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打架？”跟在林璇身边，完全继承暴躁的白龙，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
拍得他晕头转向，顿时找不到东南西北。
看个海螺打架看得津津有味？
来个人，把他叉出去，不要污染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深尤揉了揉头上鼓包的地方，控诉他没轻没重：“你再拍就傻了。”
让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变得雪上加霜。
“不拍你也傻。”白龙鱼身攻击。
“……”
在他们的威胁利诱之下，深尤收起看海螺打架的目光，一门心思在找归虚的路口。
他撅着个圆润的屁股，对着白龙摆弄。
本来这没什么，就是他放了个响屁，把白龙崩得口吐芬芳，朝他的屁股飞起一脚。
“你朝我放屁是对我不满吗？”
这小子一点面子都不要了？
好歹这有女孩子，他竟做出如此的不雅行为。
好巧不巧，白龙的这一脚，踹出一道通往海底的秘道，这应该就是所谓归虚的入口。
深尤扑腾了几下，被秘道的暗流卷入海底。
林璇：“前面有个炮灰，我们跟上吧。”
秘道有通往海底阶梯，他们深入秘道，里面没有一点星火，甚至还有点阴森恐怖。
他们一进去，身后的阶梯瞬间消失。
连返回的余地都没有。
“这是故意的！”白龙望着身后消失的阶梯，愤愤不平：“这里有人断我们的后路。”
应该是归虚的主人。
至于归虚的主人，他活了几万年也没见过。
“来都来了，没有退缩的余地。”
林璇先一步下秘道，这条秘道是通往海底的，可四周有点干燥，一点水分都没有。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
终于来到秘道的底部，深尤保持四脚朝天的姿势躺在地上，瞳孔痛苦不堪，是摔麻了。
从那么高摔下来，不止麻那么简单，出于人性的道德，林璇戳了戳他僵硬的尾巴。
“生鱼片，你现在还好吗？”
“你看我像好的样子吗？”他身子是动不了，不代表嘴巴不会说：“快扶我一把。”
他今年是啥啥不顺。
什么倒霉的事，尽让他一一体验。
对于他的求助，林璇目不斜视，从他旁边走过去，根本不想做多余的弯腰动作扶一把。
“老大……”他把希望寄托在白龙的身上。
女人无情，但是他家的男人不会。
白龙更不想搭理他，假装看不到的从他身上走过，顺便在他的脸上印上一个鞋印。
“……”深尤已不知悲伤是何物。
一个个的见死不救，他怎么摊上这群人。
突然，没走几步的林璇，认真地盯着某个地方，她在秘道的石壁上，发现一些年久的画。
抚摸石壁，她感觉不一样的亲切感。
林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大致看出石壁讲述的事迹，是有个人，突破极限飞升的事。
又是类似飞升图。
“这个是……”半睡半醒的南上锦来了兴致，听他的语气，他好像认识石壁上的人。
跟讨论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除我之外，他是我们那一代的天之骄子。”
“你认识？”林璇不可思议。
倘若南上锦认识的话，那石壁的存在时间，比他还古老，这是林璇万万没想到的。
她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飞升图。
“认识。”南上锦毫不犹豫承认了，他看着石壁上的那个人，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跟她解释这不是飞升图，而是别人的成神图。
成就神的图。
不知什么原因，被有心之人刻在这里的石壁上。
“说起他，我能讲一宿，根本就说不完。”
“那你长话短说，挑重点的说。”林璇已经做好听的准备，那几只禽兽也不例外。
一个个竖起耳朵偷听。
南上锦眼神有不一样的情绪：“他双神位在手，当初可是在神界一手遮天的人物。”
跟他差不多。
可惜，他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他也不好过。
“什么？”林璇再次吃惊。
在她潜意识中，是个神就可以膜拜一下，石壁上的人居然有双神位？那岂不是要逆天。
那么逆天的人物，是什么段位的？
南上锦想不到其他形容那人的词，只能用普遍的怪物：“不用惊讶，他是个怪物。”
怪物中的怪物。
“这还不惊讶？那要三神位才要惊讶吗？”
“你以为神位是烂大街的？”南上锦没好气。
说着说着，南上锦莫名感触：“他之所以有双神位加持，完全是有二次觉醒的天赋。”
旁人是求之不来的。
“那他该有多厉害。”林璇倒有点想见见连南上锦都夸的人，看他是什么妖魔鬼怪。
可以让眼高于顶的南上锦赞叹。
“是厉害，能跟我打成平手。”他成功嘚瑟起来。
林璇：“……”一天不嘚瑟就浑身难受是吧？
算了，她不计较那么多，全神贯注细细打量着壁画：“也不知这壁画出自谁的手。”
如此的精致，如此的逼真，跟有灵魂似的。
有种人活过来的假象。
“不用猜了，是男的画的。”显然对一切都了如指掌的南上锦，阴阳怪气的吐槽。
此人在作画的时候，其中的深情可以见得。
“男的，又没什么……”林璇一时还没转过弯来，等想到什么稀奇的事，她立马嘘声。
反问：“石壁上的神是男的女的？”
不会真是男的吧。
她一开始以为是男的，直到听到他说是男的做画，她又怀疑是女的，心思摇摆不定。
男的给男的做画，有点……
“男的。”南上锦告知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林璇：“……”他们神也有不良癖好啊？
想到什么是说什么，她管不住自己的嘴：“你们高高在上的神，也有特殊癖好？”
有一点毁三观啊。
“什么特殊癖好？”南上锦眼一瞪，不满她抹黑他们神的名声：“那是他的仰慕者。”
瞪完，他不屑地讲出内幕：“他不光实力至上，生得极为俊美，是神界公认的美人。”
“不止女的对她一见倾心，男的也如此。”
所以男的爱慕者一点不少。
“你排第几？”听出他的不服气，林璇好奇他的排名：“你的排名是不是在倒数？”
“并列第一。”南上锦白了她一眼。
他变法子说自己帅，林璇早听出言外之意：“你干脆说你也帅不就得了吗？整那么多话。”