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爷子让你回一趟家。”门口停着一辆车,宋知初一出来,司机从上面下来,恭敬道。
却不想被追出来的向晚,用那刺骨的话,刺激的他上车的脚顿一下,可就是不理。
“小姑娘,你很勇!”司机捂着嘴,给个赞赏的眼神。
“李叔,开车!”宋知初不耐道。
“好的!”
最后,司机深意的看了向晚一眼,开车扬长而去。
许星池上前,怪异道:“人家压根不想理你,何必自作多情,翻个墙?挂一下裤衩子?你可真不知羞耻?”
“羞耻顶个屁?”向晚不以为然。
“……”
许星池觉得,跟她无法沟通。
一回到许星池家,向晚问他借手机打个电话。
沈宴一接电话,不满的诉苦:“你抽空回来一趟,京城有什么好的?让你家都不回?”
“南乔那狗,当初跟表哥说,把你带走,五年再还回来,当时表哥的脸都绿了。”
“险些压不住表哥,要不是我们拼了老命拦着,他估计冲去长白山,把南乔的老巢给炸了!”
“大哥应该不知道我下山了吧?”向晚最关心这个问题。
按照大哥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定会把她逮回去,不可能毫无动静。
那么,有两个原因。
一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二是,还不知道她提前刑满释放?
“他最近忙,暂时不在北美,但知道是早晚的事,我劝你坦白从宽,早一点跟他说,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会拦着!”沈宴老实报上情报。
顿了一下,笑着给她出谋划策:“知道你没玩够,你可以去找你二哥,他兴许可以帮你隐瞒一下。”
沈宴还想继续说下去,向晚直接挂断电话。
她一早便有这个打算,但是在不确定的因素下。
她怂了。
深吸一口气,向晚忐忑不安的握着手机。
东南亚,滨海湾。
别墅里,向晗靠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酒,却不忘听着自家大哥,跟对面的人谈合同。
突然,手机突然打来一个陌生电话。
来自京城的。
有些许奇怪,可还是接了。
“你是谁?”向晗狐疑道。
向晚听到那温柔的嗓声,心底按捺不住激动,小声问:“二哥是我!大哥在旁边吗?在的话找个角落说。”
“晚……”一激动,向晗一手捏碎酒杯,口中的话及时止损。
当他捏碎酒杯的时候,谈合同的向时明显静了一瞬,抬头看一眼,没说什么的继续谈合同。
向晗观察自家的大哥一眼,才起身往楼上走去。
“晚晚?南乔放你下来了?你现在在哪里?”向晗前脚一离开,便迫不及待的询问。
向晚悻悻的摸着鼻子,尴尬的想扣出三室一厅:“这个……准确来说,是被赶下来的。”
之后,向晚把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安静听着这一系列操作,向晗抿唇浅笑,好笑道:“当初你就应该这样,也不至于花三年时间。”
对于南乔的怨气散了一半,估计当事人也后悔。
收个克制他的为徒!
想来,南乔这三年来过的也不如意。
“二哥,你先不要跟大哥说,我下山了。”向晚撒娇着。
“没玩够?”向晗一下了然,却也是无奈:“你那边的学业,暂时给你弄休学,随时可以回去。”
“还是二哥好……”
挂了电话,向晚翘起二郎腿,哼着歌。
许星池从二楼下来,看着一脸嘚瑟的向晚,叮嘱:“你睡一楼的客房,别上二楼。”
“你的防狼喷雾准备好了?”向晚调侃一声。
“我觉得那不管用,所以换了板砖。”
“……”
第二天清晨,向晚早早起来,发现许星池坐在客厅,扫了她一眼:“一晚期限已到。”
“你这人真小心眼!”
“是你人品不行,让我不得不小心。”
从许星池家出来的向晚,叫了一个清洁阿姨,把屋里里里外外收拾干净,顺便收到她寄的快递。
下山时,她把一些东西寄过来。
其中包括冤种师傅给的师兄画像。
“哎呀我去,这特么谁画的,那么的抽象!”抱着好奇心,向晚第一次翻开那画像。
吓她一跳,手中的画像飞了出去。
要不是事先知道是师兄的画像,那张牙舞爪的模样,还以为是猴子?进化到一半的猿猴!
难以接受的她,当即决定,去喝个酒冷静一下。
一出家门,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向晚身旁,抱着谁停错地方的想法,她刻意的绕道走。
“小姐,我们少爷有请。”从车里下来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人,为首的年轻人礼貌的拦着向晚的脚步。
向晚有点蒙,抬头看了眼来人。
“你们少爷谁啊?不去!”
一看他们就不是啥好人,她可不会傻乎乎的去送人头!
“老大,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直接绑上去。”其中一人,拽着向晚胳膊,把她塞进车里。
向晚拍着车窗,扯着嗓子大喊:“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去告你们!你们等着去蹲大牢吧!”
光天化日之下,她居然被绑架了?
万一,被撕票了……
向晚不敢去想,只能拼命喊着,而把她拽上车的人,甚至嫌吵,伸手捂住她的嘴,警告道。
“再叫,把你卖深山沟沟,给老光棍当媳妇!”
立马坐直身体,老实下来。
轿车开了一段路程,停在某个别墅面前。
路上,向晚安分的跟在他们身后,生怕他们一个不高兴,给她卖深山沟里,出不来!
这实在太可怕了。
“少爷,人带来了。”
“哦?办事效率不错!”纪慕安手中的文件一合,眼神对上看过来的向晚,招手示意。
犹豫再三,向晚还是走过去,时刻警惕:“你是谁?我可不记得有认识你,不对,你是绑架犯的头头!”
纪慕安绷着嘴,想笑却又收敛:“师傅没给师妹介绍,你那帅气逼人,又多金的师兄?”
她一下山,南乔可是照片轰炸!
至于她那边,应该也有所交代的。
怔了一怔,向晚凝着眉打量所谓的师兄,从牙缝挤出一句:“原来,你就是那猿猴式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