴跟狐朋狗友有活动,不让她跟,她一时兴起,趁着他们不注意,跟在身后。
路过一个巷子时,她跟丢了。
本想原路返回的,却听到巷子里传来声音,于是架不住好奇心,她一路摸索进巷子。
就看到一幕小孩子打架的场景。
五个人在欺负一个,不知她当时咋想的,见义勇为的跳出来:“你们五个人欺负一个,羞不羞啊?”
“快走,不然连你一块揍。”其中一人凶巴巴对向晚说,许是他的语气有点吓人,她那时又还小。
居然吓哭了。
对,没错,是吓哭的。
一见她哭,那五个人也不大,哪经历过这种场面,逃似的离开,留下地上那个挨打的人。
抹着泪,年幼的向晚小心翼翼戳了他一下:“他们走了。”
那小孩翻个身,从地上爬起来,头发凌乱,脸上有多处擦伤,而衣服是破烂不堪。
吃痛的捂着脸,却没掉一滴泪,望着向晚奶声奶气:“你哭的好难看,看别人都被你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